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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纪燃也说:“起开。”俩眉飞色舞侃大山的人这才发现,他们正好挡了纪燃、布丁的路,乖乖让开。卢盛冲纪燃飞个眼儿,“看看人家看看你,看看隔壁大老李。”纪燃一瞅他那副逼样儿就头疼,“滚蛋,臭贫什么?”卢盛挨骂还一脸猥琐不改,“人家都知道叫个同学,还麻烦让一让,你丫就一起开。”纪燃瞥他,“‘起开’不爱听?我本来也是想踹你的。”卢盛立马偃旗息鼓,不逼逼了。上了自习,纪燃偏着身子,踹布丁凳子,“诶。”布丁搬着凳子往边儿上挪,可纪燃腿长,还是能踹着。“当直线l与x轴相交时,取x轴作为基准,x轴正向与直线l向上方向之间所成的角α叫做直线l的倾斜角,是什么概念?”纪燃照课本问她。布丁不想搭理他,拿本书挡在右半边脸。纪燃手长,一把拿开她的书,“y-y1=k(x-x1)是什么方程?”布丁瞪他一眼,“你烦不烦?”纪燃不烦,“直线方程是不是(y-y1)/(y2-y1)=(x-x1)/(x2-x1)?”布丁忍着头疼,把凳子摆正,给他讲,“点斜式已知直线l的斜率是k,并且经过点P1(x1,y1),直线方程是y-y1=k(x-x1)。”纪燃完全没听懂,不过他很心水布丁歪着头给他讲题的模样。布丁在纸上写下一个方程,“你说的第二个方程是两点式,已知直线l上的两点P1(x1,y1)、P2(x2,y2),(x1≠x2),直线方程是(y-y1)/(y2-y1)=(x-x1)/(x2-x1)。”纪燃踩着布丁凳子侧档,听着她的小奶音慢慢吞吞讲着话,挺好。下了自习,高三几个男生堵在门口,叫布丁名字。纪燃皱眉,看过去,是他眼熟的几个,跟他一样,不是什么好鸟。卢盛抄起凳子,跟他们打哈哈,“嘛呢?找死呢?”打头的飞机头冲布丁努努下巴,“哥们,叫你们班布丁。”卢盛不叫,“叫你大爷叫,我们状元也是你能叫的?”飞机头瞥一眼不动声色的纪燃,没敢闹事儿,说实话,“康灼给我们买了两条烟。”卢盛懂了,“怎么?他还想报复我们状元啊?他还知道他姓什么么?”飞机头没否认,“他是这个意思,不过我们后悔了。”卢盛糟着眉头,“怎么说?”飞机头龇出一排参差不齐的小黑牙,“你们班布丁一歪头萌吐奶,想cao。”纪燃起身,从卢盛手里把凳子拿过来,飙上飞机头的脑袋,“cao-你妈逼!”作者有话要说:纪燃:打今儿起,布丁就是你纪燃爸爸的人了,不知道这什么概念的,尽管招她,我能让你手脚双全,我特么就不叫纪燃。卢盛鼓掌:牛逼!我准备出道了,艺名就叫姜萃丝,你可以叫我萃丝。[兔子]第12章12飞机头被开了瓢,也没半点脾气,赶紧去了医院。纪燃动手时候,卢盛一脸懵逼,他都不知道,纪燃、布丁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俩人在他眼皮子底下,他可一点没发现jian-情的苗头,可要是没jian-情,那纪燃刚那cao天日地的气势,是干嘛呢?闹着玩儿呢?11班人噤若寒蝉,下课那么久,没一人敢吱声。直到杨笛进来。杨笛对班上阒静的环境有些诧异,“你们转性了?我没进错班吧?”平时喜欢跟班主任说相声的沈生间也闭紧了嘴。杨笛诧异一会儿,冲布丁招手,“布丁,来。”布丁随杨笛出去,在走廊,杨笛理了理布丁耳鬓碎发,“是老师错怪你了。”“没关系的。”杨笛愿意拉下脸来,跟她道歉,她自然愿意再降低三分姿态。杨笛又说:“康灼一直是学校骄傲,老师也就先入为主,把你想成那个坏人,老师跟你道歉。”布丁微微笑,没多说什么。抄袭这事儿,算是翻篇儿了。反正全校都知道,抄袭的是康灼了,这个话题再讨论,也没什么滋味儿了。杨笛瞥一眼教室内,“他们怎么了?”布丁想起前不久那一幕,摇摇头,“可能上节课消耗太多脑细胞了。”杨笛没怀疑,拍拍她肩膀,“行了,你去吧。”布丁转去厕所,出来洗手,听到厕所里有人议论她。……“就刚才,纪燃开了高三9班老大的脑袋,为了那个布丁。”“卧槽,真是sao-逼,难怪纪燃他媳妇儿一开始就不待见她。”“别说纪燃他媳妇儿了,关颖已经是过去了。”“不是说关颖跟彭延川不清不楚的吗?你们说她会不会找他打布丁?”“你没事儿吧?布丁纪燃罩的,谁敢动她?纪燃会惧彭延川?整个汀江都不在怕的好吗?”“也是。真特么羡慕布丁,刚来就跟纪燃好上了。”……布丁洗完手,回到班上,看见纪燃,眼神在某一瞬,下意识闪躲。纪燃发现了,在她回到座位后,把书扔过去,啪在她桌上,“躲什么?”布丁抿抿唇,她觉得,有必要跟纪燃郑重其事的谈一次。她转过身来,面对纪燃,一脸严肃与平常无异,只不过,眼中多了一抹区别于常时的平和。纪燃看的清楚,他有一丝惊讶,布丁竟然收起了她的戾气。布丁深吸一口气,请求在喉咙酝酿了半晌,被小奶音缓缓带出,“纪燃同学。”纪燃左手阖拳,抵着脑袋,眼睑半掀,姿态随性,“说。”布丁无比恳挚,“你能,跟我保持距离吗?”纪燃瞥一眼他们的距离,“我跟你离的近?”布丁什么都说不出了,纪燃确实讨厌,可却也没有故意让人误会,他们关系不正常。现在她被人议论,也不过是纪燃在三中的热度,过于庞大。已经不正常的关系,即使他从此刻开始,跟她保持距离,就能逆转吗?不能。或许还会有‘布丁只手遮天,让纪燃远离纪燃就远离’的荒唐新闻出来。纪燃看布丁陷入思考,揉个纸团扔过去,“你想说什么?”布丁被砸到脑袋,瞪他一眼,“我想你不要再打扰我!”纪燃嘴唇微微挑,“可能吗?”不可能,布丁知道。纪燃怎么可能不打扰她?打扰她根本就是他的兴趣。如此,布丁继续遭受纪燃的打扰,捱到星期三,调座位。早上来了,杨笛就在班上,坐在讲台,等着学生到齐。自习课铃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