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明朝同人)威武雄壮万贵妃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92

分卷阅读492

    “是啊,三个孩子都是她生的。”

朱瞻基对于女人能生多少孩子并不在意,大于一就成功了,要是一个都没有,那也有嫔妃做替补。他低声问:“周大莲说她擅权专政,牝鸡司晨,是真的么?”

孙皇后哪里知道这些事呢,万贞儿在她面前总是温柔又可爱,一点都不凶。她就把自己的见闻如实说了,又说:“周大莲和她一向不和,在你面前添油加醋的胡说,怕是想要挑唆你带走万贞儿。”

朱瞻基无奈的摇摇头,两人在路上走了一阵子,路途并不遥远,道路虽然不算狭窄,却有些贫穷。地上是土路,不是宫里那样的青砖铺地,周围的墙壁上至多涂了一些白色的石灰算作装饰,没有朱红色的墙壁,更没有琉璃瓦。

某个人的房顶上铺着草帘子,孙娘娘一见便震惊了。

“那是宋光宗的房子,他是个傻子,哎。”

嬴政凝视良久。

扶苏勉强劝慰道:“父亲,没有妻室的皇帝不只您一个……”

嬴政打断他的话:“其他人也配跟我比吗?”

远的不说,就说汉献帝,伏皇后到地府之后断然轮回去了,汉献帝孤寡一个人,直到如今,他配跟我比?司马衷和贾南风都没能去轮回,都逗留在此,难道他们也配跟我比?他们非但没有妻室,就连江山都坐不稳,生前被人用绳索套着脖颈,死后又谈何欢聚?也配和朕比?

扶苏没说什么,默默的跟着他回家了。

孙娘娘走到一溜朱府门口,被朱瞻基带着去开了门,却见到周大莲从屋里迎了出来:“父皇您回来了。啊?娘娘?您怎么来了?”

前文说过,周大莲和朱祁镇因为没房子的问题产生矛盾,她一怒之下跑来‘伺候公爹’,其实是蹭房子住。

孙皇后毕竟纯洁,没想出什么公爹和儿媳妇之间的事情,只是诧异道:“你怎么在这里?祁镇呢?他应该也在这里,哎,我可怜的儿子……”

朱瞻基心说你才想起来啊,刚刚就在土里埋着呢。他笑呵呵的敷衍:“嗯,这个嘛,嗯,你等着看就对了。咱们三个小曾孙叫什么名字?”这是明知故问。

虽然他努力的拖延,努力的转移话题,又是打听朱佑桢的性情为人,又是带着她去看库房中存着的贡品,又去给祖先们请安。

即便是如此,在朱祁镇垂头丧气的走回来时,还是暴露了,一切都暴露了。

孙娘娘满腔喜悦化作乌有,震惊的看着丈夫、公爹和祖父朱棣、曾祖父朱元璋,她忽然掩面大哭起来:“哇…祁镇还是个孩子啊…你那时候撒手走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谁不欺负我们呐!祁镇还是个孩子,你就不管他了!祁镇在土木堡被抓了,他也不想这样啊,都怪那个王振。可那王振哪儿来的,那是你当年用过的大太监,赏给祁镇的!呜呜呜呜,你怎么能这样啊,朱祁钰囚禁祁镇,使我们母子八年不得相见,你也不说他一句,就抓着祁镇这点子错误不放,呜呜呜呜,我的儿啊,我可怜的儿子啊……”

朱祁镇这些年都被殴打到麻木了,不仅怀疑人生,还怀疑自家祖先们都是多么残忍的家伙。到现在听了母亲这一番哭诉,心中甚是悲恸,也滴下泪来。

朱祁钰:其实不是我有多大能耐,难道说我做到了一个仁君、明君该做的事儿了么?没有啊,人无完人,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能有今天的成就,能够不被祖宗们吊打,全凭同行的衬托。

(于谦乱入:去你的吧。)

朱瞻基非常尴尬,垂头丧气的说:“不是我要打杀他,祖父和曾祖父气不过他几乎丢了江山,要责罚祁镇,我有什么办法。”

孙娘娘泣不成声,只好对祖宗们说:“是我,是我教子无方,爷爷要打,就打我吧……别打我儿子了呜呜呜呜。”

这到叫朱元璋不好办,有心揍她吧,女人心软疼儿子可不是什么大错,要是因为她这么一求情就绕了朱祁镇,又有些家法不严。他怒道:“慈母多败儿!”

马皇后不得不劝两句:“行啦,这么多年了,祁镇肯定受了教训,不会再胡来了。孩子有什么不对,你慢慢的教他,哪怕教了不听也不要紧,皇帝都不能去转世投胎,你急个什么劲儿啊。”

徐皇后也只好来劝一劝:“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哪朝哪代不出几个昏君?朱见深似是中兴之主,都说是母以子贵,现在就父以子赦,你赦了他的罪过吧。”

这就尴尬了,俩人不得不思考了一会,含含糊糊的说:“罢了罢了,容后再议吧。”

孙皇后疼儿子的心切,谢过了两位祖宗,又赶忙吩咐周大莲:“快去伺候祁镇,他待你好,深情厚谊,你竟不伺候他,哼。”虽然我儿子拒绝废立皇后,可是他对你很好啊!

周大莲心里头不以为然,心说他那里对我好了。

可是婆媳自古以来的看事情的角度就不同,周大莲心里头知道自己得排在钱氏、刘氏、樊氏……等人之后,就从睡觉的天数上就能看出来。可是孙娘娘觉得你一个小宫女,我儿子让你当了贵妃,让你的家人平步青云,这就是皇恩浩荡,你还不肝脑涂地的报答他?

孙皇后还想追过去看儿子住得好不好,吃穿用度是不是很委屈。

朱瞻基一把把她抱了起来:“我有话同你说。”抱起来就往自己的院子里走,灵魂的重量很轻,他总算抱得动心爱的美人了。

孙娘娘又不敢挣扎,不好意思当众大叫大嚷,又觉得害羞,小声反抗道:“别这样,别在祖宗面前这样啊…放我下来…皇上…这叫我以后怎么见人呐…皇上…”

朱瞻基根本不答话,专心致志的把碍事的大肚子变化掉,抱着她进屋去,把她搁在雕花拔步床上,想说点什么,可是还没开口先红了脸:“你看这床,这是我做的。”他舔了舔嘴唇,分明想说些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