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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他每天学习的是我,和他一起打架逃课是我,每个周末陪他去图书馆自习的是我,凭什么你一出现就能夺走所有人的目光?”乔缨颔首:“行,竟然你要和我说这些陈年旧事,那我们就一桩一件件的说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当然,你父亲还在我爸爸手下的时候,应该不曾亏待他吧,可最后了,他却联合外人,想要我爸爸的命,见着没机会,便将我绑走,还想撕票,最后在和警方的对决中,死了,这笔账我们乔家没有和你们算,因为想着你和你哥哥,只是个孩子。后来你哥哥溺水,这也不是我们愿意看见的,我mama担心你跟在我们身边长大,你会时时刻刻想起你哥哥来,便将你送到了宋家抚养,宋家没有孩子,你去了便是宋家唯一的孩子,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我mama为了你,为了她昔年的手帕交,忽略我这个亲生的女儿和儿子,我和哥哥有说过什么吗?”“宋微,没有人对不起你,一直都是你自己对不起你自己。”“所以啊。”宋微轻轻笑着,“当年为什么死的不是你。”“再说,我们拍摄真人秀的那个地,是你专门找的吧,我本来没什么印象,直到许警官给我说了我才想起来,那是你荀家的老家,你父亲曾养了外室在那。”“那栋小楼里的尸体,是你父亲曾经的情人和孩子吧。”“后来没有死的荀咏去了哪里,见着他们,便将他们都杀了,对吗?”“其实这些年,你和荀咏一直都有联系吧,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联系上的。”宋微嘴角又翘了起来:“乔缨,你不是很聪明吗?你自己猜呀?”“不过我倒是不知道,你竟然这般早的就怀疑到了我头上,还录了音,是我太轻敌了,我一直以为,你都是圣人,并不在乎周慕了。”乔缨抿了抿嘴:“是我太傻,这些年一直养了一只白眼狼在身边,往后的日子,你好自为之吧。”“乔缨,你知道吗?我最讨厌就是你这副假仁假义的样,明明心中恨我恨得要死,却也能云淡风轻的说出,希望我好自为之这句话。”“你觉得我还有以后吗?”“我不是律师,也不是法官,怎么会知道你日后该怎么办?不过,你死去的mama有一个很好的手帕交。”乔缨起了身,背对着宋微看向整间屋子的通风口,哪里露出了点点的白光来,不刺眼,可真当她迎着这光瞧着的时候,却觉得刺的将她眼中的泪水全部都给激了出来,“我mama已经为你请了全国最好的律师,想将你给保释出去。”“你知道,荀咏这次是真的死了,你大可以将所有的罪,都往他的身上推。”“如果,你还有良心的话。”说完,乔缨低着头快步的出了房间。外面周慕正和许言站在一起等她:“你们说完了?”“嗯。”乔缨将泪水敛了回去,对上周慕的担忧的目光,扬了一个笑脸,“我没事。”“这次还要多谢许警官了。”许言叼着烟:“应该的。”“这次破了这么大的一个案,应该有一段休息时间吧,我和我先生想请你和许医生吃个饭,算是对你们的答谢。”乔缨走过去,挽住了周慕的手。许言漠然的点头:“嗯,看我行程吧。”“我送你们出去。”出局子的时候,乔缨倒是意外的瞧见了一个也是许久不见的人。“乔师姐。”男子原本青涩干净的面容上,不知何时历经了风霜,整个人变得沉稳起来。乔缨寻声看过去:“好久不见,聂冬昱。”聂冬昱几步上前,脸上有些胡渣,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疲倦:“乔师姐,你见着微微了吗?”“见着了。”乔缨嘴角边带上了笑,“怎么?你也想去见见?”“嗯。”聂冬昱颔首后,又低了头,“乔师姐,我知道微微对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这儿我先替她给你赔礼道歉,她如今也受了应有惩罚,乔师姐你也就别再追究了,她也是可怜人。”“看法律怎么判吧,毕竟……”话还未说完,面前的大男人,一下子就将腰给弯了下去:“谢谢乔师姐!”“其实宋微也挺幸运的,能遇上你。”乔缨笑了笑,“你是怎么打算的?”“要去见见她吗?我可以帮你进去?”聂冬昱想了想,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不了,我想微微她应该是不愿意看见我的。”“不过没关系,我会在这里等她,一直等她,直到她出来为止,我想过了,如今我的身价也算太低,这几年我努力拍戏,接商演,接代言和广告,总是能赚到一大笔的钱,然后等她出来,我就带她去国外,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如果她愿意,我会娶她。”“她的前半生太苦,我没能参与,但她的后半生我都会安排妥当。”——三个月后。年度的反转吃瓜大戏是彻底落下了帷幕,如今已经没有人再会提起。而宋微的判决结果也下来,有期徒刑二十年。在宋微被收监的那一天,聂冬昱风尘仆仆的从拍摄现场赶来,将他定制的一枚婚戒,郑重地递到了宋微的手中。——与此同时,穆舟也正赶往电影发布会的现场。这次本来应该是他和乔缨共同出席的,结果因为乔缨怀孕,周慕那厮便擅作主张将乔缨的所有活动都给推了。所以穆舟只好一个人匆匆出席。这是他和乔缨演得最后一部电影,那人不在意,可他却在意的要死。这部电影之后,他的怀抱就再也感受不到她的气息和温热,如今午夜梦回醒来,身边只余下一片孤寂。所以当他西装革履的站在台上的时候,看着台下乌泱泱的人群,可身边却再也没有那位巧笑倩兮的小姑娘。他低头望着自己身边空荡荡的位置,目光也在那一瞬间恍惚起来。喜欢上她到底是什么时候?他大概不记得,或许是第一次见着她的时候,又或许是在大学校园重新遇见她的时候。只依稀记得那个午后,她穿着一身校服,飘飘摇的从他们班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