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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知自己的不足,曾经与微生谰请教过唱曲的技巧,微生谰也很乐意教她,所以两人也算处得不错。如今微生谰再来,梦花也是本着旧情,想要为微生谰唱一曲。梦花唱完后,问:“如何?我的唱功可有进步?”微生谰笑道:“我才未与你讨论三两天,你竟然就如此问我,想必这几天你练得甚是勤奋吧?”梦花笑了笑:“你这是听出来了?”微生谰点头,“算是猜到一点,听出一点。”“可有指教?”“有。”微生谰说:“练得太过频繁了,反而对嗓音不好,你可以适当休息休息,至于唱功,自然是有进步的。”梦花点头,“受教了。”“不敢当。”梦花坐到微生谰的旁边,给他斟茶:“嫁入王爷府,过得如何?”微生谰笑道:“能嫁给心爱之人,必然是过得很不错的。”梦花莞尔一笑:“那是那是。你呀,表面上装作讨厌五王爷的放荡不羁,可又不愿意和五王爷断绝来往,这莫非就是,风流才子惹人爱?”微生谰摇摇头,“哪里哪里,五王爷风流是说得上的,才子,恐怕他可不敢当。”“呀!哪儿有人这样说自己相公的。”微生谰惊讶,“我说的是事实啊。”梦花捂嘴笑道:“五王爷怕就是被你这直脾性给迷得神魂颠倒了吧?昨日你出嫁,只有莺歌jiejie送,我都能来得及跟你说句话,现在说可能有些迟了,可却算是我的一点心意,祝你与五王爷就此一生恩恩爱爱,白头偕老。”微生谰道:“多谢多谢。”邓采突然插嘴,“那可不是?夫人今日买了一对鸳鸯簪,一支给王爷戴着,一支自己戴着,听摊主说,能保佑夫妻二人一辈子恩恩爱爱呢!”微生谰看了他一眼,“多嘴。”心里忍不住说:是龙凤簪,不是鸳鸯簪,再说了,那是给我自己留着用的,不是给景相衡的。邓采看了看天色:“夫人,我们出来已多时了,五王爷恐怕快回去了,夫人也赶紧回去吧。”“哦?他不留在相爷府用膳?”“这才新婚第二天,不宜分开用膳。王爷自然是要回去与夫人一同用膳的。”“那好。”微生谰站起身,对梦花说:“那我就先告辞了,下次再来看望你。对了,帮我向莺歌和武大哥问声好。”“好。”梦花将他们送出门。微生谰与邓采一路走回王爷府,因为微生谰不想引人注意,所以没有坐轿子,也没有带太多的人出来,他们是两个人步行出来的。回到王爷府附近,就听到了不少人说,今日五王爷闹到了相爷府,具体的原因不知道,不过依照五王爷的性子,闹出什么样的事也不新鲜。这具体的事情嘛,就得说到景相衡那一边了。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第16章闹相府景相衡带着玉佩,大张旗鼓地来到相爷府,相爷虽然起可个大早,却没想到景相衡竟然一大清早的就来拜访了。五王爷是小霸王的事情大街小巷都有传,相爷自然也是知道的。不过五王爷与相爷根本就不怎么接触,没有理由会闹到相爷府里来才对。虽然想不通,相爷还是让人将景相衡请了进来。相爷虽然需要敬五王爷的身份,但怎么也算是自己家,坐的,自然也是主座,景相衡因为身份尊贵,可客随主便,坐的自然,也是主座。相爷笑呵呵地问:“不知五王爷今日前来,可是有事?”景相衡笑道:“我来,自然是有事的,不过不是相爷的事,不知相爷的爱孙何在啊?”相爷摸了摸他的羊须胡子:“我那顽劣的孙儿不如五王爷这般勤奋,这会儿还在呼呼大睡呢!”景相衡摸着玉佩,想着什么时候拿出来比较合适,便说:“相爷可知,昨夜您的孙子闯了祸?”相爷拱手:“老夫不知。”景相衡叹了一口气,“说来也是我不好,昨夜行房的时候太过着急,把我那小娇妻给吓坏了,她一急,就从王爷府跑了出去。我昨夜差人找了很久,最后找人找到了,可你猜我看到了什么?”相爷心里突然不安起来。景相衡拿出玉佩,“看到你的爱孙正调戏我的小娇妻啊!”相爷脸色一变,马上站了起来,“冤枉!冤枉啊!我那劣孙虽然性格顽劣,可……可他怎么可能敢调戏你堂堂五王爷的新婚夫人呢?他……他定然是不知道的啊!”景相衡冷笑:“不知道?我夫人昨日刚嫁,穿的可是大红喜袍,他要如何不知道?”“这……”相爷只好说:“就算穿的是大红喜袍,可新娘子穿的都一样,劣孙又怎知是王妃呢?怕是劣孙看王妃哭得伤心,想要上前安慰几句吧?这一定是误会,一定是误会啊!”“误会?真是好大的误会!”景相衡拍案而起:“调戏我娘子不成,又与我的人大打出手,你现在可敢把人交出来,一一核对伤口?”相爷正为难,正巧张若光走了出来,“是,就是我调戏的你娘子又如何?我当时又不知她就是你娘子,现在事情发生了,你打了我的人不说,还跑到我家里来闹,这简直无法无天了!”景相衡冷笑:“你还敢跟我说无法无天?就算她不是我娘子,难道你调戏良家妇女就对吗?你这么做,于法不通,于天难容!你还与我说法和天?”张若光被呛得无话可说,只能求救般地看向张孔寻。张孔寻拱手,对景相衡说:“都是老夫管教无方,五王爷,你要有气,就往老夫身上撒吧。”“不!一人做事一人当,犯错的不是你,我又怎可拿你来撒气?”景相衡看向张若光,“你也放心,我虽然脾性不好,但还不至于滥杀无辜,你这乖孙子,我自然会交给有权管理此事的人来处理。”张若光不服:“你是王爷,你把我交给他们处理,可他们还得听你的,最后,还不是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景相衡惊讶地看向张若光,“你才刚刚跟我说了法和天,怎么才几句话的时间,你就忘记了呢?这法上白纸黑字规定了如何处置,难不成我还能横插一手?”张若光看向张孔寻,看自己的爷爷也没有办法,只能说:“哼!到时候你把我押上去,罪名还不是随你定!”“这你错了,我直负责把你带过去,至于怎么处置,还真不是我能管的。”景相衡拍拍他的脑袋,说:“就算是当今圣上,也是不能强加罪名的,我身为皇族,给你一个欲加之罪,这不是知法犯法吗?”虽然景相衡说起来像是随口一说,可却是有意说给相爷听的,这是有意无意探相爷的口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