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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哽咽的再说不出一个字。看着路边零星几盏还未熄灭的灯在眼前闪过,何和却看不到路的尽头。他的灯已经熄灭,整个世界都变暗了。☆、16何和走了一分钟,十分钟,一个小时……邱振明就一直呆楞在车里,几乎动也未动。他试图回忆起与何和最初相识的点点滴滴甜甜蜜蜜,但是总是无法遏制地会想起刚刚何和夺门而出的瞬间,包括那一瞬间心脏上受到得撞击。又是一个离他而去的背影。但这个背影如此单薄,落寞,绝对没有比他好上半分。可是,你还是走了啊。本来以为今天最多是喝到胃出血,没想到,会流血的是别的地方。这些天,想得最多的就是过去。他遇见的每一种的何和,青涩的、害羞的、倔强的、委屈的、喜悦的和隐忍的。他能回想起每一个表情背后对应的事,甚至那些对话。可到底是什么变了呢?邱振明不想承认当初他自以为引诱何和投入他怀抱的条件,其实就是自己挖的一个坑。当初他顾虑再三,前怕何和借由世俗眼光不肯往前再迈出一步,后怕他年龄太小心绪并不坚定。让邱振明对喜欢的人说你可以随心所以去结婚,他做不到,也说不出口。自以为找到了平衡点,用“接受我们以后各自结婚”放松他的警惕,叫他乖乖投入自己的怀抱。只要有机会开始,这次,不让他走。结果,魔咒一样。又他妈自己跳进去了。邱振明坐了不知道多久,最后发动汽车回家。明知道家里不会有人,开门看到屋子里一片漆黑,还是站在门口叫了一声何和。空荡的屋子,好像都有了回音。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房子这么大。一晚上大脑几次死机的邱振明,此刻真的是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到,也想不起来。干坐在没有开灯的客厅里,邱振明甚至忘记了刚刚何和跟他讲分手。衣服都没换,睁着眼睛坐到天明。整夜没睡的,还有何和。跟邱振明一口气说完了分手,也不知道要去哪。浑身上下,就一个钱包,一串钥匙。哦,这串钥匙里,现在有一把不是自己的了。出租司机带着何和在环路上跑了两圈,最后硬是下了,油箱快没油,感觉这趟买卖拉赔了。最后何和看到路边有一家酒店,就叫师傅停车了。前台的姑娘问他要定几晚。这个时候,何和真正意识到,他仅有的两个家,现在都不能回了。“开……开两晚,开一周吧。”有那么一瞬间,何和犹豫着也许还能找其他人收留自己,但脑子里根本搜寻不到人名。有一个人一定会对自己永远敞开大门。但现在,除了邱振明,何和最不想见到的就是孙丁了。他怕听到“我早就告诉过你”这种话。不过有一点他没想到,孙丁现在还真是招待不了他。晚上的酒局孙丁也去了,他是临时听到晚上场有邱振明才赶了过去。结果邱振明没等到,傅天倒是堵了个正着。上次两个人在酒店干了个天昏地暗,孙丁一醒过来就头也不回地逃命了。傅天下手没轻没重的,早起再来一回,铁人也吃不消。结果这一逃,就再也没碰见。头一两天还怕傅天找上门来,到时候傅天肯定是要皮笑rou不笑指责他穿上裤子不认人。结果日子一天天过去了,两个人就像从来没认识过。就在孙丁心里莫名荡过的一丝波澜一波一波荡远,不再一空闲下来就想起某个脾气古怪的人时,他又出现了。傅天一屁股坐在孙丁边上,顾自倒好了酒,见孙丁除了他出现时愣住看的那一眼,再没瞟过他,冷笑一声:“闲人孙大姐管闲事都管到这了,到底有没有人承你的情啊。”这说的话虽然没难听到死,到底不顺耳,孙丁翻了他一眼,却默默把那句“你管得也宽”咽进了肚子里。酒杯往茶几上一戳,傅天歪着头说:“我猜你是听说邱振明来才来的吧。”“但你今天白来了,邱振明刚走。”孙丁终于还是开口说话:“你不是才来吗?”“你那双眼睛也不知道到底长谁身上了。我就在吧台那坐着,你从我身边走过去的。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什么什么戏子无义啊。”嗯,□□无情。孙丁长换了一口气,就当没听懂,问:“你知道这么多,那邱振明为啥走?”傅天长眼挑着看孙丁,不怀好意地翘起嘴角,“我还真知道。”说罢,附身凑到他耳旁,却偏偏不告诉他:“你先说你忙乎来忙乎去,到底谁能承你情?”傅天等着孙丁说出何和的名字,再把邱振明因为他瞎打听怒而离开的事儿告诉他。以他对邱振明这类人的了解,孙丁四下打听他结不结婚这件事,下了邱振明的面子,也给何和捅了篓子。孙丁这人看着挺精,明明自己分分钟能帮他解决麻烦,却非要绕开自己,胳膊伸那么长管闲事,没有教训就不长记性。只是傅天偏偏爱看孙丁勉强壮着胆子跟自己对着干的样子,叫人心疼又忍不住欺负。只要他顺着自己给的台阶爬下来,就抬手帮他办件行善积德的好事。可是孙丁偏偏不开口。傅天这回一点笑模样都没有了,“我早就说过,你把我讨好了,没你亏吃。你不听我也没办法。”孙丁听他语气冷了下来,突然有些心虚,他太知道这种语气背后意味着什么。傅天知道一些他关心的事儿,何和或者邱振明的,而且不是好事。原本已经下定决心不再管何和他们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真是要离婚谁都拦不住,他不应该再往里搅和了。可是听到邱振明来的消息时,还是忍不住过来替何和听个场。看多了太多人的脸色,也不差他一个,况且自己一直都有求于他,真没什么可端着的。“这就生气了?你还不知道我,我脸皮多薄啊。”傅天借着灯光昏暗,大家各自组小局聊天没人注意他们,手探到何和身上某处不可言说的器官,“在床上怎么不见你脸皮薄啊?嗯?”伴着最后一声鼻音,傅天稍稍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孙小四疼得躬了身子,顺势靠在傅天身上,没敢叫痛。他知道傅天手劲儿有多大,这下已经是放水了。“你现在还能跟我拿拿腔调,是因为我还没睡够,知道吗?”我知道。所以你也能对我有求必应,毕竟我还有点用处。“……去我家?”孙丁从来没邀傅天来自己家,□□这种生物是不应该进入自己私密空间的。对于傅天,他更像是把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