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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杯战争溢出的Servant怪到上次圣杯战争头上,又以他们可能知道圣杯下落为由蛊惑远坂凛和卫宫士郎。“换句话说,Saber,我们只想知道,第四次圣杯战争,有可能幸存的Servant究竟是谁。”如果这场荒诞的圣杯战争的楔子始于第四次圣杯战争,与诸葛孔明的世界相比,Servant的变动才最可能是这场混乱的来源。理论上最有可能干扰世界线的就是咕哒子所说的前任青之王和前任赤之王,可既然达摩克利斯之剑都已坠落,两人自然不可能幸存。“Saber,没关系的,说吧,我也想知道。”听到卫宫士郎的声音,Saber像是在组织着言语一样微微低下头,不到片刻,华丽如剑刃的话音,在静谧的和室中凛然响起。“上回圣杯战争的最后一日,我与Archer在火海中战斗。”说到这,很轻微的,Saber的眼睑痉挛一般抽搐了一下,“从结果来看,如果有幸存的Servant,那一定有他无疑。”“我们更想知道的是Caster,Saber,当时你有掌握到Caster的真名吗。”“Caster……”说到这,Saber缓慢、又坚定地摇摇头,以剑为誓守护的贵妇人的面容在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自责与屈辱撕裂着她的内心,“我甚至不知道‘它’是什么东西,但是,爱丽,曾经和‘它’中途签订过契约。我以前的Master,也只告诉我不用管‘它’而已。”“Saber,你一次也没有见过Caster真身吗。”“这个问题,我没有回答的必要。”到这个时候,Saber重新回归到那个完美无瑕、跃动着战斗气息的骑士,剔透成一片圣恒的翡翠双瞳,毫无掩盖蕴藏其中的敌意光芒。看来是刚才的焦躁让Saber挣脱开往昔复杂的记忆,面对敌人,她确实没有必要透露过多的讯息。这熟悉的姿态让诸葛孔明微微咂舌,他率先站起身,“走了,咕哒子、栗山。”“谈话到这里已经可以结束了。”☆、教会的幕间喔。在教会前面发现马桶蹲姿的不良英灵。“Lancer,你在做什么。晒太阳?”“我才没这种嗜好。因为被赶出来浇花、撒水,事情都做完了,所以就发起呆来。”将枪扛到背上,Lancer挤挤眼睛,“倒是你,小姑娘,到教会来是想找人吗?”“嗯。教会里有人吗?”“没有,又没叫我看门,所以才跑到这里来打发时间。”“看来言峰神父不在呢,白跑一趟了,前辈。”“说的也是。”本来打算前去教会问一问另一名第四次圣杯战争的知情者,但是既然人不在,也没有什么待下去的意义。更何况……“回去晚了,Archer又会唠唠叨叨吧。”咕哒子仰望天空,时候已经将近正午,明亮的日光驱散了些许的寒气。想必罗宾汉已经做好了午饭。“要兼顾学业和战斗,真是一件艰难的事啊。Caster的假条不知道能坚持多久,出勤率太低也会影响成绩。”忧心忡忡地叹口气,咕哒子和Lancer挥手道别。Lancer满不在乎地看着少女离去的背影,自言自语道。“海港这片乐土已经被那个小鬼占据了,既然如此,要不要去公园之类的地方转一转。呃——”──银光一闪。从混沌里放出来的三支凶器,被Lancer一扫就挥开了。被长|枪弹开、插到地上的凶器是短剑。既可以用来砍人、也被做成狙击用的短刀。分毫不差地指着Lancer的两眼和咽喉做为目标,高速的投掷出来。“好本事。不过,不会有第二次了,小鬼。也不打个招呼就出手取人性命,真不是好兴趣,凭这点就足已把你千刀万剐了。”Lancer的正面,于白日公然行凶的Assassin,青涩而甜蜜地微笑着。雾,浓了起来。Assassin从浓雾中飞迸而出。和向她冲过去的Lancer交相错身,短刀圆滑地从指尖弹射出来。那也被挡下来了。□□的枪头,微微地、轻巧地晃了一下,Lancer只不过用视线一扫就将那难以防御的短刀无效化了。“喂,难不成你只有这点能耐?”咕噜噜转动着清澈的眼睛,Assassin凝视着向着自己脖子突击而来的敌人,怨恨地惨叫出声。“好痛、好痛。”冰凉而甘甜的声音转化而成的呻|吟,游丝般颤抖着,那是容易激发施|虐的欲望的魔音。紧抓着稍稍晃动的长|枪之空隙,Assassin向着Lancer的喉咙放出攻击的短剑。Lancer挡下飞刀的长|枪,就这么趁势地从手中反转,呼噜、描出一个漂亮的圆弧,刺上袭击而来的Assassin的喉咙。防御与反击。动作一气呵成,完全在同一时间进行。猛扑过来的Assassin,完全无法防御,呆呆地抚摸着喉咙的血痕。Lancer并没有继续追击下去。他所接到的指令,只有观察敌人而已。即使这是个绝佳的必杀机会,他却没有出手的权限。“──笨蛋。不是跟你说过了,飞掷道具对我没有用的。不听取忠告,是你自找的。”“——!”将枪呼的一声压低,Lancer凝重地看着Assassin。呆呆地摸着喉咙,像是在止住喷涌的鲜血一样的Assassin。黑色的火焰替代了红色的血液,从她的脖子中汹涌而出。“好痛、好痛、好痛。”黑色的火炎漫延着。毫不慈悲、毫无意义、毫无目的地挣扎,侵蚀着空间。“好痛、好痛、好痛。”站立起来的火炎如同阳炎。本来不带实像的影子,将痛得啜泣起来的Assassin所投下影子之处的地板、墙壁,切裂崩坏。“好痛、好痛、好痛……呀呀呀呀呀!!!”随着旋律狂乱起舞的黑暗阳炎。蜷缩在地板上,弓着背、每痛苦地抓挠着喉咙一次,教会就逐渐地坏裂。然后,漆黑、轻薄的阳炎,蛇一样昂起头来。——向着Lancer,张开了利牙。“这个、是——”Lancer迅速地把□□朝地面戳下去,将所有的Rune文字刻在地面,张开结界,但那也轻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