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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现在连珠若说话都很严肃,有时还一本正经地说教我呢。”珠若朝叶奕辰挤了挤眼睛,柳碧晴说她也不敢直言反抗,就光在一边嘻嘻笑。叶奕辰道:“陈晨不是去了影月谷看你们吗?怎么不见她一起来?”“叶哥哥,你可不知道,陈晨在我们那呆了三个月,都要把我们影月谷拆啦。两个月前收到了阎叔叔的飞鸽传书,说你一人在祀晔山很是烦闷,就把陈晨叫回去陪你了,可是你现在到了邯郸,恐怕是错过了。”珠若性情娇憨,活泼伶俐,说话的声音就像珍珠落在玉盘上那样动听,也同样又快又直。故而寒澜教的松若长老陈晨与她性子相投,因为影月谷和寒澜教的关系亲近,所以二人的感情就如亲姐妹一般,老是玩在一起。再加上性子跳脱的影月谷谷主柳碧晴,这三人真的是够让兰若头疼的。果然,叶奕辰就听兰若斥责道:“珠若不要胡说,陈长老到我影月谷远来是客,怎么在叶教主面前告状?还有,谷里坏的那些东西哪个不是你们俩一块弄得?”珠若笑嘻嘻地对叶奕辰吐了吐舌头,藏到柳碧晴身后去了。柳碧晴才不管珠若兰若二人的吵嘴,反正她们二人常常这样。她抓着叶奕辰的衣袖道:“奕辰,我不是让琴音告诉你,让你把那个你看上的公子也一并请来,怎么不见他呢?”叶奕辰的脸色顿时一白,强撑着脸上的笑意道:“我跟柳jiejie好久没见面了,哪里舍得让外人打扰我们。这么久没见了,柳jiejie有没有做什么新菜式?”柳碧晴黑眸中眼波一闪,随即露出一个如桃花般灿烂的笑容,一边拉着叶奕辰往院里走一边说道:“有啊,我最近研究了一个新的菜,用鲮鱼、羊肝、大葱、萝卜配上红薯和牛奶一起煮,非常非常好吃哦,等下让瑟弦去买新鲜的羊肝,一会我煮给你……”叶奕辰被柳碧晴拉着,一回头就看见兰若微蹙眉头,一脸犹豫纠结的样子,而珠若就一边对他挤眼睛一边做出伸舌头要吐的表情,他会心一笑道:“好呀,好久没尝到柳jiejie的手艺了,今天一定要多吃点。”兰若安排了人去买新鲜的羊肝,也叫人准备好了晚上的饭菜——指望柳碧晴的手艺当然是不行的。叶奕辰和影月谷这三个与他青梅竹马的姐妹们一起聊天,听着珠若用清脆的声音讲起陈晨跟她在影月谷怎么把辛长老的最喜欢的四蝶步摇弄断了啦,怎么闯进了谷里的禁区在里面被迷阵困住整整一天啦,怎么摔了佟长老最喜欢的紫砂茶壶啦……柳碧晴在旁边不时插话,补充一些珠若做的坏事,偶尔兰若会轻斥两声,不过大家都浑不在意,笑成一团。四人兴致高昂地吃了晚饭,叶奕辰也尝到了柳碧晴研发的新菜式,味道怎么说呢?实在是难吃得无法言说啊,怪不得连一向严肃的兰若都露出那样纠结的表情。天色已晚,叶奕辰与影月谷的几个年轻姑娘虽然青梅竹马,心中坦荡没有什么要避讳的,但他心中惦念着温子浩的安危,就要起身告辞了。柳碧晴抱着两大坛酒拦在叶奕辰的面前,说道:“今日月朗星稀,奕辰,我们姐弟二人好久不见,不如陪jiejie好好喝点酒怎么样?”第89章第八十九章将兰若、珠若都支回去睡觉了,连个婢女也没带在身边,柳碧晴抱着两个大大的酒坛,领着叶奕辰到了后园。后园的一处石桌上,早已摆好了酒碗和几个小菜,叶奕辰几次要帮柳碧晴拿那两个大酒坛,生怕她拿着东西一个不小心就跌倒了。柳碧晴抱着两个大坛子也不好好看路,扭过头来看叶奕辰道:“奕辰,你还真当柳jiejie是个小孩子啊,不用你帮忙,哪有每次走路都跌跤的?”叶奕辰心道:你还敢说?那个十七岁时来祀晔山,一天内在山上跌倒三次的人也不知道是谁!他嘴上却不敢说,只紧紧地护在她身后。等柳碧晴将两坛酒往石桌上一放,安安稳稳地坐在了石凳上,叶奕辰才放下心来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月明风清,空气中弥漫着温润的水汽和淡淡的青草香,石桌置于树木草丛之中,不远处是一弯池塘,此时白莲皆败,池塘上飘荡着宽大的荷叶,挺立着饱满的莲蓬。只是坐在这里,就能让人心情放松,柳碧晴将酒坛上的封泥打开,空气中顿时传来阵阵清冽的酒香。柳碧晴狡黠地对着叶奕辰一笑:“这是三年前我埋在梅花树下的雪魄,就这么两坛,今天咱们姐弟俩把它喝个精光,可千万别让珠若和兰若她们俩知道了!”说完,她给叶奕辰倒上一碗。酒香扑鼻,叶奕辰一口干掉了满满一碗,顿时觉得一股清冽的辛辣味道沿着喉头下滑,口中只留下淡淡的甘甜。柳碧晴见状一笑,也给自己倒了一碗,“咕噜咕噜”地喝了个干净。夜色正好,二人你一碗我一碗的喝酒,顺便聊些小时候的乐事糗事,不觉间,两坛酒已经只剩半坛了。雪魄酒是糯米酒,加上冬天收集梅花瓣上的雪水酿制而成,虽然味道甘甜,后劲却足。此刻,叶奕辰已是脸颊红润双眼迷离了。柳碧晴见他已经醉了,走到他身边,轻轻抚摸他如墨的长发道:“奕辰,爱上了那个人,你受了很多委屈吗?”叶奕辰愣愣地看着面前的酒碗,里面的酒水清澈透明。他不发一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柳碧晴揉了揉他的发顶,说道:“有什么委屈,连柳jiejie也不能说呢?”柳碧晴与叶奕辰青梅竹马,在叶奕辰小时候如亲jiejie一般照顾过他。听到她这么说,叶奕辰的眼眶有些微微发红,轻声说道:“柳jiejie,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做错了?”柳碧晴的语气很轻柔,像是春天吹动花朵那阵最轻柔的春风。“我是不是不该喜欢他?不该喜欢一个男人?不该喜欢一个名门正派的人?不该喜欢一个……一个已经爱上别人的人?”叶奕辰一把抱着柳碧晴的腰,像个小孩子一样把脸埋在她的怀里,不肯抬起头来,连说话声音都有些瓮声瓮气的。“傻瓜,喜欢这种事哪有分对错的?你喜欢的那个人,他的性别,他的年纪,他的门派,都不能决定你该不该喜欢上他。你喜欢的,只是那个人而已。”听了柳碧晴的话,叶奕辰环抱着她的手臂微微颤抖,声音也哽咽了起来:“可是我好疼啊,柳jiejie,又冷又疼。就好像心口被刺穿了一样。冷风一阵阵地从胸口吹进来,那个伤口无论怎样都不肯愈合,我真的好疼啊!为什么会这样呢?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不知道自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