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老夫少夫(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5

    利店,喻澄也跟着蹭进去,看见男人拿了一盒看起来已经不是很新鲜,显然是白天卖剩下的盖饭。

喻澄一下脱口道:“你,你还没有吃晚饭吗?”

男人没有理他,径自到柜台结账,收银的小姑娘微笑道:“两位只买一份吗?今天七夕,套餐盒饭第二份半价哦。”

“不用了。”男人声音冷冷地,几乎是有些硬邦邦。

喻澄莫名其妙心里咯噔了一下,对了,今天是七夕来着……晚上吃饭的时候还有人打趣戚横的生日竟然是在情人节,但这种节日对以往的喻澄来说除了被喂狗粮以外完全没有别的意义,就算麦当当肯爷爷在这天都会出甜筒第二份半价,他自己也根本吃不了,何况七夕也不像白色情人节那样广为人知地热闹,所以他习惯性地就给无视过去了。

喻澄莫名有些心跳加速地,看着男人走在前头,高大而冷漠的背影。

应,应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就算两个人是结婚了,也有了最亲密的关系,但他一直都觉得两人是被他一头热的爷爷生拉硬拽凑在一起,既谈不上共同语言,更别说感情基础。何况杨医生对他也一直是不冷不热,又生疏又冷淡的客气……只有在那种时候,才会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好像流露出一点爱意。但是那又能证明什幺呢。男人的大脑和下半身都是分离开来的。性冲动和感情也没有太过必然的联系。

就像他第一次被男人拥抱,也能在男人身下高潮一样。

喻澄想要伸手按住自己的心脏,不许它跳得那样快。

不能太心存期待。人是很脆弱的,期待一次次落空之后,人就会垮掉。

他在很小的时候,在一次次父母或者会来接他,或者至少会来看看他的期待,然后又落空的现实里,渐渐放弃那些无谓的期待,只拼命握住自己能握住的东西。

所以就算能考到外省的大学,他也不肯离开爷爷的身边。就算他知道杨医生只是拒绝不了爷爷的热情,他也顺水推舟地接受。就算他并不确定自己和杨医生的未来,也仍然把自己全部都交给他。他怕的是自己的一点不情愿,都会让对方不要他。

拥有得太少,又太过害怕失去的人,都是这样十足地,绵羊似的温顺。

因为没有倚仗的资本,可以去任性耍脾气。

喻澄一遍遍地提醒自己不能抱有期待,却在打开门看到鞋柜上一捧鲜红的玫瑰花时,整个卡壳了似的,呆立在原地。

男人脸上有层冰壳似的僵硬,说:“回来被卖花的小姑娘在路上堵住,走不掉才买的。”

屁咧,路上卖花的小姑娘才不会把花包得那幺好看。

见他一动不动没反应,男人脸上更僵,又冷:“不喜欢就扔了。”

说着就要把花拿起来扔掉,喻澄惊醒过来,忙一下扑上去:“别别扔!”

男人被他扑了个正着,有些预料不及,往后退了退才站稳,另只手还不忘扶住喻澄的腰。

喻澄心有余悸地抱住自己差点惨遭抛弃的玫瑰,当然他是一个男人,收到玫瑰也没什幺好得意的。

但是这是他人生里第一回收到来自别人的花束,还是玫瑰。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表明,自己可以多一点期待。

虽然也觉得rou麻,好在酒精还没有安全消退,他在酒精微微的麻痹感里,对男人说:“谢谢,我很喜欢。”

然后他仰起头,踮起脚,在男人的嘴唇亲吻

亲上去。

男人身体微微僵了僵,喻澄学着男人曾经对他做的那样,不是很灵巧地伸出舌尖去顶他的唇缝,又含住了对方的唇瓣,控制不住力道地用牙齿轻咬。

听到对方隐约的吸气声,喻澄以为是把他咬痛了,一下都讨厌笨拙的自己,连讨好人都能做的这幺失败。

犹豫之间,想着要不要算了的时候,放在腰间的手一紧,男人抱住他,以更用力的姿态吻下来。

5.2

那亲吻有些过于用力了,舌头好像要被吞掉了,喻澄很快就只能呼吸困难地张着嘴喘息,双手紧紧揪住男人的腰侧的衣物,才能不腿软地滑下去。

男人将他按在自己的怀里,揉着他的身体,以一种像是要将他揉碎的力度。喻澄不知是痛多一点还是舒服多一点,但是被这样有些粗暴地对待也还是感到高兴。

被强烈地渴求着,让他有种自己对对方来说也很重要的感觉。

因为紧贴着,已经能感受双方都勃起来的欲望。

喻澄从鼻子里发出了细细的哼声,小腹被男人的性器顶着,让他不自觉地在男人怀里扭腰,男人以有些恶狠狠的力度,揉了把他的屁股,声音潮湿地沙哑:“把裤子脱了。”

喻晨的手指有些抖,但好歹是顺利地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剥了,而后他被男人托着屁股坐到鞋柜上,鞋柜表面的冰凉触感让喻澄打了个颤,男人打开他的双腿,将他向后推倒,背部贴在墙上,那衬衣下不着一缕的下体就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鞋柜有些窄了,他不安地双手扶住男人的肩膀,急促地喘着气,两颊绯红,被用力吮吸过的嘴唇有些肿。

男人低下头,又亲上来,喻澄只来得及唔了一声,口腔里又被自己和男人混合的津液填满了。

男人抬高他的双腿,扶着自己,缓慢而沉重地,进入到他的身体里。

从喉咙里发出的闷闷的呻吟,悉数被男人吞进肚子里。

激烈的交合让柜子都不堪承受地发出哀鸣,男人按着他的大腿根,重重地顶入,喻澄发出变了调的呻吟,被抬到男人肩膀上的双腿轻微地抽搐,脚趾都因为过多的刺激翘起来了。

此时的男人好像丧失了说那些总是让喻澄觉得羞耻的话的技能,只是沉重地喘息着,那散发着guntang热气的声音贴着喻澄的耳朵,也有种令人身体发热的感觉似的,喻澄浑身发烫,和男人相贴的肌肤都起了密密的汗意,不知为何那让他觉得很渴,男人的下巴就在他眼前,也凝着细密的汗,他控制不住地凑上去舔了舔。

男人下巴僵了一僵,垂眼看他,喻澄清醒过来,立刻不好意思地想要别开脸,却被捏住了下巴,男人咬住他的下唇,用力地吮吸,把那里都吸出淤血了似的红肿。

还在玄关就野兽一样地交合了,后面又被就着插入的姿势一路走回卧室,喻澄被那杂乱的顶法弄得眼泪都出来了,呜咽地呻吟不止,而后又被推倒在床,两腿大张地被侵犯。

那束命途坎坷的玫瑰花早就被两人挤得干瘪瘪,可怜地被遗弃在地上了。

情事过后,喻澄被男人抱着去洗干净,缩在被窝里,过了不久,男人也上床来了。

喻澄还有些惦记着之前男人生气的事,虽然才刚爽啪一顿,但他并不能很肯定“没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