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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毅的神情。他说:“不,岳兵戈。我不知道你在与谁为敌,但你的敌人,永远也是我的敌人。”岳兵戈听着他赤诚的誓言,原本积郁在心中的迷茫消去不少,他将细毫轻轻放在安祯摊开的双掌上,轻轻的触碰引得安祯手指微微蜷缩。“周博郎是太医。医者仁心,你却如此失礼于人,该好生反省反省。”岳兵戈这样说到,希望安祯能领会到他之前的怒气,稍稍畏惧一下,对上跪着的人的视线,却见安祯一脸渴望的神情。安祯心里刚开始欣赏岳兵戈拂过掌心的手指,就见他眼神锐利地刷过来,赶紧托起毛笔道歉:“唔,我错了,你再打两下消消气?”无赖的语气令岳兵戈啼笑皆非,说道:“明日去向周太医请罪。”“嗯。”安祯见岳兵戈并不满意他简短的回答,立刻补充,“明早就去,鞍前马后,任由他差遣!”“若是周太医不原谅你,也就不必回来了。”安祯本来只是敷衍,闻言警觉,道:“原谅!他一定会原谅我的!”“夜深了,回房吧。”经过一场短暂的闹剧与教导,岳兵戈也是累了。这句送客的话,安祯听了急切地跳起来,喊道:“岳兵戈,你怎么忘了,我活着回来,就是要跟你睡一起的。”“你说……”岳兵戈微微偏头,只见安祯满脸都是认真。“想与我同床?”☆、权势滔天5原本要求同房的安祯忽然听到“同床”二字,已经开始用炽热的视线扒光岳兵戈开始计划今晚的美妙夜晚。岳兵戈并未理他,转身就离开书房。任由跟在他身后的安祯隐秘地暗自澎湃。他的寝室与书房不远,里面陈设简单,安祯一眼就能见到那张宽阔的床。如果要形容,那一定是蜜月豪华大床,睡过监狱和小床客房的安祯,视线简直移不开那张修饰精美的寝具。岳兵戈站在原地,接受着安祯时不时投来的视线洗礼,这人眼中的欲望简直喷涌而出,衬得平日安心休憩的场所也变得浮躁不堪。在扔安祯出去的想法浮上来那刻,岳兵戈忽然问道:“你也信了那些坊间流言?”安祯愣了,岳兵戈的表情带着探寻,扫过他脸上所有的神情。刚才的话安祯并没有听懂,他道:“什么?”岳兵戈开始动手解开不久前才系上的衣带,微微低头盯着自己手上的动作,饶有兴致地说:“阉人?娈童?”他说出这两个词的时候,脸上带着笑,好像听到了什么无稽之谈。“你听的是哪一种?”岳兵戈脱掉外衫,等着回答。无论哪一种都没有太大区别,这些话岳兵戈都知道,并且在长达数十年的风言风语之中变得淡然,他只是忽然想知道,安祯在用什么眼光看他。在这一刻,安祯受到无比巨大的煎熬,面对主动的岳兵戈,他内心是想直接扑上去完成创世神任务的,但如此直白的询问,他竟然难以回答。岳兵戈就像在嘲笑一个不自量力的人,安祯之前上头的激动被浇得通透,他的眼神沉寂下来,甚至从岳兵戈身上挪开。“无论哪一种,都让我恨不得杀人。”心里的嗜血欲望从未因为岳兵戈的教导而消失,只是变成另一种信念,永远潜伏在最深处,只要岳兵戈的一句话,他可以拼上这条性命,“就不该让他们活着。”与岳兵戈敌对的人,伤害岳兵戈的人,都不该继续活着。他忽然听到一阵笑声。岳兵戈竟是忍不住想笑,他说:“若杀人可以止住流言,那些人早死不知多少次了。”“是假的?”安祯不敢逾越一步,生怕伤到了他的岳兵戈,但语气里的欣喜骗不了任何人,他眼泪都要落下来,从没感觉过自己如此多愁善感。岳兵戈并不答话,仍是笑着,说道:“先帝十九登基,在位三十余年,若不是最后放权与我,大概也是名留青史的明君。”这句话没有正面回应,但足以安祯的智商领悟到背后的事实。一切都是假的,岳兵戈并没有遭到不公平的待遇,只是一群闲人臆测。“早知道,我就该把那些人的舌头切了!”安祯喜怒交加,开始后悔没再恨一点教训那群出言不逊诋毁岳兵戈的人。岳兵戈看着安祯认真的表情,莫名地感觉心安,说道:“我困了。”安祯收到号令一般,直接飞扑过去。就在接触到岳兵戈那一瞬间,被摔进了床的最深处。岳兵戈身手利落,直接将他按倒在床,俯视着双眼瞠大的安祯。“你……”这种熟悉的剧本安祯不是没有经历过,但这一次的岳兵戈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模样,连惩罚他的方式都只是用笔杆轻抽,让他以为有机可乘。“惊讶?”岳兵戈一直隐藏着自己的武力,除了先帝并没人知道,还有那些坊间流言,若是制止,只会带来别的负.面消息,岳兵戈觉得他十分有趣,想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心里应该唤起的理智总是被纵容的情绪占据上风。“安祯,老实一点。”岳兵戈见他就要反抗,随口就说出了这样的话,连自己都有些讶异。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这句话仿佛说过千万次,然后他会乖乖听话。安祯舔了舔唇,说道:“可是,我还没脱衣服。”岳兵戈看着他完整的衣衫,并没有起身的意思。“还有鞋。”岳兵戈放轻了力道,正准备起身,忽然被摆脱压制的安祯拉住。安祯被自由释放的双手紧紧地环住岳兵戈,他忍不住,再不对他男人做点什么,就要死了。突如其来的接吻让岳兵戈愣了一下,很快掌控了节奏,理智让他把这个胆大妄为的人扔出去,身体却控制不住地沉溺在别样的温情中。然后他感受到炽热的掌心,钻进了内衫之下。漫长的深吻并没有被打断,但安祯妄图进一步的右手被岳兵戈轻易抓住。岳兵戈的呼吸还未平复,唇间还沾染着温热的气息,说出的话却并不动听。“看来今晚你是选择客房或者牢房了。”“不不不!”安祯立刻乖乖躺好,闭上眼睛,一副安然入睡的模样。而那只犯案未遂的手,仍旧被岳兵戈捏住,一点主动挣脱的迹象都没有。岳兵戈将他的手摆放好,下床之后,见安祯仍是一副岿然不动的沉睡模样。“下来。”岳兵戈说道。安祯睁开眼睛,可怜地眼神祈求着岳兵戈。“我保证不乱来了。”他哀求道。岳兵戈仍是看他,一副让他立刻下床没有商量的模样。求饶失败的安祯认命地坐起来,困难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