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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定了,二皇子绝对不会再留下她了,再加上这位阮姑娘素日里对待自己的态度又称不上好,那自己委实是不必要替她消弭战事了,只是在一边隔岸观火,岂不痛快。阮琨碧此时被打的有点懵,也没有顾得上自己身后两人的小心思,甚至也没有往她们故意那一方面想,她的脸颊火辣辣的疼,叫人难以忍受。可是此刻,那种身体上的痛楚反倒是没什么了,那种精神上与心理上的双重羞辱才是最叫阮琨碧抓狂的,她狠下了心肠,忍下了那种仿佛撕裂肌肤一般的痛楚,张口道:“阮琨宁!我可是你jiejie,你却竟敢公然如此羞辱我,天下可是没有王法了吗?!”阮琨宁挑起一边眉毛,疑问道:“羞辱你?没有呀,”她面上的神色是恰到好处的不解,一脸无辜的道:“我听说,前些日子三jiejie不小心掉进水池去了,为此还得了一桩好姻缘呢,这自然是妙事一件,值得庆贺一二。只是那池中水太多,你又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我也只是一片好心,想着叫他们动手,帮你把脑子里头进的水倒出来才好呀。”阮琨碧听她说了一通,却还是再一次把自己羞辱了一通,心底便已经是愤然,怒道:“你不必在这里偷换概念,我说的是你居然对自己的jiejie下手,心肠歹毒之事,你何必顾左右而言他?”“我这个人有一个坏处,便是心太软,”阮琨宁浅笑着看着她,慢慢的道:“眼见着你犯蠢,总觉得过意不去,总要点醒你才能舒服些,”她欣赏着阮琨碧面上的怨毒神情,权当是在看一场滑稽戏:“咱们两家早就分了,你可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儿,吃着这一套。所以呢,既然分了家,你还算我什么jiejie呀。哦,你也不要想着说,咱们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一家人,分家也是断不了关系的,这种没有常识的混账话还是乖乖地咽下去为好。咱们分了家,就算是两家人了,便是有关系,也只能算是河西阮家的嫡支与庶支,你这些年的书竟是读到狗肚子里头去了不成,这世间从来都是嫡庶尊卑分明的,哪里有嫡支嫡出的姑娘,跟庶支所出的姑娘见礼的道理呢,我这么说,你懂吗?”阮琨宁悠悠的笑了起来,道:“世间事可不是看谁年纪大便是谁说了算的,光长年纪不长脑袋,这种蠢货谁都救不了她。你说,是不是呀,”她慢慢地走到阮琨碧面前,一字一字的道:“三、姐、姐?”阮琨碧目光冷冷的盯着她,似乎恨不得用目光杀了她一般:“呵,所以你便可以这般肆无忌惮的侮辱我吗?难不成大齐律法中还有一条,叫做嫡支所出的姑娘可以肆意轻慢羞辱庶支姑娘吗?”“大齐律法当中自然是没有这一条的,”阮琨宁慢条斯理的欣赏着她的悲惨境地,道:“可是大齐有规定过见到皇族之后应该行的大礼,如果我脑袋没有坏掉的话,你好像完全是置之不理了呀。我总不能看着你走上歪路,总要拨乱反正的,”她笑起来的样子真是非常美,可是落在阮琨碧眼睛里,简直比恶鬼还要可怕:“三jiejie这般的善解人意,一定能体会我的苦心,感激我一二的吧?”阮琨宁死死的瞪着她,似乎随时要将她撕碎一般,终于道:“公主说的倒是真好听,既然是为了我考虑,又何必叫侍卫如此侮辱我?家父虽然不济,却也是朝廷的五品官员,我也算是堂堂正正的官家千金,又哪里轮得到这两个区区下人辱我?!”“侮辱你?”阮琨宁微微睁大了眼睛,连忙道:“你可别瞎说,这二位可不是什么莫名其妙的下人,这是近卫营的二品侍卫,正四品的官职呢,不多不少,正正好比你父亲高上两级,我还要请三jiejie封口呢,这二位可都没有娶妻,今日之事若是泄露了出去,没得坏了人家姻缘名声,我可是不依的!”阮琨宁轻描淡写的几句话下来,硬生生逼迫的阮琨碧几乎要一口血喷出来,她本来是打算拿着阮琨宁叫侍卫侮辱自己的说法来用舆论迫使阮琨宁低头的,却不行她反过来倒打一耙,偏偏那二人的职位明晃晃的摆在那里,半点也是做不得假的,瞬间就把她的各种想法给堵死了。阮琨碧很想再找一个理由质问阮琨宁,可是之前她说出来的所有理由都无一例外的被阮琨宁轻描淡写的糊弄过去了,她一时间也是无计可施,只好呆愣愣而面目狰狞的站在一边,静静地感受着周围那些凌迟一般的轻视目光,恨得牙根发痒,却也是没什么好的法子。阮琨宁也没有急着走,自己明明是胜券在握,就没必要轻拿轻放的饶了她,有些人只有把她给打怕了,她才会知道消停片刻,不然,只怕是永无安宁之日。阮琨碧满心的恨意却是无从宣泄,想着自己刚才说的话已经经历过的事情,居然找不到一丝漏洞,她的目光无意中瞥到了四楼上的雅间,忽然心中一动。她由于身份上的原因没有办法去反抗阮琨宁,可不代表世上的其他人都拿她没办法,再者,人天然的都是会偏向于弱者的,而眼下她与阮琨宁想比较,自己这个受害者的弱者位置便是已经被确定了的,便是阮琨宁占着理,只怕也是毫无办法,众口铄金之下,便不信她还能翻身!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阳历新年快乐,么么第140章颜值碾压阮琨宁在外边撕逼,另外几个男子倒是不好在一边干站着,好在他们的雅间就里楼梯口很近,进去之后打开窗户就可以直接看到跟看戏一样,别提多方便了。王梁塞了一把瓜子给贺文昶,低声道:“看,好戏要开场了。”“……”贺文昶有点无语的看着他,内心深处有点偶像破灭的痛苦,试探着道:“现下正是这种光景,我们却在嗑瓜子,是不是不太好?”他眼见着阮琨碧来的的时候便觉得不好,只唯恐是因为自己的原因给阮琨宁惹了麻烦,却不想哪怕不是因为自己的缘故,阮琨碧整个人也像是疯了一样,见人就想要咬一口,饶是贺文昶见着阮琨宁稳稳地占据上风,也是在心底暗暗地揪心,唯恐她吃了什么亏。王梁一脸孺子不可教烂泥扶不上墙的神情看着他,无语道:“我叫你给我剥瓜子,你以为我是给你吃吗?”“……”贺文昶被这个冷酷的世界狠狠扇了一记耳光,莫名的有点心凉:“哦。”“傻小子,好好看着,”王梁自己磕开了一个瓜子,慢悠悠的道:“对手临死之前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