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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没有收礼品的。”李落问道。“就知道六哥你会这样问。”李衍笑道,从袖中再摸出一张纸,递到李落手里,“这是辞了礼物的官员,我也都记录了下来。”这些年,李衍在京城里布下的线,可一点都不比霖王少。他没有将主意直接打在官员身上,而是打在了各个小厮,江湖人士,和丫鬟头上。在他看来,这些小人物,才是决定消息灵不灵通的关键。当然,这都是六哥教得好。李衍看着李落,多了一抹崇拜。李落展开那纸,默默将这些人记在心里,就连着先前的那张一齐烧去:“这件事不要告诉别人,就当从未知道过。”李衍点头,表示明白。“父皇定是不知道这件事的,一旦知道,难免会牵连其他皇子。”李落看着纸条成为黑色的粉末,“现在引起他对霖王的防备,对我们来说不是什么好事。”“那六哥的意思是”“咱们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等到我到了封地,自然会再联系你。”李落摸了摸李衍的头,“待我离开,你就没了人照应,不要亏空自己的私库了。”第254章你的过去这些年,李衍为自己做了多少事,李落知道的很清楚。他虽然表面上不关心朝政,但私下里,他有着自己的想法和算计。“等我走后,我带些体己银子过去,库里的东西你注意清点,别叫旁人浑水摸鱼了去。”“六哥。”听李落这样说,李衍鼻头有些酸,“你在封地的日子未必好过,何必将私库留给我?”“带着那么多东西在路上遭贼惦记么?”夏溶月替李落道,看着李衍笑,“莫不是你嫌六哥的私库还不够你挥霍的?”李衍也不是那么难受了:“若是在江南待得不好,记得要和我说,我去想想法子。”“好了。”夏溶月笑,“这还没去,你就先想着我们不好,可不是存心咒我们?这个话题就此打住。”“倒是我不对。”李衍也笑了出来。气氛刚好,三个人一起用了午膳,宫里就有旨意传出来,让李落进宫一趟。李落和李衍的脸色都沉了下来。皇帝突如其来的召唤,定不存什么好意。可李落没法拒绝。更换好衣服,李落就匆匆忙忙的朝宫中赶去,李衍见李落离开,也回了他的七皇子殿。而夏溶月在门口呆站一会,才扶进了里屋:“白莲,将我上次看的那些书都搬过来。”看着一摞摞堆起来比自己还高的书籍,夏溶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也不知,这些书里头,能不能找到她要的东西。李落回来的时候,天色已沉了下来。他宽去外袍,神色疲惫。夏溶月赶上前,给他倒了杯水:“今日进宫,可是有要事?”本来一个女子问这样的问题,是显得很突兀的,但换成夏溶月,李落却觉得理所当然了。“父皇寻我进宫,下了半日棋。”李落喝了一口水,放下杯子,瘫在了椅子上。“下棋?”夏溶月纳罕,“好端端的,找你下棋做什么?”“醉翁之意不在酒。”李落敛眉,他怎么看不出来,父皇这是在试探自己。夏溶月明白,不再提这话:“可用了晚膳?”李落摇头。“将温着的菜端上来。”夏溶月招呼丫鬟们道。“是,姑娘。”众人退了下去,只留下几个贴身丫鬟。“今日我送你回去,你怎么那样大的脾气。”李落一直想要问,可惜一直没寻到机会。夏溶月沉默了。为什么会这么大的脾气?是啊,她又没收敛好自己。直到用过晚膳,丫鬟们服侍着睡下,摒退了所有人,夏溶月才开口:“今日你不去别人那了?”“你不开心。”李落答。夏溶月愣了一下,才闭目道:“我只是以为你不要我了。”她真的害怕,毕竟李落是这里唯一对自己好的人。李落叹气,轻轻将她拥进自己怀里:“我怎么会不要你。”我怎么舍得不要你。夏溶月垂眸:“以前也有人这样说,可是他们都不要我了。”说完,她的情绪更加低落了。以前?这是李落第一次听夏溶月提起以前。他想了想,才小心的问道:“夏溶月,能不能和我说说,你的以前?”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的过去,你的一切第255章恩将仇报“以前?”夏溶月喃喃道,“以前”“以前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罢了,学生,你知道么,就是你们学堂念书的弟子。”“嗯。”“我家曾也是世家,世代从医,小有成就。”夏溶月接着道,“因为与人交往的多,所以我家无论是商界,政界,亦或是和普通人家都有交集。”那也算是名门望族了。李落想。“可后来不知为何,我在读大二的时候,听闻家里出了事故,匆匆忙忙赶回家,就只听见了家中的噩耗。”夏溶月捏紧了被角,赤红了眼睛:“我赶回去的时候,我的亲人,全都成了一个个小小的骨灰盒,就那样搁在黑沉沉的桌子上面。”“我,没有见到他们最后一面。”夏溶月睁开眼,眼里空洞洞的没有神采,叫李落看着只觉心痛,将她揽得更紧了些。“我不知道会是这样的,真的不知道,要是我知道,我不会走的,我会陪在他们身边的。”夏溶月捂住脸,呜咽道,“你知道么,我第一眼看见的时候,看见盒子上的照片在冲我笑。”“他们曾经一个个都是鲜活的,照片上的人都是鲜活的,我不曾想过,不曾想过。”夏溶月终于是痛哭了起来。李落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安慰道:“莫哭,他们在天之灵,也不情愿你哭。”“后来,”夏溶月抽噎着,接着往下说,“我父亲当年最好的朋友王思杰寻我,说我祖父有一样工程没有完成,问我能不能帮着做。”“我以为那是祖父的遗志,便同意参与他们的行动。”“后来我才知道,王思杰不是这工程的头领,程真才是。”“程真,用你们的话来说,他就是位极人臣的地位。虽然他名字叫‘真’但这个人实际上虚伪的很。他要我研究的,就是一味毒剂。”“毒剂?”再和位极人臣联系起来,李落的敏感察觉出了这里面的不同寻常。“没错,就是毒剂。”夏溶月肯定道,“那时我便疑惑,祖父那样正直的人,怎么会同意做这样的东西,况且对于他们告诉我的仇杀,我也是不信的。”“我们家没有什么仇敌,何来仇杀?我虽然一直有查,但还是找不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