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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惹得阎叔叔生气。”陈曦的声音一顿,扭过头去狠狠地喝了一口酒,才凶巴巴地道:“知道了。不会去给你抓别的男人来,最多是我去趟天一门,会一会他们那个掌门老头陆赫嘉,把他的大弟子给你抢来好不好。再说了,我堂堂寒澜教的右护法去天一门抢亲,抢了他们的掌门大弟子献给教主,听起来也挺有面子的。”叶奕辰一双有些红肿的卧蚕眼瞪过去,开口道:“越说越不像样子了。我既然已经放他离开,还要抢他做什么?还有,你最好别轻举妄动,温子浩的武功虽然不如你我,但陆赫嘉绝对不可小视。上次我跟你去挑战丐帮帮主就已经惹了这麽大的麻烦了,这些江湖上成名已久的各派掌门,绝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拿捏的。”陈曦咬牙切齿地说:“你是把他放了,可是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放下!”叶奕辰道:“既然决定要给他他想要的,就随他去吧。”说完,他看了一眼陈曦道:“你不也是这样吗?”陈曦脸上的表情一滞,而后变成了茫然的神色,许久才道:“我就是因为知道这样的事有多难多苦,才希望你能争取一下。”叶奕辰苦笑道:“我还能怎么争取?”陈曦道:“你现在就去追他啊,他还没走远,追上去对他说你喜欢他,要跟他一生一世在一起。”叶奕辰没说话,举起水囊喝了一大口,将醇香的酒液吞下去,才对陈曦说道:“陈曦,我们来喝酒吧,今日我们不醉不归。”陈曦也举起水囊,恶狠狠地喝了一大口,嘴里嘟囔了一句:“傻瓜。”却不知道是在说叶奕辰,还是再说他自己。********“这么说,天一门那个姓温的小子确实已经走了?”阎言坐在月夕居的书房里,白皙修长的手指来回抚摸着白玉镇纸的边缘,神情冷淡地问道。“是,属下亲眼看到温大侠到了青云客栈,约一盏茶的时间后,跟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一起出来,又买了两匹马,二人出了番阳镇。”书房的书桌前单膝跪着的一个黑衣人,沉声答道。“那个少年到底是什么来路?怎么会让奕辰轻易地放开那个姓温的小子?”阎言的眉头轻蹙,脸色明显带着不快。“属下不知,此人从来没在江湖内闯荡过,没什么名头,看他的脚步,武功也不怎么高。从表面看来此人涉世未深,但他到山下第一重岗哨就直接点名说要单独见教主,还十分肯定教主一定会见他,属下也大惑不解。”阎言心中思忖,这个少年多半是奕辰在外的几个月里认识的人了,但这件事说来神秘,是不能让黑卫知道的。他漫不经心地用手指在白玉镇纸上一下一下地轻点,随口问道:“那这个少年说他叫什么名字?”黑卫低头答道:“回左护法,他说他叫陆云白。”“咔”,白玉镇纸裂成了两半,阎言一下子站起来,一双凤眼狠狠地盯着眼前的黑卫,说话像是从牙缝里一个一个字的挤出来一样:“你、说、他、是、陆、云、白?”黑衣人额头上的冷汗沿着脸侧流下,不知道这个名字怎么惹到左护法了,只能硬着头皮答道:“听岗哨当日守卫的弟兄说,是这个名字。”阎言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恨得咬牙切齿。这个小混蛋居然还敢来!来了之后,居然还敢找到叶奕辰而略过他!好的很!不过这也一来奕辰轻易把温子浩放走倒是合理了,奕辰这个孩子一向情深义重,见陆云白这个正主寻来,即使不舍得也放手了。陆云白,既然你没死,那你就跑不掉了,看我陪你慢慢玩儿!黑衣人半天不见阎言说话,大着胆子抬头瞄了一眼,只这一眼,他后背的冷汗已经把衣服都沾湿了。阎言一脸寒意地站着,丹凤眼中满是愤怒,脸色煞白,手中的白玉镇纸已碎成齑粉。黑衣人赶紧低下头,继续恭敬地看着自己的脚背,大气也不敢喘。过了半晌,阎言清冽的声音才又响起道:“奕辰的黑卫队派过去几人?”“回左护法,教主,教主的黑卫队全部派去了。”阎言了然地点头道:“奕辰重情重义,我已猜到他会这么做。去查查一路上雇佣殷银阁追杀温子浩的人到底是谁?”黑衣人答道:“教主已经派了影部去追查。”“嗯,务必查出此人是谁,以绝后患。”“是,另外,教主还命影部的兄弟去查一个人,名叫秋云舒。”阎言眯起凤眼道:“即是教主让查的,此人定有些古怪。另外,从你的手下挑出十个人来,偷偷派到奕辰身边,小心别让他发现。”“是,属下知道。”“上次那个借我们寒澜教的头衔巧取豪夺、横行乡里的那个金刀帮怎么样了?”“回左护法,斩虎堂的弟兄已将其全灭了,未留活口。”“查出是哪个帮派背后指使金刀帮了吗?”“回左护法,影部的兄弟已有消息,据说是一个近几年才崛起的帮派,叫仙玄教。”“喔?”阎言凤眼一扫,扫得黑衣人心中一抖,才说道:“告诉影部,把这个仙玄教的虚实查得清清楚楚的。才建了几年就敢阴我寒澜教,真是好大的胆子。”“是。”“还有奕辰从山下小倌馆里接出来的那个人,查过了吗?”阎言似心不在焉地瞄了一眼已成粉末的白玉镇纸,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翠绿的笔洗。“属下已经查过了。此人名叫夏昕,原来是九江城里一个小户酒坊家里的次子,因为天资聪颖,父母就供他上了学堂,在学堂里跟了一个冯姓少爷,据说当时家里闹得凶,不再与其来往。两年后,夏昕被这个姓冯的卖到番阳的南松馆妓馆,一呆十年,他的家中也不知道这个消息。属下仔细核查过了,此人确实没有武功。教主向来不近声色,那天去番阳镇的南松馆更是谁也预想不到的,况且夏昕年纪已有些大了,在南松馆也不是红牌,不太可能是预先埋好的暗桩。”“既然是这样,只要他不兴风作浪,就让他一直在那几间草屋待着吧。奕辰虽然将他带回了,也并没见有多喜欢,只口头安排让桐珏去照顾,过后也没问起过,想来也不是什么重要之人。你只要派人随时盯着点就好了。”阎言的白皙的手指在笔洗上划了划,淡淡说道。“是,属下遵命。”黑衣人道。“对了,陈晨那边有什么消息吗?”“回左护法,松若长老听闻教主已经恢复记忆,回信道近期内会回教。”“很好,这个小丫头回来就好了,奕辰从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