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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如何领会不出他的心意?她心头鼻子一起酸了起来,声音也带了几分哽咽:“二哥待我好,我知道的。”阮承瑞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傻姑娘。”阮琨宁松开他,自己抹了抹眼泪,又觉得有点可惜,道:“你有没有见过顾容jiejie?万一你一走,她就出嫁了,生生错过了,你当真不会后悔么?”“小时候见过几次罢了,哪里谈得上喜欢不喜欢。”阮承瑞淡淡的道:“大哥娶大嫂的时候,是大魁天下之后,有这样的例子在前,我总不能一个白身什么都没有就上门提亲吧,要娶,就要叫她风风光光的嫁过来,叫所有人都觉得羡慕才是。再者,”他倒是不觉的赧然,军营的生活叫他的性子中添了几分果毅刚决,直截了当的道:“这种事要看缘分,哪里是随随便便就能遇见的。”就像是阮承瑞说的,别人再亲,也是比不过自己的骨rou至亲的,她同顾晚顾容的关系不错,却也越不过自己的嫡亲兄长,自然不会为此纠缠个没完,只是道:“婚姻之事,自然是应该谨慎的嘛,你自己高兴就好了。”阮承瑞笑着点点头,算是应了。现在的阮琨宁还算是一个无神论者,即使她自己身边就有穿越重生系统之类的事情,她也还是这样坚持。她却不知道,命运的洪流已经到了眼前,马上就要将阮承瑞与顾容纠缠在一起,并且将她卷进另一场旋涡当中去。当然,那都是第二日的事情了。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啦,么么诸位亲第173章巧遇故人阮承瑞年后出征的事情就算是定下来了,众人也没有再提及,有些话说几句是挂念,说得多了,反倒是会叫人觉得不详。再者,离真的出征还有些日子,若是现下便惊慌失措泪眼连连,那以后,等到离别在即的时候,岂不是更加要不得了了,如此一来,大家也只好将那份担忧压在心里,面上皆是言笑晏晏。尽管嘴上没有说什么,可事实上,崔氏心里头其实并不好受。征战沙场,是真的要拿命去搏才行,否则凭什么服众。便是自幼精于骑射的永宁侯在经过了诸多战事之后,身上也往往会留有伤疤,更何况自己还未曾经过战事的儿子呢。那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rou,她又岂会有不心疼的道理,只不过不欲说出来扫兴,叫自己儿子忧心罢了。是以崔氏哪怕是离了家宴的厅堂,回到了自己院子之后,脸上仍有担忧之意未曾散去,永宁侯明白崔氏的心绪,却也是无可奈何,安抚的将妻子抱在了怀里,一夜无话。如此一来,满怀心事之下,到了第二日,崔氏不免起的早了些。今日是佛诞日,徐云姗老早便定好了要往寒山寺去拜佛,为老夫人求一个平安符的,那时候阮承瑞出征的事情还没有定下,崔氏也不欲自己掺一笔消减了儿媳妇孝敬祖母的心意,也就不打算去凑什么热闹。可是既然阮承瑞的事情定了下来,她心中难免仍存不安,自然是打算去为儿子求一枚平安符的,不求有用,但求心安罢了。倒是刚刚好,可以同徐云姗一道去。只是才刚刚定了主意,便见李嬷嬷急匆匆的到了自己身边,面色上是毫不掩饰的焦急之色:“夫人,世子院子里头出事了,越少爷烧得厉害,眼见着不太好呢……”阮承清与徐云姗的长子阿越如今六岁了,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已经开始在书院里头念书了,素日里都是极为乖巧的,身子也是极为康健的。可是就是因为素日里康健,猛地出点什么事,才更加叫人心慌,崔氏忽的听李嬷嬷一提,一颗心便提了起来,也来不及问什么,便带了几个丫鬟婆子往阮承清院子里去了。今日是大朝,阮承清老早便走了,徐云姗一个人也没怎么睡着,想着今日要往寒山寺去,刚刚想起身准备一番,便有阿越院子里的人过来回禀,说是阿越烧起来了,一张脸都guntang。她不敢耽误,一边使人去请大夫,自己则是连忙到了阿越房间里头,另一头则是打发人到了婆婆那里去。阿越躺在床上,小脸烧的通红,嘴唇颤抖着微动,神志昏昏,清醒不起来的样子。徐云姗急的脸色都变了,声音飘忽的道:“这是怎么了,昨日还好好的,怎么现在便这样了,”她面容失色的看向自己身后的陪嫁丫鬟,慌忙道:“不是叫人去请大夫了吗,怎么还未曾到呢。”她身边的丫鬟也是心急,强自安慰道:“世子夫人且宽心些,已经去请了,想来很快便会到了。”崔氏一进去便见徐云姗急的垂泪,满室人都是面色难看,上前去探了探阿越的额头,果然是烫的厉害,见徐云姗在一侧垂泪,也很能理解母亲的关怀忧虑,握了握她的手,安慰道:“小孩子发烧是常有的事,你也不要太过于心急,每隔一月都是有大夫请脉的,想来应是风寒高热才是。”徐云姗原本也是关心则乱,听了崔氏的话倒是松了几分,感激的点点头,却也说不出什么来。下人的脚程够快,加之医馆离得也不算远,没多久便带着一个背着医箱的长须老者入内。那大夫见了阿越情况,也知不是寒暄的时候,上前去对着几位夫人行了礼,随即便将手搭在阿越的脉上探了探,他原本有些焦虑的面色稍微好看了些,转向一侧的徐云姗和崔氏安慰的一笑,道:“二位夫人且放心吧,贵公子应该是着凉染了风寒,这几日常有人如此,来势汹汹,实际上退的也快,看着吓人罢了,吃几服药,好生将养着,过几日便会无碍的。”几个女眷这才放下心来,面色舒缓了起来。自有仆妇引着大夫出去开药方,伺候着煎药了,徐云姗坐在儿子的床边瞧着他脸色烧红,又心疼又生气,自己挽起衣袖,拧了湿帕子为他擦脸,口中道:“昨日出去野了一通,热了一身的汗,还不等凉下来便脱了衣服,他不生病谁生病?素日里说了好几次,都是不听,这可倒好,吃到苦头了……”崔氏也是舒了一口气,道:“快别说他了,小孩子总会调皮些的,仔细管教着就是了,等他好了之后,你高兴怎样罚他便怎样罚好了,现下还是叫他好生养着吧。”徐云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