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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第五张后,脸色一下青了下来。“【审判】的逆位……【正义】的逆位……【死亡】的逆位。”仅仅听牌面的名称就知道了一切,丽子现在,已经不是眼泪汪汪了。别说脸颊上满是眼泪了,她已经是暴雨般地泪流满面。“呜呜呜,果然是这样吗,明明赤司前辈这么温柔,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说着,那个叫做丽子的女高中生哭着冲出了占卜的小屋。“看来事先收钱真是再明智不过的决定呢。”“是啊。”诸葛孔明冷漠地转过头来。“Master,你也想占卜恋爱运?”不知何时悄然赶到诸葛孔明的占卜小屋,咕哒子依旧一席白色的制服,毫无险恶地远眺着女高中生泪奔离去的身影。“我更想占卜抽卡运的,但是肯定没有对吧。恋爱就恋爱吧,省钱单抽,抽这个总可以吧……”“抽卡。”只抽一张的话,相当于凯尔特十字法的第十张牌,象征着最终命运的卡片。“玄能改非,氪能改命。”咕哒子嘀嘀咕咕,也没翻开看牌面,随手抽出一张就递给诸葛孔明。因为没有仔细观察,咕哒子并没有发现诸葛孔明看到牌时先是一怔,然后若无其事地将属于丽子的第十张牌转移到自己手中。“你自己看吧。”翻过来的卡片上,画着的是眼看就要崩塌倒下的塔的样子。……〈塔〉的正位。不用说明了吧。这是塔罗牌的大阿卡那二十张牌里面,最为不吉利的卡片。不管是正位还是逆位,通常都会表示霉运和不幸,崩坏之牌。“这么倒霉……”饶是心大如咕哒子,也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虽然对于恋爱一事没有多少认知,但是,这么直截了当得出已经无药可救的结论,还是令人泄气。“算了,总比抽卡运是这个要好,管它洪水滔天。”稍稍抑郁了一会,咕哒子将卡牌放到桌子上,对着诸葛孔明兴奋地说道:“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的发售日?”“是十连啦,十连!多亏了蓝衣城|管送来的奖金,六次维修送的十二个石头,棱镜换来的两枚呼符,加上我的兼职收入,还有你一个月的占卜费用,我们已经凑够十连的圣晶石啦!十连呢,保底可是有四星的!”咕哒子开始滔滔不绝。“究竟是谁会来到我的迦勒底呢?和大家共度年华的回忆,那些在特异点和活动中的大冒险,我可是一直牢牢保存在心里。毕竟——每一个对我来说,都是很重要的宝物,就算经历了这么多事,但每一个我都没忘。”带着心爱之情的轻声低语,温柔地飘荡在狭小的占卜小屋里。被那声音所深深吸引,诸葛孔明将视线焦距在了咕哒子噙着笑容的脸上。(真难得啊……一直带有Berserker那样的狂气,但是她笑起来,却很温柔。)“说实话,我也曾经害怕过,恐惧过,虽然在马修面前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对于战斗,对于和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大家交战,我其实是有点畏惧的。他们是一个现代的普通人能战胜的吗?我不止一次这样想。”在咕哒子的话语中,有一份述说真实的沉重。“那时,正是大家帮助了我。无论什么时候,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大家也一直陪伴在我身边。所以,我对能当上迦勒底的御主感到十分开心。现在,虽然魔术学习很辛苦,没有一点基础就进行后天恶补,但能成为魔术师,我还是很觉得骄傲的。”那样说后,咕哒子按着制服的胸口。那手指之间的胸口深处,仿佛埋藏着很久以前的回忆。“我知道,教导我这样零基础的学生还是很辛苦吧,但是,我呢,多少有一点也好,希望孔明先生,能在我的迦勒底活得幸福。”“也希望,能让大家也活得幸福。”咕哒子回望着这边。那目光既率真,又有力。那是脚踏实地,珍惜每一天而生活着的人的坚强。其有着和生活在非日常之中的魔术师的一面不同,存在于日常之中的光辉。“……”诸葛孔明,哑口无言。半晌,他把头扭到一边,声音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你高兴就好。”“嗯!”咕哒子满脸笑容地,上下摇着马尾。……大概,那是个最佳答案吧。再怎么思考,也一定不会有比那笑容更有意义的答案。迦勒底的召唤池边,诸葛孔明看着洗手祈福的咕哒子,再度翻开了那张调换的卡牌。那里画着的是,月桂树冠和,被桂冠所包围着的美丽女性。【世界】的正位。总而言之。一切,都会顺利的——没错,世界所投注的微笑如此暗示着。“真是的,和那个征服笨蛋一样,都是不省心的家伙。”他低声抱怨了一句,想了想,将那张象征咕哒子恋爱之路的卡牌藏进了袖子中。十分钟后,在【世界】慈爱的笑容中,咕哒子捧着一堆黑键,哭着跪倒在地。作者有话要说: 你以为,抽出个孔明,就意味着咕哒子脱非入欧了吗?(冷笑)太甜了!即便狗粮随便撒,恩爱四处秀,咕哒子的肤色其实还是zxfcjkjkjh(擦键盘上的鼻血)猜猜咕哒子的第二、第三只英灵吧。提示,一张银卡,一张金卡。银卡那张国服目前还没出,妹子限定。金卡已出,有过UP池。☆、黑之祭典那是一道拥有年轻女孩外观──曲线俏丽,身段柔韧的女性身影。头部包在厚质兜帽底下,包覆全身的黑衣紧贴手脚,凸显那身褐色肢体的匀称体态,与带来夜晚的黑相当合适。年纪约十五至二十岁。乍看之下充满年轻光彩,富含弹性的肢体,看在自刀口上过活的习武之人眼中,应该是一副为战斗而千锤百炼,却近乎刻意地灌注浓厚女人味的躯体吧。女子缓缓向前行走。走到在光芒四溢的池子边放声大哭的少女身旁,她将头一垂到低,然后——“呜呜呜。”似乎觉得一个人孤零零地哭泣有点丢人,咕哒子抽着鼻子,一把抱住身边柔韧健美的身躯,肩膀一抖一抖。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另一名被召唤出来的、全身笼罩在如同沉重油泥的影子中的英灵,已经开始开始自我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