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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一个礼:“客官。”微生谰一看,发现里面果然有一个藩人女子,一个大胡子男人,还有白白净净的洛习京。萨鲁看了一眼,忽然觉得眼前一亮:“这中原,竟然有如此美丽的女子!”微生谰瞪了景相衡一眼,萨鲁看了微生谰的小眼神,立马就笑了:“你们的还真应了你们中原的一个词啊!”洛习京问:“什么词?”“郎情妾意。”景相衡笑着挠头:“哎呀!人家还没答应嫁给我呢!”微生谰心里正不爽,听他们这么一说,就决定耍一耍小姑娘脾气,转身就要走。景相衡赶紧把人给拉住,对萨鲁嘿嘿笑道:“萨鲁,你把人弄得害羞了,这样好吗?”萨鲁倒酒:“姑娘,我向你道歉。我们不同中原人这般害羞,所以多有冒犯了,还请姑娘不要计较。”微生谰这才站住,对萨鲁说:“客人不要误会,我这是气他呢!”说着,瞪了景相衡一眼。洛习京抿了一口酒,“五王爷这是要当妻管严?”微生谰看了他一眼,不屑地说:“我几时说过要嫁给他?”洛习京抬眸,盯着景相衡。微生谰从他没有一丝尊敬的眼神中算是看出来了,他真的是叛贼。只是如果说他不是主谋,那谁才是主谋?难道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地位与景相衡一样高的逆贼?洛习京别过脸,再次抿了一口酒:“也罢。微微姑娘,你不是过来为我们弹琴唱曲的吗?”微生谰恼怒地看了景相衡一眼,这件事,景相衡是真的没跟他说。景相衡尴尬地挠头,这次可真是他理亏了。还好多普多在一旁打圆场,道:“你们可不知道,这姑娘可难请出来了,这让人传话,一来二去的,就把唱曲的事情给忘记了。微微姑娘,不知你可否为我们唱曲?”微生谰点头,“贵客来到,自然是愿意的。请各位稍等,我去取琴。”“慢。”洛习京站起身,“我会弹琴,微微姑娘只管唱就好。”微生谰歪头,“可这听竹轩,可不备有琴啊。”“无妨。”洛习京从腰间一抽,便抽/出一条如软剑般的东西,只是上面多了琴弦,而且拉出来后,不知按了什么机关,软剑就硬起来了。微生谰看得惊讶,“世间竟然有如此惊世武器!”“过奖。”洛习京态度一直很冷淡。微生谰点了点头,径直走到屏风后,坐下。萨鲁表示不解:“你为何要走到屏风后唱曲?”微生谰说:“我本来就是卖艺的,唱曲,自然就是要客人听曲,若我露脸,不就变成出卖色相了吗?”萨鲁想了想,似乎是觉得挺有道理,于是笑了笑:“说得不错。过来,我要打赏你。”“不必。能够得到客人的喜爱,就是对微微最好的打赏了。”接着,微生谰对洛习京道:“可以弹琴了。”“好。”洛习京点了点头,随后,琴声想起,微生谰也开始唱曲。一曲下来,萨鲁拍手叫好。微生谰从屏风后走出来,萨鲁拿出一个杯子:“来!喝酒!”微生谰婉拒:“多谢客人美意,微微不胜酒力,还是不喝的好。”萨鲁倒满酒杯:“哪里的话?你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我可是非常喜欢你呢!”微生谰一脸冷漠:“即便客人这么说,我也是不会喝的。”萨鲁叉腰:“我说你这人,怎么就这么倔呢?”微生谰沉默,萨鲁把酒喝掉:“你这人真是无趣,可我偏生就喜欢你这样的女子,奇怪!真是奇怪!”微生谰拱手:“这曲也唱了,微微告辞。”萨鲁站起来:“你这就要走了?”微生谰点头。萨鲁有些不甘心:“那你以后会和我们喝酒吗?”微生谰认真得想了想:“看缘分吧。”萨鲁看向耶帕,耶帕拦住去路:“你这是不给我们……小姐面子!”微生谰推开耶帕:“我从不给任何人面子。”说完,扬长而去。萨鲁看向景相衡,景相衡耸了耸肩:“你别看我,我也没办法。她的性格就是这么直接,不过……嘿嘿,我就是喜欢她这样。”洛习京抿了一小口酒,“得不到的终归是好的,是吧?”景相衡看了洛习京一眼,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正常,“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萨鲁,你看,我看上的这媳妇,确实不错吧?”“嗯,我都想把她请回家去了。”萨鲁说的是请,而不是带,也不是掳,萨鲁对微生谰的尊敬可见一斑。洛习京心里略不爽,只能喝闷酒。萨鲁想了想,又说:“要不这样,五王爷,你也到咱们那儿去当个王爷如何?”“哦?”“这样,微微姑娘不就能跟着我们一起到草原去了?”景相衡眯起眼睛,“你要我放着好好的皇帝不放,到你的草原去低声下气地当王爷?你逗我?”萨鲁自知失言,便只能住嘴。多普多附和:“是啊,公主,我们只是为了把那个皇上杀了而已。”景相衡皱眉,“其实我一直不懂,你们为什么不是为了中原的皇位,只为了杀我皇兄呢?”多普多正想说,却被萨鲁拦住了,“这是我们的恩怨情仇,与你无关,你只管在事成之后好好当你的皇帝便是。”景相衡收敛笑容,盯着洛习京。洛习京别过脸。微生谰离开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说实话,这天晚上,微生谰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无论是萨鲁是公主,还是洛习京的参与,景相衡都是知道的,所以他知道了这些,跟什么都不知道没什么区别,他们的计划,他还是一点都不知道。他想了想,在醉意楼关门之后,特意到了武宿的房间。武宿对他的到来有些意外,连忙要去沏茶,微生谰却按住了他:“武大哥,我来是为了一件急事。”“哦?什么急事?”微生谰想了想,对武宿说:“你遣人进宫,告诉皇上,让他这几天小心一点。”武宿反握住微生谰的手:“怎么回事?”微生谰说一半不说一半,“我打探到消息,逆贼可能会有动作,但具体什么时候,什么方式我并不知道,所以,只能提醒到这里。”武宿叹了一口气:“这样……你放心,我必定会提醒皇上的。”微生谰右眼皮跳得厉害,他思来想去,觉得那些人很可能会为了试探景相衡的衷心而特意让他去行刺皇上,于是又补充一句:“还要告诉皇上,就算是身边人,也不要保持三分警惕。”武宿听了,脸红了一片:“我知道了,你先回去了,夜凉,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