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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间扩散。“你在做什么。”微怒的声音在淳于善古身后响起,淳于善墨慌张走上前,看着风尘娘子颈项间不断往里钻的棕肠虫,“拿出来。”“阿墨,这个女子……似乎不是什么好人。”淳于善古浅笑,澄亮的眼睛里满是无动于衷,“所以……我不打算放过她。”“她是好人。”淳于善墨上前一步,坚定地看着淳于善古,焦急的眼神让眼球中间闪着灼光,“她是好人。”淳于善古笑意更盛,笑容之中的寒光也更冷冽。淳于善墨看着淳于善古不肯退让的样子,心慌意乱地上前一步,“她是好人,大哥。”“她应该早就死了。”淳于善古沉下眼,“她脖子后面的刺青,你真的以为你能藏的住?”“这是她的秘密,但这跟她是不是好人没有关系。”温柔的眼神在风尘娘子颈间流连,低垂的头突然抬起来,淳于善墨愤怒地看着淳于善古,“大哥你……又是什么好人呢?”淳于善古高深莫测地挑了挑眉,神色如常。“难道不是吗?”淳于善墨即刻黑下脸,“阿曳都告诉我了。大哥……那种东西不是你能碰的。”“阿曳他并不清楚我在干什么,所以你也不要乱猜。”淳于善古抿紧嘴唇,“毒绒蛛的心脏在哪里?”“果然是要毒绒蛛的心脏啊。”淳于善墨讥讽地抬起下巴,“你想要毒绒蛛,就马上把那条虫子拿开。”正在疯狂扭动身子的棕肠虫终于停下,缓缓从风尘娘子脖子里爬出来,窜回到淳于善古脚下,“给我。”“等她醒了。”淳于善墨焦躁地围在风尘娘子身边,看着她脖子上的伤口有些不知所措,立刻抬起头盯着淳于善古,“什么毒?”“东西给我了,她自然没事。”淳于善古冷漠地笑了笑,转过身大步往房间外走去。“阿曳好像知道了些什么。”低沉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到淳于善古耳中,“他去了唤毒谷。”淳于善古脚步一顿,淡漠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慌张,然而这股慌张即刻便被更深的灰霾掩盖,诡异的光在眼中流转不定。风光旖旎的小路被四周包裹的秃山和凛冽的热风削去了半分娇艳,甘奕一边会心地欣赏着路上不太美好的美景,一边不时侧过头瞄一瞄身边的人。真的……好英俊……透亮的眼睛有些挪不开,倾慕的光毫无遮掩地打在微生洵冰冷的侧脸上,落下一丝丝灼热。“我很好看吗。”冷硬的声音猝不及防将甘奕从沉迷中拉回来,瞬间烧红的脸慌张地扭向另一边,“你为什么总盯着我?”“没,没什么。”尴尬的语气让周围的空气显得有些暧昧,甘奕手足无措地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微生公子你为什么总是没有表情?”微生洵一愣,没有……表情?“那个……其实我一直在想微生公子如果笑起来或是怒起来会是什么样子。”甘奕不好意思地回过头,挤出一个滑稽的笑容,“就……有时候会想想……嘿嘿,没事没事。”极力掩饰的爪子在眼前挥舞,微生洵定定地看着甘奕有些红的脸颊,直到那抹红晕不断不断加深。“我真的没有什么别的意思!!”甘奕皱着眉,努力辩解,“你不用放在心上的!!”“我怎么觉得……”微生洵不由分说地走近一步,甘奕吓得连连后退。后脚跟不小心绊到一块石头上,眼珠凸起,重心不稳的人整个向后栽去。没有疼痛,没有轰响,只有腰上传来的阵阵热量。甘奕惊愕地抬起头,对上一双略微弯曲的眼睛。这个弯曲甚至没有弧度,但甘奕觉得自己就是看到了,因为心脏突然也被什么沉重的东西压弯了,跳跃不得。“你是在爱慕我。”依旧没有什么起伏的声调,在轻勾的唇角处幻化为空灵美妙的声音,仿佛冰山消融,燕舞花开一般。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这么神奇,反正大脑在不断给甘奕传递这一信息。“又看呆了。”冷冰冰的声音里仿佛掺杂着一丝责备与无奈,微生洵将甘奕扶好,径自往前走去。呆愣的人仍然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胡乱跳动的心脏让甘奕有些无所适从。微生洵他……他对着我……笑了……刚刚……“你还不走?”略显不耐的话语将甘奕从幻想中拉回来,回过神的人立刻跑到微生洵身边。“对不起,刚刚……”“没事,走吧。”冷冷的音调带上不自觉的温柔,再次让甘奕冒出幻觉,真的,一定是幻觉。“微生公子,你说为什么师叔他要……”甘奕皱眉,苦涩地低下头,“其实他挺好的。”“那只是在你还有用的情况下。”微生洵残酷道,“现在你没用了,自然是要□□掉的。”“可是……”“没有可是。”微生洵淡然地看着前面,“就是这么一回事,你不接受也得接受。”“恩……好……”酸涩的话语尚未说完,甘奕侧过头的一瞬间,余光瞥见一个硕大的物体凶狠地冲向微生洵。“小心!”没有一丝犹豫地将身边的人猛地推开,微生洵往旁退去的一刹那,锐利的触角直直□□了甘奕的胸口,有皮rou开裂的声音。骇人的血在胸前蔓延,瘦弱的人被硬生生刺开了数十米,巨大的黑色变异虫怪欢愉地摇摆着身子。得意忘形的片刻,黑黄海蛇毫不留情地冲向虫怪,直接将它搅成两半,凄厉的哀鸣在整个山间回荡。微生洵颤抖着走上前,轻轻抱起昏死过去的人,惨白的脸在血液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柔和,眼底的寒光像是要整个山冰封一般。“你竟然……”层层叠叠的冰渣子突然悉数隐退,好不容易带上一丝波澜的瞳孔顷刻间被诡异的寒光笼罩。微生洵垂下头,投下的剪影模糊了他脸上的表情,只有浅浅勾起的嘴角带上了不同往日的恶意。“爱上我了。”粉色的章鱼在空中划出一道华丽的轨迹,直直砸到了地里。肖洒洒扑腾了半天才把自己的手从沙地里□□。“唔!!唔唔唔!!唔唔唔!!”单翅蛾看着地上正用力往外拔的脖子,痛心疾首地看着粉色章鱼,“你非要对他这么狠?”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