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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受到逼迫,却也并无什么用处。崔先生只觉是阮承瑞偷懒,逼阮承峻去代写——就他们的身份来看,这不是很正常的吗?阮承峻素来又会说那些含含糊糊暧昧其词的话,便更纠缠不清了。阮承瑞说完之后,颇有几分气短。他虽年幼,却也知崔先生是母亲回外祖家求的,就这么被自己气走。却不知日后会如何令母亲蒙羞。到底是五岁的孩子,说完便垂头不语了。崔氏笑了笑,并没有责备他,只含笑道:“不是来看meimei么,怎么低着头?”说着,便令奶娘将阮琨宁抱低一些,好叫姐弟俩仔细瞧瞧meimei。阮琨烟长眉妙目,鼻梁高挺,云髻低垂,一支金崐点翠梅花簪斜斜插就,清亮的眸子里带着柔柔关怀,温婉却不显软弱。阮承瑞虎头虎脑,浓眉大眼,一见就是那种爱惹祸的坏小子。阮琨宁看了看,还是觉得自己更喜欢阮琨烟一些,这么想着,她眼睛看着阮琨烟眨了眨,十分可爱。崔氏道:“呀,阿宁更喜欢阿烟。”阮琨烟是长女,前头照顾过年幼的阮承瑞,是故对于照顾新生的孩子很有经验,轻轻将阮琨宁抱起亲了亲,才对崔氏打趣道:“怎么,阿娘竟吃我的醋不成?”崔氏轻斥了一句“你这丫头”,也同屋里侍女们一起笑了起来。男孩子发育的晚,阮承瑞比长姐矮许多,瞧不见被抱起的阮琨宁,当即拽了拽长姐衣袖,撒娇道:“我还不曾见过阿妹呢,你们都瞧了,总该轮到我了吧。”阮琨烟瞥了他一眼:“你才几岁?哪里抱得起来?”再者。弟弟一向都是欢脱性子,失手摔了幼妹如何是好?只是这种话直接说出来却是令弟弟脸面上不好看,阮琨烟自不会说出来。崔氏将阮琨宁接回了怀里,冲着她柔声道:“阿宁,我是你阿娘。”随即又示意道:“那个大一些的是你阿姐,小一点的是你三哥,以后可要好好相处。”阮琨烟还未答话,阮承瑞便眼神亮晶晶的喊道:“阿宁,哥哥是很厉害的哦,会好好照顾你的那种!”崔氏笑了笑,又继续道:“你叔公过世,阿爹回河西奔丧,却是不在,你长兄承清在衡山书院念书,要过两日才能回来——前几日他写信,还问起你呢。”正说着,便有外头的仆妇掀开帘子:“夫人,秦姨娘带着二公子来了,正在院子外头候着呢,您见是不见呢?”话音一落,屋子里的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间。崔氏不曾言语,只神色微凝,烛光下竟带有一丝利器的冷锐。李嬷嬷微微低头,掩住目光里的鄙夷神色:“夫人累了,还是不见为好,奴才去打发了她?”崔氏淡淡的笑开了,灯光下,她面容格外柔和雅致:“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见不得。”顿一顿,她道:“叫他们进来吧。”却向阮琨烟、阮承瑞姐弟俩缓声道:“天色晚了,都回去歇了罢,夜里虽热,也不要贪凉吃冰,第二日要肚子疼的。”二人连忙称是,各回自己院子了。明明是笑着说的,阮琨宁却听出不容置疑的语气来——喂喂喂,她忍不住兴奋了起来,这是要放大招了吗?阮琨宁正想入非非呢,一只素手便摸摸她的脸,道:“抱小六睡去吧,夜里注意些。”一旁的奶娘应了声,上前作势要抱住阮琨宁。阮琨宁才不想走,她要看热闹,拉住崔氏衣服,她呀呀叫了起来。崔氏神色一动,伸手替她紧紧被子,道:“阿宁不想走吗?”李嬷嬷打趣道:“姑娘才刚刚出生,自然跟阿娘最亲了。”这句话却真真是说到了崔氏心坎上。崔氏原本有些凉的目光柔和了起来,嘴角悄悄也翘了起来:“那便留下吧。”主仆二人正说着,却见秦姨娘偕同阮承峻已进了内室,秦姨娘行了个万福,阮承峻也随之行礼道:“给大伯母问安。”要想俏,一身孝,说的一点也不错。阮琨宁躺在床侧,第一时间打量了秦姨娘母子。秦姨娘今年不过二十出头,平日里却从来都穿的素净,整个人如同一朵徐徐开放的水仙一般清新动人,却又因生了孩子,平添了几分少妇的妩媚。头上只随意挽了发髻,斜斜的插了两只白玉芍药的钗子,格外的楚楚动人。阮承峻今年刚刚六岁,也穿了一身浅色衣袍,他生的俊俏,剑眉秀目,年纪小小倒是真有几分风度翩翩的样子。秦姨娘向前一步,再次行了一礼,再开口时,眼圈儿便红了,声音里也带上了淡淡的哽咽之声:“今日本不该来的,但若不向夫人请罪,心中委实过意不去。夫人叫峻儿同瑞儿一同进学本是好意,却因峻儿淘气,硬是把先生气走了,却叫我在夫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大嫂素来温良,我却不能不知礼,今日带了他来,请大嫂责罚。”大概是为了配合秦姨娘,阮承峻随之跪拜在地:“请大伯母处罚。”说的这么好听,可阮琨宁还是觉察出其中恶意。秦姨娘虽叫阮承峻将此事揽下,他日传到外头去,大家只会说阮承峻维护幼弟,有大家之风。更加会觉得,他这么说只是为了让弟弟下的了台,却不会认为真相就是如此。表面上揽下了所有的错,只是为了彼此脸面上好看,也让崔氏承二人一个人情。更不必说,秦姨娘早早便夸赞崔氏性情温良,岂不是在提醒崔氏注意维护形象,不要过于追究吗?几句话软硬兼施下来,崔氏若是咬着不放,反而是无理取闹、折辱秦姨娘了。崔氏却并没有因为秦姨娘的话流露出恼意,语气仍是淡淡的,摆了摆手示意左右:“光看着做什么,还不扶峻儿起来。”又向秦姨娘语重心长道:“峻哥儿一向都是个守规矩的,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你这是做什么呢。”秦姨娘莫名觉得脸上挨了一记耳光。崔氏微微一笑,继续道:“你同峻儿平时是什么人,难不成——真当我不知道?”秦姨娘莫名感觉,脸上似乎又挨了一记耳光。秦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