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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好说出口:“实际上,短时间内他应该不会记起来了。因为有关于你那段记忆,是我找了催眠师催眠他,专门让他忘记的。否则他就算失忆,怎么可能单独只忘记了一个人呢?”庭蕤十分诧异:“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那时候,正是我们开始给他治疗,而你的血液对他吸引力最高的时候。他一旦想起你,那么我们之前的努力都会白费,所以我才出此下策。”那个药方上所记载的方法就是一方面通过用药来加长病症的发作的时间间隔,另一方面通过寻找替代品来压制患者吞噬血rou的欲望。双管齐下,才能达到最大的效力。而陆其森如果记得庭蕤,那么他就会一直渴望庭蕤的血rou,替代品完全不起作用。这完全是不以陆其森本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所以陆国锋才尝试了这一办法。他有些无奈地解释道:“那个催眠只有原本的催眠师才可以解开,只有很小的机率他才会自己想起来。但是那个催眠师是我在十二区找到的,他现在已经离开了十二区,我完全找不到他的踪迹。”庭蕤若有所思,但是陆国锋旋即又笑了起来,说道:“这可能也是你们的缘分吧。大陆虽然不记得你,但他还是对你‘一见钟情’,宴会结束那天晚上就跟我承认了喜欢你。实际上,见到了你之后,他才算是真正开心了起来。”“我一直都是一个不称职的父亲,小时候很少关心过他,我跟他母亲的关系又比较冷淡,他从我们这里得到的爱真的很少。所以他从小就会板着脸,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但是你的到来改变了这一切,阿蕤。”陆国锋认真地看着庭蕤,轻声说道,“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一个人是否真的开心,看起来差别居然那么大。”八岁的陆其森,十八岁的陆其森,二十八岁的陆其森的身影一一在陆国峰面前略过,最终定格在宴会结束那一晚,不知不觉已经长的比他还要高大的男人站在他面前,略微有些羞涩,又带着藏不住的喜悦地说出那句“父亲,我喜欢他”的画面。十年过去,兜兜转转,好像什么都发生了变化,又好像什么都没变。“所以我才放任了你们重新相见。”陆国锋对他矛盾的行为做出了解释,“请原谅我作为一个父亲的私心。”陆国锋离开的时候,茶杯里的茶水已经完全凉了,他跟庭蕤聊了那么久,两人都未曾动过杯中的茶水。庭蕤神色莫名地端起来喝了一口,苦涩的味道顿时盈满了口腔。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原来事情的真相居然是这样的,一时间思绪纷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而此时他的手机恰巧振动了一下,点开之后,屏幕上显示某人已经给他发了十多条信息。第62章第六十二颗樱桃“餐厅已经选好了!”附图餐厅的招牌菜1、2、3……“今天的午饭,没有跟你在一起时好吃。”附图午餐1、2、3……“时间过的好慢啊,距离五点还有好几个小时……”附图一张生无可恋的表情包。……基本上每过五分钟就要发一条信息过来,最后是一条可怜巴巴地抱怨:“你怎么不理我……”“嫌你太聒噪了。”庭蕤回了过去。下一秒,陆其森就回了过来,看得出一直是守在手机旁边的:“QAQ”庭蕤不理他,对他说:“我订了电影票,下午三点,,要不要来?”陆其森:“来!!!!”其实是一部非常经典的老片了,它的首映其实是在十年前,票房大爆之后到如今,在电影院中还占有百分之十的排片率。据统计,从它放映以来每个兽人平均下来就会看这部片子三次。不过,庭蕤和陆其森都是第一次来看这部电影的。庭蕤站在电影院门口,他来的比较早,因为电影院就在茶楼的旁边,庭蕤走到这里花费了十分钟不到。庭蕤本以为等陆其森过来时间还要长一点,他刚打算去旁边的咖啡店买一杯热饮,就看到那个高大的男人向着这边走了过来,看到他之后,明显眼睛一亮,加快了脚步。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色小羊绒的长款大衣,修身的设计,越发显得他肩宽腿长,是天生的衣服架子,脖子上围了一条驼色的长围巾,手上带着同色的麂皮手套,看得出依然是精心搭配过的。“怎么穿的那么少?”他看着庭蕤身上有些单薄的衣服,皱了皱眉,然后把脖子上的围巾解下来,给庭蕤系上。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最近天气确实在降温,今天很明显的比昨天低了五度,天空也是灰蒙蒙的,不见太阳的踪影。亚马逊森蚺作为生活在热带的动物,一向都是喜欢湿热的环境的,这种天气下,他们更喜欢窝在自家的温室里睡觉而不是出门,之前每天都出去浪的陆其宥今天也收敛了性子,老老实实地窝在家里睡觉了。如果不是要跟庭蕤约会,陆其森保准也会跟他做出同样的选择。然而现在……只能说爱情可以让人抵御本能?不过庭蕤却是不怕冷的,海东青一向都生活在高纬度地区,见惯了严寒,是可以在冰天雪地里生活的鸟类,这种程度的降温并不能让他放在眼里。不过对于陆其森的好意,他还是没有拒绝。倒是陆其森,摘下围巾之后居然迅速打个了喷嚏,在庭蕤看过来的时候尴尬地解释道:“应该是有人在想我吧……”庭蕤瞥他一眼,将他系的歪七扭八的围巾解了下来,陆其森刚想阻止,就看到庭蕤把一半围在了他自己的脖子上,一半微微踮起脚尖,给他缠上,于是他的表情顿时就呆住了,看起来傻兮兮的。少年的身体凑近过来,手臂拉着围巾绕过他的脖子,期间两人的肌肤不可避免地有些接触。裸露在外的肌肤原本有些冰凉,但是被他细白的手指轻轻碰触,陆其森却感到了一股灼热的温度。围巾在庭蕤的脖颈上短暂地停留了一会儿,好像就已经染上了他的温度和气味,陆其森悄悄地把鼻尖埋在里面,深深地嗅闻,感觉自己好像一个变态。然后他就看到了庭蕤意味不明的目光,顿时就把头抬了起来,装作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庭蕤:“……”当他是第一天认识他吗?还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刚才只不过在嫌弃他长太高而已罢了。说到这个,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怎么感觉陆其森好像又往上蹿了一截?陆其森被他盯得心慌慌的,连忙拉起他的手,强行转移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