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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她叫几个孩子一起去的原因。阮承清既是世子,正妻便是永宁侯府的下任女主人,不仅要主持中馈,管理家事,同弟妹之间的关系也是头一等重要。毕竟,另外三个孩子或嫁或娶,都要这个世子夫人在旁扶持协助。女儿送多少嫁妆,儿子出多少聘礼,分家时是几几分,都是需得慎重的事情,若是嫡亲骨rou之间为了这些失和,不只叫外人看笑话,也叫永宁侯夫妇伤心,阮承清身为长兄,夹在中间也最难受。阮承清毕竟大了,崔氏可以暗示,却不能明晃晃的指出来,这话叫他同弟妹们说,比起崔氏提出来,才更显骨rou之间的情谊。阮琨烟性情沉稳,同徐云姗又是手帕交,言语中便含几分褒扬之意:“徐家jiejie温婉得当,进退有度,很好。”崔氏听得颔首——她也是觉得徐家姑娘好,才叫儿女去相看,照她的眼光来看,此事已然成了一半。自从出了阮承峻的事情之后,阮承瑞人也稳重许多,年纪虽小,却隐隐有了阮承清身上的厚重感,完全是能担起责任的模样了。他近来勤于读书与武艺,脸也瘦了下来,崔氏看的心疼,却也暗暗感动。——哪有父母不希望自己家的孩子上进。向阮琨烟一笑,他道:“阿姐眼力素来极佳,想必徐家jiejie确实好。”阮琨宁眨眨眼:“明日且去看看,再说别的吧。”崔氏微微点头,见时间已晚,便催着几个孩子去睡,总不好明日对着定国公府的人哈欠连天,叫人觉得永宁侯府不重视这桩亲事,轻慢她们。侯府诸事,永宁侯一贯不插手,见几个孩子各回院子,这才问了一句:“你似乎很喜欢徐家的孩子?”崔氏莞尔:“那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很稳重,同清儿很配,同几个小的,也能相处得来。”永宁侯点点头,没有再说,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得意了起来:“怎么样?阿宁今日见了谢宜昉,可还是最喜欢她阿爹,夫人觉得,阿宁说的对不对?”崔氏颇觉好笑的看着他,心中像是盛了棉花一般,软软的,柔柔的。她知晓他厚重绵远的深情,也从未想过辜负他,远在天边的谢宜昉是很好,但是,又如何比得过朝夕相处的丈夫?“阿宁说的很是,侯爷是世间最好的男子,无人可同你相提并论。”永宁侯心里头更添几分得意,见了崔氏在烛光下柔婉端丽的脸庞,也不由得生出几分感叹:“在我心中,夫人也是世间最好的,任谁都比不上。”***寒山寺位于金陵城外山林之中,取“寺在山中,佛藏心中”之意,颇有些恬适淡然之意。这是当朝大寺,历经几代,风雨百年。寺内周围墙垣缭绕七百余丈,绀殿绮云,金身撑汉,以致藏阁僧廊,诸天佛祖,莫不宏丽俱备。供食之丰洁,法席之华焕,时一大会,朝饭千众,累茵敷座,未有一物,爱假外求。寺内建筑庄严敦肃,堂殿甚多。历任主持也都是言峻机悟,明悟清远之辈,也都数次为皇帝说法,甚至于,寺内至今仍然保留着历代皇帝的御赐之物。今日一见,饶是阮琨宁这个没有信仰的人,也觉巍峨浩大,敦肃生威。阮承清一身青色的曲水纹衣袍,腰系玉带,清正竣秀。美词气,有风仪,芝兰玉树,天质自然,不过如是。阮琨宁打量两眼美男子哥哥几眼,偷偷的流了一嘴口水,趁人不注意,赶忙擦了。这么好看的哥哥,如果娶了妻,只怕自己就没法像之前一样,每天去他院子里蹭吃蹭喝,占美男子的便宜了。毕竟嫂子进了门,小姑子总要收敛一些,有些事情,大哥也许不会觉得有什么,但总得顾着嫂子的意思啊。阮琨宁忽然有点沮丧,也没有刻意隐藏。阮承清心性通明,一看小妹原本兴高采烈的,这会儿却消沉起来,隐隐也能猜出几分为何。失笑一声,上前将她抱起,他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无论我娶不娶妻,都是最喜欢我们阿宁。”阮琨宁被大哥看透了自己心里的想法,不由得老脸一红,轻轻应一声,就将脸埋在阮承清怀里,不再出声了。阮承瑞近来成熟许多,对着阮琨宁却还是小时候般,嘴上贱贱的,唯恐天下不乱:“你都多大了还要人抱,羞不羞,大哥小心点,万一她尿坏了你这身衣服,叫定国公府见了,可不像话。”阮琨宁瞪他:“就你话多!”崔氏宛如古画上的端娴仕女一般,只静静地站在一边抿着嘴笑,阮琨烟则轻声斥责阮承瑞一句:“怎么同这样meimei说话,拿出你作为兄长的气度来。”这个长姐素有威仪,阮承瑞哼了两声,还是乖乖的低了头。她们来得早,此时不过是日头初升,路边的草叶上尚且带有清晨的露珠,轻轻一碰,就扑啦啦的散开,沾在身上凉凉的,很是清爽。阮琨宁虽年幼,却也算不得轻,不好意思总是叫阮承清抱,便自他怀里下去了。清晨的空气极清新,她缓缓吸了一口,眉头微微一皱,随即心中大喜。进入寒山寺之后,她体内木系能量的运转速度居然奇迹般的加快了。弯下腰,她深吸口气,这才发现此处草木似乎颇具灵性,蕴含的木系能量与永宁侯府相较,简直是天地之别!如此宝地,难怪天下闻名的寒山寺,会坐落于此。丹田内的原核告诉阮琨宁,右手一侧的山林里有好东西。重活一世,她对于实力抓得很紧,木系异能虽然已是二级,但是于她来说,还是不够!面对着谢宜昉时的无力感,受制于人的无奈,直到现在阮琨宁都忘不了。——虽说当时他对于自己没有恶意,但是之后的事情,又有谁可以说得准?也是凑巧,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似是刚刚睡醒,很几分晕头转向的感觉,轻颤颤的在阮琨宁面前飞过,正是飞向了阮琨宁右手边的山林里。她跳起来去抓那只蝴蝶,却没捉到,便气呼呼的道:“阿娘,我去抓它啦。”随即就蹦蹦跳跳的,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