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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女孩说:“不知道,她说想去卫生间,可是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我们去看过了,卫生间没有人。”“可是也没见到她出去啊?”就在这时,一名服务员捧着一件婚纱走了进来,她有些尴尬的问:“请问,这是你们的吗?”陈母道:“是是,这是谁给你的?”服务员面色有些一言难尽:“刚刚客人在洗手间发现的。”说完补充道:“男厕所。”……徐既明在众人的注视下,从未盖紧的化妆盒里抽出一张纸。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几个大字。——“这婚我不结了,很抱歉,各位散了吧。”“胡闹!”陈父气的直跺脚,陈母则连声安慰徐既明。徐既明皱眉,拿出手机,就见上面有几个未接来电,是陈若琳打来的。那个时候他在车上和白凌交谈,以至于忽略了她的电话。徐既明拨了过去,却很快被挂断了。紧接着一条短信跳了进来。——“学弟,你发现了吗,曾经的我们敢拼、敢闯,可是现在,胆小,怯弱,退缩、逃避,这些词语简直就像是为现在的我们量身定做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会变成如今这个模样,但是我知道,我们不可能一辈子逃避,我不想自己将来后悔,更不想你后悔。我不知道夏爷爷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但是就像你说的,爷爷他一定有逼不得已的苦衷。毕竟,在他的整个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爱你和夏阳。我现在去找孩子的父亲,希望在我把他解决掉之前,你和小夏的事也能圆满解决。请不要,留下遗憾。”“既明,若琳这孩子不懂事,你不要……唉,你去哪?”陈母话说到一半就见徐既明飞也似的冲了出去。徐既明一路飞奔而出,用手敲了敲婚车的窗玻璃。白凌脸色十分难看:“干嘛?”徐既明喘着气道:“车钥匙借我。”白凌挑眉:“嗯?”徐既明一把拉开车门将他拉了出来,“我要去接老婆。谢谢你了。”白凌一愣,随后笑了起来,他看着紧跟着出来的宾客,道:“行啊。不过你这一堆烂摊子我可不帮你收拾。”徐既明边调转方向,边道:“我会回来负荆请罪的。”“喂。”白凌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大束玫瑰花,“接新娘总得带束花吧。”徐既明道:“谢谢。”·“夏阳,你等着我。”徐既明一脚踩上油门,车子如离弦的剑一般冲了出去。“我来了。”作者有话要说:感觉对不住父辈,要不要狠揍一顿呢第84章梦中婚礼夏阳深呼吸一口气,拧开了门把手,房间内的摆设还和爷爷在的时候一模一样,夏阳咬紧舌尖,在衣柜被自己底下找到钥匙打开了床头柜子的门。□□、存折,还有各种各样的卡片和小礼物。那些都是夏阳和徐既明小时后送给他的贺卡和各种绘画作品,甚至连夏阳从小到大领的奖状都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一起。夏阳颤着手从哪些东西上尽数抚过,这里面放的是什么东西,他心里清清楚楚,当时自己还说爷爷是个收藏家,这么多年前的东西还收藏的好好的。现在再看,柜子里的每一样东西都能勾起那些沉淀了久远的记忆。压在柜子最底下的是一张户口簿,夏阳伸手将他拿出来,伸手翻了翻。他一直翻到最后一页,那里本该是空的,可是却被人用笔在上面写下了几行字——姓名:徐既明。性别:男。血腥:o型血与户主孙子夏阳的关系:夫妻。后面甚至画了一个大大的笑脸。最下面一行是徐既明的身份证号码。夏阳用手触摸着这几个字,记忆好像又回到了少年时代,那个对未来充满希冀的自己。他以为他是太阳,而他是伴随他左右的光。可是光怎么会丢下太阳一个人孤苦无依的生活?夏阳凝望着徐既明的名字,喃喃的念起了一首诗。——“假如我来世上一遭只为与你相聚一次只为了亿万光年里的那一刹那一刹那里所有的甜蜜与悲凄那麽就让一切该发生的都在瞬间出现吧我俯首感谢所有星球的相助让我与你相遇与你别离完成了上帝所作的一首诗然后再缓缓地老去”“哈哈哈哈哈哈。”夏阳突然不可抑制的大笑起来。这原本是他准备告白的时候念给徐既明的一首诗,可是他没有给他机会。夏阳一直在笑,很奇怪人能发出那样的声音来,仿佛哀痛到了极致却无论如何都无法疏解。他明明在笑,可是眼泪却不停地从眼眶中落下来。——“徐既明,我恨你。”有多爱,就有多恨。夏阳终于忍不住将脸埋在掌心中呜呜的哭起来。这是爷爷去世之后他第一次哭,可是此时没有人陪在他身边。·空气中飘荡着淡雅的花香味道。风撩动发丝,夏阳回头,看见红毯尽头徐既明朝自己走来。他微笑着朝他伸出手,徐既明一把扣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他们并肩站在一起。神父微笑着问:“夏阳,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夏阳晃了晃徐既明的手,笑道:“我愿意。”神父又问:“徐既明,你是否愿意这个男人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徐既明紧握住夏阳的手,说:“我愿意。”他们手指紧紧牵在一起,好像这辈子都不会放开彼此。在漫天花雨中,徐既明侧过头亲吻夏阳的嘴唇,周围响起热烈的掌声。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徐既明与夏阳额头相抵,叹息般的说:“我爱你。”“我也……”·夏阳睁开眼睛,四周空空荡荡,没有音乐,没有鲜花,没有掌声,没有……徐既明。原来他不知不觉间竟在地板上睡着了。他抬手一摸,脸上湿漉漉的,那是眼泪。天早已经黑了,顺着落地窗看过去,可以看见小区楼下路灯的光芒。不知哪一家的孩子在练习小提琴,是夏阳熟悉的曲调。夏阳捏着户口簿坐在沙发上,伴着乐声轻轻的和。不知过了多久,那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