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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阳身上扫了一眼,说:“不过,他说他母亲的死和你有关。”夏阳正接过徐既明端给他的温水,闻言差点失手打落。他盯着白凌道:“……和我有关?”“是。”白凌咕嘟咕嘟灌下一大杯温水,对韩睿道:“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不过小谢对你的态度我觉得很奇怪,你们以前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这么恨夏阳?不惜要毁了他?”韩睿沉默不语,脸色却阴沉的能滴出水来,他站起身一把拉住白凌的衣领将他扯了起来。韩睿边往外走边说:“带我去见他。”作者有话要说:晚一点,还有一章^_^第87章八七照片上的女人眉眼如画,温柔的注视着跪在地上的青年。谢子迟跪在蒲团上恭敬地磕了三个头才直起身注视着照片上的女人。谢子迟盯着照片突然笑了起来,他轻声说:“我毁了他。”。“那个人和他分手了,和他相依为命的老人也去世了。他觉得活不下去,自杀了。”“我把他毁了。他最在乎的人就是夏阳,那么我把他毁了,他一定会痛不欲生。妈,你在天上一定看见了,他那痛苦、饱受折磨的模样。”谢子迟一手按住心脏,癫狂的大笑,那笑声凄厉骇人,混不似人能够发出来的声音。他疯狂地大笑,以至于剧烈的咳嗽起来。他咳的那么用力,甚至连脸颊都涨红了,好像下一秒他就会因为呼吸不畅而死去。谢子迟边咳边笑,不知过了多久,那癫狂的笑声才终于停止了,他一手按住心脏,有些迷茫,又有些痛苦:“可是我现在,一点也不觉得开心。”房间内静寂无声,照片上女人依然用温柔含笑的目光注视着他。沉默良久,谢子迟用指尖擦去眼泪,再次深深俯首。“妈,对不起。”他轻声说,“我觉得太累了,就让这一切都结束吧。”·谢子迟冲了澡,换了一身休闲的白色西装,没有系领结,领口的纽扣随意的开了两颗,露出沈陷的锁骨。因为刚洗过澡的缘故,柔顺的黑色碎发垂落下来,发梢还带着些微的水汽。他这个样子,不像是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精英男士,倒有点像刚出校门的大学生,气质清纯干净。王妈正在打扫卫生,见到谢子迟换了一身正装下楼的时候愣了一下。“少爷,要出去?”她顿了顿又说:“刚刚白先生打电话来,一会就到了。”谢子迟这时已经迈下了最后一个台阶,他很随意的嗯了一声,然后拿过王妈手里的纱布放到一旁,拉着她坐到了沙发上。王妈说:“我这还没收拾好呢。”“您坐。”谢子迟动作轻柔却不容置疑的按着王妈的肩膀,轻声道:“我有话跟您说。”王妈笑道:“也不用这么着急吧?等我收拾完,什么时候都可以说啊。”谢子迟轻轻摇了摇头,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塞到王妈手里。谢子迟握着王妈的手,低下头来虔诚的亲吻她的手背,“谢谢您这么多年的照顾。”王妈急切的要将卡塞回去,口中道:“你在说什么呀?要赶王妈走是不是?你嫌弃我年纪大了,老了,是不是?我告诉你,我还就赖着你了,我是不会走的。”谢子迟缓缓摇头,他看着要哭出来的中年女人轻声说:“没有其他意思,就是感谢您,您拿着吧。”“不行。”王妈再次摇头,“你给我开的工资已经够多的了,我怎么还能在拿你的钱呢。”“王妈,拿着吧。”谢子迟紧紧握住妇人的手,不让她有机会将卡送回来,“拿着吧,你孤身一人,以后需要用钱的地方多的是。”王妈嗔怪的看着他:“王妈怎么会是孤身一人?王妈不还是有你嘛?难道你还能不给我养老?”谢子迟垂下眼睫,良久才说:“王妈,在你心里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在王妈心里你一直是个好孩子,心地善良,可是这钱我真的不能拿。你快收回去,要不然我就要生气了。”谢子迟弯了弯嘴角,笑了起来。那笑容很明亮,带着点孩子气,他冲王妈眨眨眼,说:“那好吧。不过这钱还是要放在你这里。”王妈皱眉,谢子迟竖起一只手指在唇边嘘了一声,他微微偏了偏头,说:“王妈,您知道的,我们这些生意人,都是走在刀尖上,哪天说不定一个不小心就破产了,到时候身无分文会流落街头行乞也说不定。你看新闻、报纸上有多少人因为破产自杀的?”他顿了顿又说:“这些是我的私房钱,您替我收着,万一出事了,我也不至于区街头行乞。”王妈满脸紧张:“公司出什么事了吗?”谢子迟笑出了声,他忍俊不禁道:“没有,古人不都说要居安思危,有备无患。”“对对!”王妈瞬间把□□捂在了胸口,“王妈做了很多年保姆,上一个雇主他们家就是破/产了,老板带着妻儿开煤/气自/杀了。”“你放心吧,王妈一定给你收好,不会让你沦落街头的。”看着小心翼翼用手帕包裹住□□的王妈的背影,谢子迟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他想,王妈,我并不是一个好孩子,辜负了您的期望,我很抱歉。谢子迟换了鞋子,又整理了一下衣领。王妈抬头道:“白先生很快就到了。”谢子迟拉开门:“我去外面等他。”王妈的声音远远的传过来:“哎,多穿点,预报今天有雨。一会儿回来我给你们做蛋糕。”·一辆sao包的大红色捷豹风驰电掣的驶了过来,擦着谢子迟身侧停了下來。车子带起的风掀起谢子迟的衣摆和他细碎的黑色短发。韩睿一把拉开车门,长腿一伸迈了出去,白凌见他脸色难看,连车钥匙都没有拔,就推开车门跟了下去。“韩睿,冷静一点。”白凌冲到韩睿面前,想要拦住他。韩睿一把将他推开了,白凌愁眉苦脸的站在一旁,心道这次事情解决之后,一定要报个武术班。这一天天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提着他的衣领晃来晃去,让他觉得作为男人的尊严受到了挑战。韩睿的表情非常平静,但是谁都能看见那压抑在平静表面之下的波涛暗涌。谢子迟站在原地,看着韩睿朝自己走过来,甚至还笑了一下。韩睿倏地停住了脚步,他站在谢子迟面前,痛苦而压抑的问:“为什么要这么做?”更远处,一亮银色的车子驶了进来。是徐既明和夏阳。谢子迟的目光轻轻扫过从车上下来的夏阳,又看了一眼徐既明。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