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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残杀,那么就借着他的手去杀人吧。夏溶月扭头,看向李落的眼中染着淡淡的笑意,还如以前一样,半点杂念都不参。“其实我不希望你学着毒辣。”李落道,捏着夏溶月的手指。上面青色的血管,能透过白皙的皮肤看得一清二楚。“你不喜欢?”夏溶月只是笑。“雄鹰之所以是百鸟之王,是因为幼年受到了摧残,血腥的洗礼。”李落看着她,叹道,“所以,我有时希望你是只白兔。”夏溶月倾身,揽住了李落的腰:“从前是我的想法不对,这些天我倒想明白了许多。”“成魔或者成佛,都是白骨累累的路,不管是雄鹰还是白兔,不是被吃就是饿死。不管怎样,从我遇见你的那一刻起,我们的路就注定是染着血的,既然得踩着人上去,又为何要让人踩着我们?”被毒王张抓去的那时起,夏溶月就在反思,或许,她阻止李落去争皇位,本就是错的。这个皇位,不在于她想不想要,而在于她得不得要。面对毒王张,自己是那样脆弱,就算是有傲骨有如何?还不是被他欺压的命运?要是自己能有本事,又怎么会被捉呢?再或者,这里不是王府而是皇宫,又是怎样一番情景呢?所以人呀,既然已经在食物链的尖端,不做顶尖的那一个,下场就只有死。李落是王爷,要是他爬不上那个位置,日后的皇帝忌惮他,就是一个死字。既然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夏溶月想,那就做君吧!夏溶月的声音,隐隐与前一夜李落对李衍说的话重合。她道:“我们,反吧。”第303章优伶今年的雪要比往年的任何一场都要大一些。厚厚的雪铺在张扬勾起的房檐上,连同那衔着珠子的龙头也一并掩埋了去。可靠近里屋的房顶上,雪水却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流淌,敲在已经扫的干干净净的青石砖上,发出破碎的声音。皇帝的声音在此刻传来:“晋王,给朕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李落垂着手,脸色如同外头厚厚的积雪一样苍白:“父皇,此皆胡言,不可信。”“朕以为,万事都不会是空xue来风,你总该给我个确切的回答。”一本册子从皇帝的手中扔过来,狠狠的砸向地面,上面赫然写着晋王李落豢养了数十名相貌俊美的优伶,靡乱后院。李落的脸更白了几分。“瞧你这脸色,这事是真的!”皇帝咬牙切齿,又扔出去一台笔架。李落退后一步,堪堪躲过:“父皇。”“朕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皇帝覆手一推,将整个案头掀翻,惊动了外头的太监丫鬟。“皇上息怒。”众人跪拜,却没有人敢进来。“父王息怒。”李落跪下,语气惶恐,动作却未见半分慌乱。“朕怎么就会有个龙阳之癖的儿子!”皇帝见没有东西可摔,将手甩在身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他瘫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面目狰狞。“难怪,我赐予你的婢女丫鬟你从来未多看过一眼,就连宿在她人处,竟都无”“唉!”皇帝又叹气,踹了一脚翻倒的案头,像是踢在李落的身上。果然,信鸽传出去的消息到了皇帝手中。李落心中有数,终于满目凄然,哀叹道:“父皇,您就随儿子去吧,儿子儿子也无颜见您,无颜见列祖列宗。”说完,他伏地而泣,哭的伤心。这一哭,皇帝的气就消了一半:“朕还没拿你撒气,你倒是先哭起来了。”“父皇保重龙体,儿臣只是哭哭自己,若父皇嫌儿臣烦了,儿臣便不敢再哭了。”李落收了泪,却比方才更加悲戚。“罢罢罢!”皇帝走上前提他起来,手指点着他的头,“你呀你,还不许父皇说你了?”“父皇说的对,儿臣的确有辱身份。”李落戚戚然,抬袖将自己脸上的泪痕擦干净,乘皇帝不注意,悄悄将一块帕子往袖子里塞了塞。“知道有辱身份,也学着那些纨绔厮混?”皇帝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要记住,你是皇子,是身份尊贵的皇子,怎么能如此放肆!”“儿臣记住了。”李落道。“回去,将那些人都遣散了,不要再这样叫父皇失望!”皇帝道,“朕几个皇子里头,就数你的天分最好,不要作践自己。”“儿臣铭记。”李落道。皇帝的脸色好看了许多,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和蔼了起来:“你就是该找个王妃,好好管教管教,也能让朕省省心。”李落指尖微僵。“同朕说说,你中意哪家的姑娘,不如朕替你指个婚,也好了却了朕与你母妃的心事。”皇帝的脸色,向来变化无常,前一刻还大怒,这一会就开始说亲,前后完全就不像是一个人。第304章寒毒“儿臣没有中意的姑娘。”李落将拳握紧,手背隐隐发白。“落儿,你这样可不好。”皇帝苦口婆心,“你别看你三哥才刚刚娶亲,他后院里的女人可不少。要不是嫡出得是长子,他的孩儿都该和朕的小十九差不多大了。”“儿臣不想娶妻。”李落不为所动,一口咬住不肯松动。皇帝这才觉得有不对的地方:“落儿,你为何不想娶妻?”联想起李落从未碰过哪个女人,皇帝心中有了一个最坏的想法。李落松开已经掐得发紫的手掌,双手伏地跪了下来:“请父皇谅解儿臣不孝之罪,还请父皇给儿臣留一些体面。”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皇帝只觉得眼前发灰,竟生出一股凄凉来。他低头扫了一眼李落,只觉得心念俱灰:“你怎么不早些与父皇说?”李落没有抬头:“父皇当以江山社稷为重,又何必为儿臣的事伤神。儿臣本不孝,岂能再添上一层不孝?”皇帝缄默。虽然他可以为了手里的权利牺牲自己的任何一个儿子,却不意味着他不想当一个好父亲。前头的几个孩子,他是看着大的,那个时候他还不是皇帝,爱护的要多一些。后来孩子越来越多,他对这些孩子的感情就淡漠了。可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受到这样的折磨。终身无子嗣,怎么会有争皇权的心?别说争夺,怕是心都灰了吧。“好孩子,起来吧。”皇帝叹息,“你不是寻了一个神医,他就一点办法都没有?”李落起身,低头理着自己褶皱的衣服:“能治好寒毒,保住儿臣的性命,已是万幸。”原来,伤了他身子的,是那时候的寒毒啊。皇帝是知道李落的寒毒的。说起来,这寒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