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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笑。”“嗯?”男人半低着头,光影沉沉,面容隽秀如玉。一霎,竟然迷了眼。乔缨有些狼狈的将目光转移开,将手机随意的丢在了茶几上,笔记本的旁边:“独臂呀。”“这样挺好的。”周慕的眼中浸出了几分笑意,很慢的笑出声,“那我就可以当你的双手了,你想拿什么东西,我都可以替你。”说完,乔缨的脸不争气的红了下,随即马上耳麦中就出现了一阵咳嗽声。不大,却满含笑意。“白夜,好久不见。”乔缨脸颊微红,可还是一如既往的和来人打了招呼。“乔小缨,我们还真是好久不见。”顾白夜笑,“听嫂子说你受伤了,严重吗?”不等乔缨开口,顾白夜又继续道:“应该还挺严重的吧,要不然周慕那厮也不至于将A市的所有工作抛下,不管不顾的直接过去了。”“你知不知道,周瑾在那都快疯了。”周瑾是周慕的堂弟,今年才从国外留学归来,比周慕小了几岁,却是和她年岁相当。最初的时候,乔家和周家准备定亲的时候,其实选的是她和周瑾,不知道后来,为什么会变成了周慕。可如果,当时的人真的是周瑾,她想,她大概不会这般容易的就同意了这门亲事。这话题结束,顾白夜立马又起了另一个话题。三人聊了许久,乔缨才发现,游戏已经开局了,而且乔淮和时子涵竟然同时不在。作为一个对电竞充满了无数热爱,并甘愿为之奉献的一切的少女,她不怎么相信时子涵会放弃游戏,去做其他的事。琢磨了一会儿,乔缨才开了口:“怎么子涵和哥哥不在?”耳麦中有一瞬间的沉默,就连鼠标声和键盘声也同时以诡异的姿态沉静下来。周慕手速极快的将面前想要越塔的人杀了之后,才道:“他们最近在闹分手。”“嗯?”乔缨疑惑的眨眼,“分手?”“是啊。”顾白夜撇撇嘴,“乔淮性格强势,子涵性格也弱,这所谓王不见王,两人出现分歧很容易。”其实听见两人闹分手,乔缨的第一反应就是时子涵知道了杜雪夕的存在。可转念一听他们唠叨,又觉得事情大概没有她想的这么简单。杜雪夕充其量只是一个前女友而已,乔淮也不过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才对她施以援手,可要真的让乔淮在杜雪夕和时子涵之中选一个,那必定是时子涵无疑。乔缨有些苦闷的挠头,伸手将手机给捞了过来。周慕没有阻止。乔缨一边将微信打开,一边分析着周慕的态度。如果对于她作为乔淮的meimei去寻问这件事,周慕却不反对的话,那就说明,他们之间出现问题,不会是因为第三者,而是两人本身之间的问题。想通之后,乔缨悬起来的心也落定了几分。她动作慢吞吞的将耳机摘下来后,便拿着手机回了卧室。刚将电话拨通,那边很轻易地就接了起来。语气明快,一如既往,似乎并没有受到任何的外界因素的打扰。可乔缨心中还是有些哆嗦的喊了句:“子涵。”“我家乔乔怎么想着给我打电话了?你们不是还在录节目吗?进展如何?”时子涵那边有些吵,然后便是一连串的问题给砸了下来。“我这边挺好的,阿慕也陪着我了。”乔缨稍作停顿之后,直奔主题,“听说你和我哥在闹别扭?你们不会是准备分手吧?”那边瞬间安静了几分,紧接着便是时子涵气急败坏的声音:“你别跟我提混蛋,老娘游走花丛这么多年,就没有见过一个比他还会无理取闹的!”“怪不得那混蛋单身这么久,完完全全就是自找!”时子涵差点没有气得跳脚,乔缨在这边都能听见麻将摔在桌子上发出的声音。有些响,还有一句恶狠狠地:“给老娘放着那张牌。”乔缨拈着手指:“你又在打麻将?”“不是常言道,情场失意,赌场得意吗?”时子涵碰了牌之后,又恢复了一贯的调子,“老娘最近刚刚分手,肯定手气很好。”“等你回来,我带你去吃大餐,不管是什么,随便点。”时子涵很豪气的丢下一句,转头就开始和牌友唠叨几句。乔缨抿了抿唇,呵呵一笑:“上次你打麻将赢了,也说带我去吃大餐,随我点,结果了……”“我想问问哪家的自助不是随便点随便吃的?”“得了,别整这些有的没的,你和我哥到底是怎么回事?”乔缨决心不让时子涵将话题扯开,又绕了回来。时子涵叹了一口气:“乔小缨,你是不知道你哥到底有多缺德。”一只手拿着手机保持了这么久的姿势已经有些酸了,乔缨便又重新换了一个,将手机开了扩音,直接丢在床上:“你说说看。”“你知不知道,我和乔淮在一起这些日子,我被他禁酒,禁烟,禁零食,这也就算上了,我那些裙子,他也不准我穿,说什么有伤风化,哎,你帮帮我问问你哥,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我穿一条短裙怎么着了?碍着他什么了吗?然后我的吊带也是,全部都给我收了,你说说现在的姑娘,哪个没有一两件吊带?你说,你穿吊带,我哥他收过吗?”乔缨无奈的伸手按着太阳xue的位置,你觉得你哥他会准我穿着吊带和短裙出去吗?这两人,还真是好兄弟啊。听着乔缨这边没有声音,时子涵在那边又继续吐槽:“这也算了,你也知道我的职业,导演。有时候难免多多少少会有应酬,这是很正常的事,要不然,老娘的赞助和投资从哪里来?那倒是凭空掉下来?还是大风刮来?然后还有给演员讲戏,演员又不可能全都是女的,难道他不知道现在拍戏,都讲究有感情戏吗?就算老娘不拍感情戏,难道一部戏里,全都要是女的吗?”说到最后,时子涵直接是吼起来:“你说说,他是不是在无理取闹!”“还说老娘有错,老娘错在哪了?”“老娘就是错在瞎了眼,和他在一起!”“胡了,清一色。”时子涵将牌一推,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