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高辣小说 - 言教授,要撞坏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5

    的父母都五十多岁了,但看着还很年轻。

“这就是阮阮吧,小姑娘长得真可爱啊,”言征的母亲热情地朝阮谊和打招呼:“我是言征的mama,洛峦。”

“阿姨好。”阮谊和乖巧地问候,又对旁边站着的言父问候:“叔叔好。”

“小丫头坐飞机过来累了吧?”洛峦把阮谊和从言征手里抢过去,亲昵地牵着她嘘寒问暖。

“你呀,别太激动了把人家小姑娘吓着,”言父调侃妻子。

到了言征父母的家——

别墅被装潢得像一座花园,很富有生活情调。

洛峦早就给阮谊和准备好了房间,阮谊和走进去时,像是陷入了一个浅紫色的世界,不论是墙纸还是家具,都以浅紫色为基调,落地窗外有紫色的小花在微风中摇曳。

“哇,”阮谊和忍不住低叹:“这都是您布置的吗?”

“当然,”洛峦有几分得意:“言征啊,你陪阮阮一会儿,我去做晚饭。”

“嗯,辛苦了。”言征待母亲洛峦离开,顺势关上房门,问阮谊和:“现在还紧张么?”

“好像不怎么紧张了,”阮谊和说:“他们都很亲切。”

她刚刚喝过水,嘴唇被滋润过,水莹莹的,色泽很是好看。现在微张着樱唇坐在床边说话,从言征站着的俯视角度来看,别提多诱人。

有点想现在就扑倒她。前些日子她来生理期来了七天,让言征也忍了七天的欲望。

于是……小姑娘被压到了。

“……起来呀……”阮谊和在他耳畔低声说:“这是在你爸妈家……”

“就抱一下,乖,”言征把她压在床上,倒没有做什么实质性的色情举动,过了半天才说:“我可能要出去学术交流一年再回国。”

“唔……所以呢?”

言征蹙眉:“出去一年,不会想我?”

“还好啊……可以微信、电话联系嘛,”阮谊和说的轻松。

“………”言教授很是郁闷。

“好了,我会好好想你的,每天都想。”阮谊和哄他似的,“快起来,你压疼我了……唔……”

深吻,吻的她喘不过气来,头脑晕乎乎的。

“言征啊,来帮我尝尝这个鱼做的辣不辣……”

洛峦似乎在喊他。

阮谊和赶紧推开言征:“你快去呀………”

故事的结尾

订婚仪式在德国郑重举行了,顺便在德国和言征的父母一起过了个年。

年后就分开了,她回国读书,言征去美国和那边的一个教授合作科研项目。

阮谊和很少主动打电话给言征,一方面是怕打扰他工作,另一方面是大二这学期她自己也挺忙的。

是在年后分别的,听说他今年冬天会回来。

所以她就安静地等着,等过了夏秋两季,等过了大半个冬天。

十二月末,B市的气温已经很低了。

街头的树木迎来新一轮荣枯交替,在习习凉风里簌簌地抖落一片片黄叶,黄叶铺满了水泥地,有种别样的文艺感,经常能看到女孩子在这满是落叶的街道上拍风景照,或是自拍。

阮谊和背着书包,步履飞快地走在这条落叶纷飞的路上,完全不似身旁路人悠然惬意的步调。

她要赶去图书馆复习。

Q大的图书馆是出了名的“别人家的图书馆”,环境可谓是一等一的好。

虽然现在图书馆人很多,但是阮谊和绕了好几圈以后,还是幸运地找到了一张靠近拐角处的空桌子——她不喜欢和别人挤在一桌学习。

把英语教程,民法学习题集,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作业一股脑从书包里掏出来,在桌上堆起了小山般高,这都是她今天要完成的任务。

是哪位老师曾经骗她们那些高中生,说什么到了大学就轻松了,不会像高中那么辛苦。

阮谊和腹诽,明明大学更辛苦……高中的时候,语文课、英语课不听讲也能考好;到了大学,上专业课聚精会神地听讲,结果写作业的时候还是错一堆题,甚至看了解析也不明白自己哪里错了……

突然有点怀念高中。

怀念高中那个年少轻狂又嚣张放肆的自己。

阮谊和莫名觉得自己在大学性格变乖了,虽然还是偶尔爆粗口,但至少没有惹是生非,更没有被老师、校长请到办公室“喝茶”……

骨子里的桀骜不羁随着时间打磨,慢慢在消亡。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成长吧。

民法学习题做完,对着参考答案批改下来,果然又错了好几题。

“唉,”阮谊和低声叹气:“太蠢了。”

正当叹气之际,余光看到有人走到她这张桌子的空座位旁边。

阮谊和抬头一看……居然是言征……

他提前回国了?!

她怔神片刻,才呐呐开口:“…老师好。”

言征笑了笑,问:“可以坐在这儿吗?”

“嗯嗯。”阮谊和点头。

图书馆里很安静,两人也没有再多说什么,都在忙各自手上的事情。

阮谊和一如刚才平静模样写着作业,心跳却不自觉地暗暗加快了。

……太奇怪了,高三最后一个月,每天晚上坐在言征旁边补习物理都能心绪宁静,怎么现在只是和他同座一桌就心跳这么强烈了……

言征修长的手指在笔记本键盘上飞快地打着字,于无声之中透着专注与宁静。

他正垂眸看着屏幕,阮谊和忍不住偷偷多看他一眼。

言教授这无处安放的魅力啊……

阮谊和悄悄犯花痴,忘了自己堆在桌上那小山般高的作业……直到……

言征忽然抬头,两人四目相对。

阮谊和这才发觉自己已经盯着言征看了半天了,她尴尬地迅速低下头,抓着笔在纸上假装写字做题……

然而脸上却迅速升温,从脸颊一直红到耳垂。

此后的几个小时里,阮谊和像一尊雕塑般定在座位上,埋着头学习,完全不敢抬头看正对面坐着的男人。

这个座位在风口处,又偏僻又阴冷。再加上本来衣服穿的少,阮谊和冷得打哆嗦,连牙齿都在轻颤。

最后实在冷的受不了,她快步走到窗户边想关上窗户。

偏偏这窗户和她作对似的,怎么拉也拉不动,卡在那儿,任由冷风呼啦啦地灌进阮谊和的衣领和袖口。

她冷得一连打了两个喷嚏,关窗户的那只手也冻红了。

正当她杠上了似的拉那扇窗户时,身后的人帮她轻而易举地把窗户关上了。

……哦,窗户上边有个定住的栓,得先把栓松开,窗户才能合上……

阮谊和严重怀疑自己今天是被冷风给吹傻了,全程智商掉线。

帮她关窗户的人,当然是……言教授。

两人现在一前一后这个姿势……有点暧昧,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