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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那店家便端了一壶茶往那几个人那里去了,依次给他们添了水,又退出去端了几碟子点心出来,路过阮琨宁这一桌的时候,大概是怕她等不及,便停下来笑道:“小娘子勿要着急,那边的客人来得早,我先招待了他们,再来接待你们。”阮琨宁微微摇头,道:“无妨,我们不急。”那店家面上带起一丝笑,转身往那边的茅屋里面去了,不一会儿,便带了一壶茶一大碟子毛豆过来,亲手给阮琨宁与阿浣斟了茶,道:“两位慢用。”那毛豆的确是很新鲜,青翠色的外皮被里面的豆粒撑得鼓鼓囊囊,短短的绒毛覆盖在外面,还沾着一点水珠,大概是从锅里头捞出来时候带上的,十分鲜嫩可爱。至少,比起那个壶口染着污渍的茶壶,以及那几个有缺口的茶碗,的确要更加叫人有食欲。阿浣没有动面前的茶汤,而是将那一碟子毛豆往眼前拽了拽,自己剥开一个尝了尝,这才向阮琨宁道:“阿宁尝尝,的确味道清新。”阮琨宁也剥开了一个送到嘴里:“的确味道不错,只是,”她笑了笑,凑过去低声道:“不如师兄做的好吃,而且剥起来还麻烦。”阿浣眸光一柔:“无妨,等我们回去了,我再做给阿宁吃便是了。”那店家不知道是有什么事情,有意无意的一直留在他们桌子边不曾走,阮琨宁甚至能感觉到他在自己微微掀开帷帽时候的窥视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像是一条蛇吐着信子不停地巡视着自己一般,她心里头腻歪的厉害,却也懒得说什么,只等着吃完了走人。阿浣也没有搭理他,而是一直低着头,自顾自的将毛豆剥出来放到一边的碟子里。另一边的一个大汉却忽然喊道:“店家!”那店家像是忽然被惊醒一般,陪着笑快步走过去:“来啦,怎么了您们,有何吩咐?”那大汉哈哈一笑,声音里头带着几分怒气,道:“你家的茶水泡的好,我请你喝一口,如何?”那老板“哎呦”了一声,拿自己肩膀上搭着的巾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您这是说的哪里话,本来就是小本买卖,自然是用不起什么好茶叶的,还请几位大爷海涵,海涵!”“放你娘的屁!”那大汉似乎是恼火起来了,抬手将手头上的那只茶碗狠狠的往那店家脑袋上扔了过去,他生的人高马大,这一下要是砸实了,怕是能叫那店家头破血流。只是,那只茶杯却并没有砸到那店家的脑袋上,而是在中途就被一柄短剑击碎,狼狈的跌到了地上!那短剑速度极快,似乎是一道银光,便直向那领头的中年男子胸前袭去,杀机迸现!然而,正如那只茶碗并不曾砸在那店家脑袋上,那柄短剑,也不曾直入那中年男子胸口,而是在中途,被一柄同样泛着冷锐寒光的剑挡住,小小的茶棚里面,气氛陡然间凝重了起来!事情却并不是到此结束的,先前的那一拨人一共是五个,那店家却是单枪匹马,眼看着要陷入五比一的围殴中,可似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有三四个寻常人打扮的男子跳入了战圈,同先前那一拨人战了起来!他们打得热火朝天有声有色,阮琨宁与阿浣却浑不在意,左右战火不曾烧到他们身边,那就暂时同他们没有关系,何必去多生是非。阮琨宁不是圣母,也不愿意多管闲事,阿浣更不是圣母,也不愿意管跟阮琨宁与舒明子之外有关的现实,所以他们两个不约而同的做了冷漠的围观群众,阿浣在剥毛豆,阮琨宁在吃毛豆兼职看戏,都实现了自己的人生价值,好不快活。那店家似乎是领头者,身手也较之另外几个同伴要更好一些,发起攻击的店家这边有五个人,原本坐在那里的中年男子一拨人也是五个,可是真的论起来,还是店家这边战斗力要强一些。不多一会儿,那店家便划开了他对手的脖子,轻而易举的跳出了战圈,等待最后的结果。他目光随意一扫,却瞧见了在一边视若无睹看戏的阮琨宁与沉浸在剥毛豆当中的阿浣,目光随即一冷。他又不是死人,阿浣方才说他的话以及看他的阴郁眼神,早就叫他心生不快,要不是顾忌着这次的任务,老早便宰了那个小子,哪里轮得到他在那里大放厥词!至于那个只听声音就叫他心痒难耐的小美人嘛,倒是可以留下来慢慢消受……他吹了吹自己剑上的血痕,抬腿走到了阿浣身后,极为迅速狠辣的划出一剑,在空气中带起了一道堪称惊艳的流光。然而,这也是他留在世间的最后一丝痕迹了。他只觉脖子一凉,似乎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自他身体里流出,随即便是一片昏沉。那店家瞪大眼,显然是对于自己的结局难以置信,挣扎几番,却还是就这样倒在了地上。他脖颈处流出的血液在地上,开出了一朵浑浊的花,就这样终止了他的一生。他死亡的过程极快,其余的两拨人都没有看个分明,只见到那店家一剑划向那个文弱纤瘦的少年,再回过神来便是那店家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样子。不了解的敌人都是最可怕的,与店家站在同一阵线的那拨人显然很明白这个道理。他们更加明白的是,既然双方结下了梁子,那将来便必是要有个分明的,不必急在一时,自己这些人的身手并不比死了的那个好,更何况那少年明显是没出全力,何必留在这里,徒然葬送一条性命。想清了这一节,他们便不再纠缠,利落的从对手那里抽身,相继飞身离去。先前的那一伙大汉身上也或多或少带了伤,自然是无力阻拦的。一场对战就这么结束了,只留下了一地的凌乱,撒染的鲜血,以及一具死不瞑目的尸体。别人都是不明所以满心惊惧,只有阮琨宁看清了那一剑。很快,也很锐利,眨眼间反手划开店家的脖颈,又重新归于鞘内,若非她眼力足够好,于剑术稍有造诣,便是眼睁睁看着,也反应不过来的。一柄剑刃很薄,也很锋利的子母剑。以前,她只以为阿浣在诗文子集上有天赋,直到今天,她也只以为他是轻功跟文采格外出众,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原来阿浣最为出众的是剑法,杀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