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高辣小说 - 非正常恋人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痒。”

他摸摸她脸,从茶几抽屉拿了个盒子,里面便是一条项链。

事后,两人默契得,当什么也没发生。

所以,她始终看不懂,他图什么,和她玩着这种无聊的暧昧游戏。

过圣诞节,他开车来公司接她。说几个朋友约了,组个场子热闹热闹。

“那晚上早点送我回去,不然我回家不好解释。”成年人拿这个当借口,实在太好揭穿。

他无所谓一笑,不再追问,开了车门让她上车。

对于某些事情,他从不掩饰,例如把她介绍给自己的朋友,让她进入自己的圈子。

而情况就是这时开始变糟糕。

她和他的朋友聊着天,如同普通情侣一般被他们开着玩笑。一次两次还好,多了她应付得有些力不从心。

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是情侣,撺掇着他们做一些亲密的动作,甚至询问恋爱时的种种细节。

她开始不耐烦,甚至有点反感。

她各种找理由拒绝和他一起出去,中午吃饭时不愿意他亲昵得触碰自己。哪怕再如何笑脸相对,也能被感觉到其中的敷衍。

他郑重其事同她相对而坐,“谈谈吧。”

她害怕这种开诚布公的交谈,总觉得会把她所有的秘密都挖掘出来,不留给她一个安全的空间存放隐私。

望着他的眼,后退一步,躲开他伸手来拉她的手腕。

“我不想谈,明天中午开始我不来这里了。我们到此为止,好不好?”

他神色骤变,“你特么是不是有病啊?!”发起火来的人,眼神极沉,绷着张脸狠狠得看着她,“我什么都依着你,跟着你的节奏慢慢哄你,你看不到?”

“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他怒极反笑,“呵,行!老子不伺候你了。”他起身,动作带着怒火未消,直接撞到茶几上的玻璃杯,清脆突兀的破碎声刺得她耳廓疼。

蹲下身,去一块一块捡起碎片,眼泪也跟着一颗一颗,她能怎么办啊,一个有病的人无药可医,就只能自生自灭了。

蒙了水雾的眼,眼前是晃动的重影。一不小心就被尖锐的边缘划到手,太轻的刺痒,她没有察觉。

从卫生间出来的他,一眼被那块鲜红击中视线。

他无声叹气,拉她起身,“算了,你爱怎样怎样。”

这场争吵无疾而终,他们互相妥协。一个愿意保持目前状态,另一个不再强迫她往前一步发展。

之后晚上再也没跟着他出去。一天他一朋友打电话找她,说他喝醉了,有点拉不住的架势,让她来劝劝。

她被他朋友带着进了一个大包厢,看着他倒在一个小姐怀里,由着那小姐一杯一杯递酒。

“这哥喝醉就发酒疯,他身上的疤就是喝醉跟人打架来的,所以平常都会注意,适量辄止。”

“今天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她凑近,轻捏住他脸,让他先看清自己。

万幸,他没醉成死人,认出她来,还能朝她张嘴一笑。平常如雾迷蒙的眼更加迷离,含情。

她拉了一把,没用什么劲竟把人给拉动了。

“回去了。”

他乖乖得跟在她身后,还晓得伸手捞住她肩。

公寓里,她扶他上床躺着,毫不意外被他一把扯倒在他胸前。

她撑起一点距离,抬头与他对视,“清醒吗?做吗?”

男人和男生的眼神是不一样的,侵略和强势,就令人心生胆颤。

他抱住她,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不后悔?”

“醉得人是你不是我。”

她定定望他,抬高身子双手去搂他的脖子。

衣服被剥离干净,滑腻的肌肤蹭着他腹部,撩起一片火。

她佩服他,醉醺醺的情况下还有耐心一点一点抚慰她,火热的吻从下巴开始,落在因扬头绷得直直的脖颈处。

“……放松。”他轻咬着锁骨,喑哑着嗓子教她放松。

她一直带着那根项链,凉丝丝的坠子被他含住,咬在齿间,然后微抬起上身,盯着她的眼,慢慢得沉腰,顶入她身体。

她是稚子未经历情事,这一下,让她实实在在感受到身体被剖成两半的撕裂感。

她张嘴咬住下唇,眼里瞬间起了一层雾。

身上的人被紧致包裹,暗抽了口气。想动又舍不得看她通红的眼。只好忍住,去吻她的眼,去亲她嫣红似血的唇。

动情了,底下就一片潮湿滑腻。

没那么痛,她下面主动去套他。双手也开始抚摸他背脊。

他怕痒,一只手抓住她四处乱摸的双手,扣住手腕,上抬直接定在枕头上。

而随情所动的下身,开始有节奏得耸动,速度不快,浅出深进。

这对她来说,也足够了。

如岸上游鱼,滑不溜秋,一会儿张着腮大口呼吸,一会儿又遏制不住挺起胸部在素白床单上跃动。

身上冲撞的人抿紧唇,瞳

孔黑压压,情欲纷纷的侧脸有汗溢出。

他挺腰,又往后退,再狠狠向前撞,撞得身下的人摔入床上又弓直腹部。

昏厥缺氧感一阵阵袭来,醉生梦死之间她隐约记起来什么。

他第一次释放在她下意识用力夹了下,没忍住,暖热感在甬道迸发。

她记起重点,喘息道,“你没戴套。”

他恶劣十足咬住她胸前茱萸,下身轻轻蹭她。他含糊不清得回她,“就不戴,就不戴。”

无时无刻,他都要做一个坏人。

第二次来得很快,她还没缓过来就感受身体里的硬物渐渐变大,撑得她又涨又难耐。

潮红的脸歪向一旁,紧闭的眼微微颤着,红唇上有水光和牙印。

他被这一幕刺激到,一只手捞起她左腿,折在她胸前,他支起上身,就着这个姿势开始抽动。

结合处早就湿漉漉一片,每一次进出带出一片浊液,又送进去。他撞得狠,“噗呲噗呲”的水声没断过,交合处被搅得泥泞不堪。

一秒两下的速度他都嫌慢,到后头几乎是捣药般的节奏,以利刃刺入,抽出,再深深刺入,誓要撞进深处,深到她灵魂。

他断断续续来了四次,做到最后她累得眼睛睁不开,意识一会儿在现实一会儿在梦里。

梦里也是他掐着自己的腰,一下一下撞得她脑袋上下直晃。

粗壮欲望撑开窄小的阴口,她承受不住直往上躲,还是被他扯住,往下按,被迫吞咽欲望的性器。

床上一片凌乱,不明液体浸湿的床单全是褶皱。

他一把扯掉床单,抱着怀里的女孩。看她眼角红痕夺目,看她满身的青青紫紫的痕迹,看她下体伊甸密林涌出浑浊液体……

他俯下身亲了亲她额头,如同对待珍宝一般平放至床上,又拿起一个枕头垫在她屁股底下,一只手盖在她私处。

他承认,这种行为简直卑鄙无耻,但他渴望拥有一点幻想,希望事情如他所愿。

清晨醒来,密闭房间还存留淡淡的腥味。

她被胸口的重量压醒,痛苦睁开眼时,果然,胸前横亘一只手臂。动了动身体,酸软无力不说,双腿更是麻木。

更莫名得,膝盖弯曲处居然有一个枕头。

懒得回忆昨晚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