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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头盖你自己脑袋上啊。”景相衡坐到桌子让,也罢,反正以后还能娶妻呢,不纠结这么一会儿。“咕咕~”微生谰的肚子很不合时宜地响了,景相衡闻声看去,只见微生谰红了一张脸。本来就抹了胭脂的脸看起来更加娇艳动人,这一看把景相衡看得心都是痒痒的,他故作淡定地站起身,道:“我去找吃的。”“你不是不愿意去吗?”微生谰抬头看他,景相衡点头,“我好不容易才从前厅逃出来,自然是不会再回去的。可我不到前厅去,我可以遣人去买东西啊!”微生谰:“……”两人就这么尴尬地,一个坐床上,看着坐凳子上的,一个坐凳子上,看着坐床上的。过了不多时,去买吃食的丫头终于可以回来了,景相衡连忙去把东西给拿进来,还打赏了丫头几个钱。景相衡把两只烧鸡,一包花生米,一壶酒放多桌子上,随后冲微生谰喊:“娘子,过来吃啊。”微生谰忍不住走上前,拧了一下景相衡的耳朵,“不要胡乱叫!”景相衡委屈地摸着自己的耳朵,“娘子,可我以后都要这么叫你的啊,我的家丁可都不知道……”“知道了知道了,我应你就是!”“那……你也叫我一声相公来听听?”微生谰忍不住拿起烧鸡就往景相衡脸上砸去,“不要脸!”景相衡被抹了一脸的油,却笑嘻嘻地咬着被砸脸上了鸡,“那娘子不叫我相公,要叫我什么啊?”微生谰想了许久,才说:“我还是叫你王爷便好。”“为何?”“你本来就是王爷身份,我去掉一个五字,只把你喊作王爷,一是显得亲切。二来,说明你王爷的身份爱作为我‘相公’的身份要重要。”景相衡一挑眉,“嗯……那我以后叫你夫人是不是比较好一些?”“确实好一些。”“可我觉得娘子比较亲切一些。”景相衡笑嘻嘻地说。微生谰拿他没有办法,只能倒酒,喝酒。微生谰正想开口问逆贼的事情,景相衡却抢先一步,说:“娘子,今天是我们的大喜日子,咱们不要讨论那些沉重的话题,咱们就着咱们自己,闲聊闲聊如何?”“我与你?”微生谰觉得惊讶,他并不记得自己与景相衡还能有共同的话题。微生谰摇了摇头,“你不爱看书。”“是,我是不爱看书,可我相信。除了看书,你还有其他的爱好的吧?”“比如?”“唱曲?”景相衡眨眨眼,说:“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你唱曲?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学会唱曲的?”微生谰拿起筷子,吃了一口rou厚,才说:“先父喜爱听曲,我从小听得多了,便也唱上两句。”“那跳舞呢?跳舞你又是什么时候学会的?莫不是微生夫人喜爱看舞,你也耳濡目染就会了吧?”微生谰摇摇头,“我是在醉意楼才学会跳舞的。”他说得真诚,可是学的这么快的原因,他大抵是一辈子都不会跟景相衡说实话了。景相衡吃过鸡,一口气喝了好几杯的酒,“那就对了,我最爱听曲看舞,而你偏偏就会唱曲跳舞,你说,这不是共同的爱好是什么?”差别大了去了好吧?微生谰心里笑着说,表面却头一歪,“可我偏偏不想与你讨论这些。”景相衡又喝了一杯酒。微生谰也一边吃着烧鸡,多喝了两杯,“五王爷,我对你,从来没有太多的注意。”作者有话要说:双更完成,希望大家不要嫌弃!另外,欢迎捉虫!第12章矛盾“我知道。”景相衡看着微生谰,说:“以前,我与你实在说不上熟悉。你一直待在皇兄的身边,又不爱与人近亲。我们就是在今日,才能如此这般好好亲近亲近。”“亲近?”微生谰摇了摇头,“不,我与你,还谈不上亲近。”景相衡惊讶地看了微生谰一眼,“谰君,你竟这样说话。这可太伤我心了。”微生谰眯起眼睛,“可我说的是实话,就算现在,我们也只是因为查案的事情才扯到一起的罢了。我与你,始终只能算是泛泛之交。”景相衡捂住自己的胸口,“谰啊谰,你这样说话,我可怎么接啊?就算你这样想,也不该当着我的面说出来啊。”微生谰似乎是听不到景相衡说话一般,自说自话,“皇上,臣以后不能陪着你了,你可要万事小心啊。”说着说着,居然就捂脸哭了。景相衡惊讶地看着微生谰捂着脸,肩膀一抖一抖的,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景相衡拍了拍他的肩膀,“谰?”微生谰哭着哭着,肩膀不抖了,脑袋枕着双手趴在桌子上,竟然一动也不动。景相衡拍拍他的肩膀,不由大吃一惊。这微生谰平时不好饮酒,没想到他的酒量竟然如此不佳,这不过三两杯,竟然就倒下了!景相衡扶着微生谰往床上放,脱了他的鞋子让他好生歇息。微生谰睡着了,他如今连一个聊天的人都没有,本着是想要躲开那些烦人的贵客,找个人聊聊天,如今却把人给聊睡过去了!“唉……”景相衡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转而想想,忽然又觉得心里不平衡。虽然微生谰刚刚说的话都是醉酒之后的胡言乱语,可这或许就是微生谰内心的想法。他自然知道自己这辈子也不会像自己的皇兄一样大有作为,可这微生谰竟然不把他当做好朋友,这也太伤人心了。景相衡回头看着熟睡的微生谰,唇红肤白,在微弱的烛光下更是娇艳动人。可惜啊,可惜,若你是女子该多好,被我皇兄娶了去,也不必遭受这般的罪了。但转而一想,以微生谰的脾性,恐怕去了后宫,也不见得有好日子过吧。或许这就是命罢。景相衡又抿了一口酒。微生谰这一醉,就是醉了好半天,等天黑了,他才醒过来。醒过来后,就发现景相衡竟然躺在他的旁边,也睡着了。微生谰一惊,抬脚就是把景相衡给踹下去了。“扑通!”景相衡被踢得滚到地上,好不容易才爬起来,“谰啊,你要谋杀亲夫是吗?”“你……你怎会……”微生谰捏了捏自己的衣服,“你不会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吧?”景相衡觉得无奈,只好干脆坐在地上:“若我真有那奇怪的癖好,恐怕你现在就是衣衫不整了。”微生谰看自己的衣服穿得好好的,连凤冠都戴得好好的,难怪刚刚起来的时候觉得脑袋这么重。他把凤冠给摘下来,过去扶景相衡,“你无事吧?”景相衡对微生谰突如其来的温柔很不适应,连忙捂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