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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心中有情,咱们就不会白来这一回!”“嗯,但愿吧。”崔俣睫羽微动,下意识摩挲着手炉上花纹。双方早有默契,今日之约,就是看太子能不能驯服小叔叔,小叔叔会不会愿意折服。小叔叔聪明,若摆出促膝恳谈,保证不钓背后上司的架式,小叔叔肯定不会相信,不如就玩的大一点,闹一点,敲锣打鼓顺着小叔叔猜想来,等气氛情绪到顶点时,顺势一试……希望小叔叔那位伴侣,足够心疼小叔叔,否则——崔俣摸着手炉,眸底沁出幽光,他的家人,值得最美好的感情,不够格的,虚情假意的,管他是谁,杀了算了。想着想着,思绪飞散,崔俣把进洛阳城的点点滴滴都捋了一遍。自从得知小叔叔有心仪的人,他就想找机会深里问一问,探一探,看看人是不是好的,可手上事情太多,总是空不出时间,稍稍有点时间了,又猜到小叔叔可能是龙卫,那个上司心上人,自也是龙卫。两个人身份都很敏感,更不好探了。崔俣其实一直都有点担心,小叔叔看似游戏人间,实际死心眼的很,又护短,若能得一个真正两情相悦之人,自然最好,若那人少几分真心,这情伤……不知怎样才能好。所以,这个人最、好、是、真、心、的。酉时,盛丰楼突然被人推开,崔枢到了。他穿着一身粉蓝长衫,料子是缎面,烛光下反着柔光,质地却不硬,流水一般的袍角,随着脚步起伏,翻出无边天色,惊涛骇浪。这衣料材质柔软好看,却不挺括,按理说很难做出修饰身形的版型样式,但衣服裁剪缝接极好,衣领,肩腰,袖口,处处贴合身体线条,处处相宜,宽一分或短一分都不会那么好看。而且崔枢身材好啊,并不需要衣服版型加持,他个子不算特别高,但自小打磨功夫,一日不缀,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rou的那种,小腰一挺,下巴一抬,那睥睨骄傲的气劲一出来……配上这身闪着柔光,仿佛在他身流着层水的粉蓝长衫,再加上手上配的那把白色玉骨扇,啧啧,用‘sao气’二字来形容他远远不够!杨暄一口茶差点喷出来。他想过崔枢会乍眼,没想到会这么乍眼,脸那么白润,是擦过膏子,还是用花瓣水洗过?你这么有才,怎么就忘了耳朵边戴朵花呢!崔俣……崔俣皱起了眉。大冬天的,穿这么少,还配把扇子,不怕冷吗?他问过杨暄的,武功高的人是火力壮,轻易不怕冻,可不怕冻,并不意味着感觉不到冷,到了冬日,稍稍加件衣服也会舒服很多。可小叔叔这衣料,一看就是里头不能加厚衣服的,顶多穿层里衣中衣,这样能不冷?崔枢很满意这样的出场效果,‘刷’一声打开扇子,装模作样的扇了两扇,直到察觉到四周没人,才皱了眉。“就你们两个?”他穿的这么好看,就这两人看到了?杨暄:……崔俣:……“稍后会有很多人,很多很多。”崔俣拳抵鼻前清咳一声,顺便拿手肘怼了怼杨暄,示意他严肃,“只是在此之前,得立点规矩。”“规矩?”崔枢扇子‘刷’的一合,努力压下眸底兴奋,淡定道,“哦,说吧。”杨暄:……有点不大想跟这货说话。不过龙卫还是想要的,媳妇的小叔叔,也是他的小叔叔么,再难搞,还是要冷静应对。唉,谁叫他是这般伟大,宽容又大气的储君呢?崔枢狐疑的看着杨暄,这熊太子越来越看不透了,脸上没表情,不知道心里在想啥?虽然猜不到,但莫名感觉有点恶心想吐呢……崔俣默默抚额。这两人莫名其妙气场不合,到一块气氛就开始诡异,他早该习惯了。杨暄清了清喉咙,看着崔枢:“你我之间,早晚有一战。”崔枢盯着杨暄,眸底战火熊熊:“不错!”杨暄:“大家都忙,难得有时间相聚,不如今日就将此事了结如何?”崔枢:“正合我意!”杨暄:“打打杀杀终归不太好,遂我们想了个游戏,公开透明,所有有关无关人士都可见证,你觉得如何?”“你且道来!”……一刻钟后,盛丰楼突然大亮。不仅楼外挂着的灯笼多了,楼里所有窗子齐齐打开,各或各样的挂灯吊烛不要钱的上,甚至还有夜明珠……将整个盛丰楼照的大亮,从外往里看,哪哪都看的清!上面四楼亮是亮,全是空的,只角落里侍立着几个下人,只有一楼正厅,坐着三个人。三人全戴着面具,其中二人坐在一起,一人高大威武,光是rou眼看着,就觉得气力丰沛,勇武之气扑面而来,端的像个大英雄,可大英雄带着个老虎面具,那老虎张着嘴,虎瞳圆圆,看不出可怕,倒有点呆萌。坐在他旁边的,是个身材一看就知道美人,只能用完美二字形容的男子,只观气质都觉得清俊的不行,看脸得怎样?可惜看不到他的脸,他戴着兔子面具。兔子很乖很可爱,可它眼睛极为灵动,似透着精明不凡。独自一人坐着的那位,穿着粉蓝长衫,好看的不要不要的,风流的紧,大姑娘看一眼就能脸红心跳。他脸上带着笑眼狐狸面具,狐狸性狡,给人印象不好,可这狐狸一笑,端的十分诱惑,让人想要靠近。楼里很快走出来一个人,说是里面几位爷要在这里玩游戏,请大家看个热闹,并做个见证。这一言出来,立刻勾起了大家兴致,路人们立刻呼朋唤友,都不用怎么挪动,外面人就一个接一个的来了。盛丰楼本身也灯火通明,几乎做成了透明楼的样子,别人远远的看到就会好奇,不用人叫,也能闻着味过来……遂将将一刻钟,楼前东西三个方向,全部围的满满。还好是晚上,不是白日里有车辆来往,街道被堵的严严实实也没什么关系。看着人差不多了,盛丰楼王执事压了压手,示意下面安静。“今日咱们楼里,这位虎面具的公子,”王执事手掌伸向杨暄,又伸向崔枢,“和这位狐面具的公子,要玩一个游戏,输赢自有赌注,不会公开,但这游戏着实新鲜,小老儿没见过,便出了个主意,请外面诸位老少爷们做个中间公证,也顺便开开眼界,若是今晚瞧的好,瞧的新鲜,可莫忘了替我盛丰楼扬扬名!”他这话说的敞亮,盛丰楼也会办事,楼前街边架起了几丛柴,燃着火盆,火盆上还煮了热茶汤,谁冷了都可以喝一碗。冬夜寒冷疏凄气氛都少了很多,在场老少爷们儿情绪高涨,没一个不捧场:“好!”王执事开始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