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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印旱魃?”“你这老货,还敢揣摩凌霄的心思?”岐山道人理直气壮:“老夫难道说错了?”易凌子一乐:“错了,因为贫道完全可以去转世投胎,有尸身在,旱魃就会被封印。”岐山道人还想再反驳,可想了想,实在找不出一丝纰漏,只能生自己的闷气。凌霄爸爸从不出错,说你没理由,你就没理由。还想停留在凡间,贪恋人世、不肯投胎,那你就必须承受相应的惩罚。奚嘉唯一的疑惑就是:“师父,您为何愿意承受两次问心之苦,等了十九年不去投胎?”这只旱魃已经很弱了,即使没有易凌子出声提醒,叶镜之真的随便地把他的尸体挪开,解开封印放出旱魃,他们四个人也能收拾旱魃。那易凌子为什么要留在这里,平白承受问心之苦?“因为,我相信你们会来。”众人齐齐怔住。易凌子的目光在四人的身上一一扫过。他不认识阳泽,所以并没有对阳泽投以多大的关注。他冲岐山道人斜了斜眼,对奚嘉赞许地笑了笑,最后抬起头,看向自己长大成人的徒儿。易凌子笑眯眯道:“镜之啊,为师以为你前几年就该过来,给为师收尸了,没想到会等这么多年。这得怪连晨道友,连晨道友陨落前并不知道为师能够封印旱魃,于是拼尽全力给这座古墓布下了一个阵法,防止旱魃逃出,否则你早该来了吧。”易凌子猜得分毫不错,叶镜之定定地看着他,也慢慢地握住了奚嘉的手。“是,师父。”易凌子哈哈一笑:“其实当初为师还以为,凌霄会认可贫道留在世间的理由,不会降下问心之苦。只是没想到,那样的理由根本算不上理由,所以还是遭了两次苦。疼,是真疼,再来一次为师也承受不住了。”叶镜之镇定地看着自己的师父,看上去没有任何异样,只有牵着他的手的奚嘉才知道,叶大师紧紧地握着他的手,这样才能保持冷静。他问道:“师父,你的理由是什么?”易凌子淡定抬头:“为师要等你来,告诉你,如何彻底解决你的三煞之体。”他一说,奚嘉和岐山道人都愣了。发生了这么多事,他们都快忘了,一开始进古墓,除了要为四位大师收拾骸骨外,还要给叶镜之寻找解决三煞之体的办法。易凌子道:“放眼整个玄学界,除了为师,谁还能解决你的三煞之体?别说给他们十九年了,就算给九十年,他们也不如你师父,哈哈哈哈。”岐山道人:“……”虽然很想打死他,可他说得好有道理……易凌子继续得意道:“不过也怪不了他们,毕竟如果为师不是无相山的天师,也找不到办法救你。说起来这十九年来,嶒秀那个老家伙是不是一直还在嫉妒为师?镜之啊,你也理解一下嶒秀,他心里苦啊,为师比他小了十几岁,可处处比他强,他心里有想法是正常的。不过他这个人还是不错的,肯定也对你挺好的吧,说不定还想方设法地要救你,为师有没有说错?”躺着也中枪的嶒秀真君:“……”叶镜之:“师父说得没错。”被易凌子这么一闹,伤感沉重的氛围减弱几分,大家又轻松起来。易凌子看向岐山道人:“你这老货,也有一直对我徒弟好吧?”岐山道人:“……老夫现在觉得,你还是赶紧投胎转世去吧。”易凌子才不理这个羡慕嫉妒恨的岐山道人,他转头看向自家徒弟:“时间也快到了,为师确实是要走了。你有这个媳妇,很好,为师很满意。当年为师给你定下这门亲事,并不是一时兴起。在见到你媳妇前,为师就有了一个解决你的岁煞的方法,只是一直缺少条件。”奚嘉听出了一点不对劲:“师父,解决叶大师的三煞之体,和我有关?”易凌子脸色一沉:“你叫谁‘叶大师’呢?”奚嘉呆住:“哈?”易凌子看着自家徒弟,再看看徒弟媳妇,最后目光停留在他们牵着的手上,不满地问道:“你们都这关系了,还一口一个‘叶大师’,这么生疏。徒弟媳妇啊,你是不是对我家徒儿有什么不满?”奚嘉这才明白过来,他赶紧否认:“没有,师父,我是叫习惯了。我之前不知道……不知道那个婚约,所以一直叫叶大师。”易凌子挑起眉头:“那现在知道了,还叫?”嘉哥比不上易凌子这么老油条,被问得说不出话来,只能默默红了脸,低下头。易凌子故作生气:“你该叫什么,嗯?”嘉哥脸上更臊了:当着岐山道人和阳泽的面,两个外人呢,师父能不能给他一点面子!叶镜之想也没想地就护在媳妇面前:“师父,我喜欢他这样叫我。”易凌子眼睛一瞪:“你居然喜欢你媳妇叫你这个?”叶镜之下意识地回答:“不喜欢。”易凌子:“那你还那么说?”叶镜之回过神来:“我……我只要嘉嘉开心就好。”岐山道人和阳泽默默吃下这碗狗粮:“……”易凌子被这个没出息的纯情徒弟,气得说不出话来。奚嘉却慢慢翘起唇角,握紧了叶镜之的手,低声说了一句:“镜之。”叶镜之耳尖红了红,也低下头:“嗯……”被天真单纯的徒弟和徒弟媳妇气昏头的易凌子:“……”贫道风流了一辈子,潇洒了一辈子,怎么到老了,徒弟是个纯情的,连徒弟媳妇都这么纯情!这特么说出去都砸了贫道的招牌!易凌子是怒其不争,他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一时间也想不出来。但看着叶镜之和奚嘉这种牵牵小手谈恋爱的模式,向来初见撩妹,再见亲亲,三见直接全垒的花花公子易凌子是承受不住了。易凌子一捂眼,不忍直视道:“好了好了,解决岁煞的法子在无相山藏书阁的第三层,有个功法叫。具体在哪儿为师记不得了,镜之,你自个儿回去找去。”叶镜之点点头。易凌子道:“为师走了,别想为师。只要记得逢年过节给为师烧点钱,为师在下面好打点关系,知道么。”叶镜之再点点头。易凌子摆摆手,转身便要走。他这一动,奚嘉、叶镜之、岐山道人全部喊出声:“师父/易凌子!”易凌子停住脚步,笑眯眯地转过头:“怎么,果然舍不得了吧?”看着他这副老顽童似的模样,众人明明应该感到难过,可怎么也难受不起来。易凌子突然板了脸:“好了好了,别整天哭哭啼啼的,跟个小姑娘家似的。贫道这叫喜丧知道么?投胎前还能再见你们一眼,知道无相山后继有人,挺好了。别送,千万别送,贫道最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