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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梅宴,从昌郡王各种拐着弯提议要玩人羊游戏时,大家就觉得荒唐,没想到这位皇子小小年纪,竟能荒唐到这种地步!平昌两位郡王长安一行,带着圣命,亦有各自的小心思,大家明白人,装不懂,并非真不懂。从龙站位,永远是朝堂行走,势力倾轧的第一大问题,皇子们为何找上自己,大家心知肚明。谁都想要光辉灿烂的未来,谁也不想心血付流水,往日辉煌,子孙家业全悉不在,谁都盼着好,遂在这个问题上,一直很谨慎。这个天下,战乱百年,好不容易大安朝建,安和有望,谁不想大安继续强大?圣上不喜先帝立下的太子,不提不关心,都没关系,只要未来承君是个圣主,其实大家都没意见。越王在朝,已展示一定实力,在场也不是没看好他的,只是不想过早下结论,毕竟圣上还不算老,身体也不错。可越王胞弟,打着为哥哥收拢人脉的旗帜过来,行事竟这般荒唐!是,小孩子不懂事,昌郡王还未满十三,小小淘气出格大家可以理解,谁家还没个调皮的晚辈?可昌郡王今日着实太过了!身为皇子,在圣上爱宠,大儒经义教导下成长,十二岁已然不小,竟沉迷于这些游戏!淘气,爱玩,任性,都不是错,但这么荒唐,是谁纵的?谁养的?后宫贵妃,当今圣上,把儿子惯成这样,竟然谁都觉得没问题么!面前画面太伤眼,大家看看一脸享受的昌郡王,再看向崔俣,满面都是担心,这孩子……没问题吧?崔俣目不斜视,全神贯注看着宫女们身上增减之物,面色无波,神情不动,仿佛眼前走过的是一群和尚,而不是什么妙龄宫女。他一边看,一边记,一边心中暗笑。昌郡王用这招来对付他,简直大错特错。他可不是什么正经古代人,比基尼秀看过不少好吗!当年为了搞事,别说三点式比基尼,黑帮玩乐的‘盛宴’场子他都去过,这点露胳膊腿的阵仗简直不值一提,太清汤寡水了!他甚至在心里为昌郡王鼓掌,造吧,可劲造!越任性越离奇越荒唐越管不了,他越高兴!圣上贵妃一起宠着长大的孩子,就长成这德性,说明皇室的教育风气出了问题!昌郡王这样,越王就可能也是这样!这好不容易拥有的安平生活,锦绣江山,要交给这样的人么!赶紧想一想,赶紧望一望,皇室之中,还有个不被污染,先帝亲自指定,血脉正统的太子啊!易容站出来的杨暄一直站在崔俣身侧,此刻目光亦片刻不离,担心崔俣受影响。他瞒着崔俣过来,其实并没想过要露面,只要看着崔俣,看着他平安就好,可昌郡王作妖搞乱七八糟的游戏,一句‘有没有人愿意和崔俣一队’时,没有人站出来,他非常心疼。他的崔俣,不应该受这样的质疑和侮辱!遂他站出来了。他相信崔俣。而且反正他易了容么,真要脱衣服也不怕。即便万分之一的可能到来,崔俣惨败,他身份曝光,他和崔俣,也有能力摆平任何舆论!他真的什么都不怕,只担心崔俣受影响。昌郡王小小年纪就荒yin无耻,他的崔俣可还是个单纯的孩子!没想到……崔俣如此镇定,不但未受影响,视线流转时,眉梢眼角都是对昌郡王的鄙视!他了解崔俣,看的清清楚楚,崔俣是真的在嘲笑昌郡王!瞬间,杨暄心里充满无穷自豪,这才是他的兔子,胆子够大,眼力够好!不卑不亢,不屈不挠,敢于挑皇子!对么,这些庸脂俗粉,崔俣怎么看得上?还不如他自己长的好看呢!如此场景,所有人都为他担心,他却从容有度,还有心思嘲笑昌郡王,很好,这一局,必赢!唯有平郡王,面色有些尴尬,声音微软,聊胜于无的解释:“四弟这是争胜心太强,失了本心了……有我看着,不会出什么大事,大家万勿见怪。”宫女们依次走过,昌郡王带着身侧随侍一起走到案边,拿起毛笔,刷刷刷写,相当有气势。崔俣亦挽袖持笔,黑色挥洒,笔走龙蛇,满满写了两大页,所书结果超出昌郡王一半还多!很明显,昌郡王又输了。昌郡王眼睛瞪大,内布血丝:“我就不信了,再来!”再一轮,昌郡王输。再一输,昌郡王输。……很快,昌郡王身后组队之人,已经脱光了。这人习过武,倒是不觉得冷,他也是昌郡王铁杆,忠习十足,也不觉得丢人,还觉得很光荣,哪个人能这样,为昌郡王把衣服脱光了!衣服脱光那一瞬间,他还热切的看着昌郡王:“属下不委屈!愿为殿下效死!”昌郡王盯着他的眼神像淬了毒,你不觉得委屈,我觉得丢人!面对这气氛诡异又安静的一幕,崔俣只淡淡问了句:“殿下还玩么?”平郡王赶紧出声阻止:“够了不玩了,四弟乃龙子,怎能当众褪衣!”崔俣面色丁点未变:“哦。”昌郡王急了:“你什么意思,当我玩不起么!”平郡王赶紧去拉他:“四弟莫胡闹,万一染了风寒,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会怕风寒?”这么多人看着,不找回面子,他的脸往哪放!昌郡王心气上来,一脚踩上凳子,“玩!下一轮若再输,我自己脱衣服!”崔俣眉直眼平:“殿下莫冲动。”平郡王也劝:“是啊四弟,行事莫冲动,万一真脱……”“真脱我也不怕!”昌郡王脑门青筋都要冒出来了,挥手叫人,“让她们上!”结果……怎么可能有意外,自然崔俣赢。昌郡王怎愤愤脱掉最外一层紫貂,往地上一摔,双眼冒火:“再来!”再一轮,昌郡王又输。时节寒冷,昌郡王正是少年逞强臭美的年纪,除了名贵漂亮,保暖性极好的紫貂,里面衣服并不厚,他也没习过武,短短时间,已冻的脸色略白。他愤愤瞪着崔俣,手握成拳,身子气的都抖了。崔俣姿态潇洒的拱手行个了礼:“游戏至此,殿下已显示足够魄力,就此停下,在下无任何意见。”“是啊四弟,没关系的,小小游戏而已,输赢不必在意,一点也不丢人。”平郡王温言插话,看向崔俣的目光的略显担忧,“我观崔俣面色略白,显是思虑过重,难以负担,也该休息了。”这句劝言轻飘飘,似怀真心,听在不同的人耳里,意义却不同。昌郡王心下一喜:“你也到头了,下一轮必是我赢!来人,让她们上来!”崔俣略有深意的看了平郡王一眼,并未阻止,任昌郡王继续折腾。昌郡王只剩单衣,脖子露出一片,袖口钻风,冷的不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