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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饱思摸摸亲亲搂搂抱抱,最后干脆把小鸡腿架在自己腰上,干一些叉叉圈圈的事儿。何和半梦半醒间:“振明……别闹……”邱振明贴他耳朵上,低声说:“忍不住。”被顶烦了,何和只好自己找快活,配合起来,头埋在邱振明身前。最后两下邱振明使了大力,何和又痛又爽哼出了声,小声叫着:“老板,老板。”邱振明到了但他还没到。可他吊在那,没再出声,只是紧紧搂着邱振明后背。想着是自己消下去还是意yin着射出来,不过后者难度有点大。等他还半吊着想对策的时候,邱振明已经给他口上了。何和不禁叫了声:“振明!”邱老板伺候人相当到位,并未答话,等吐到纸上揶揄何和:“不叫老板了?”何和瞟着邱振明,尴尬地笑。邱振明低头亲了口,“叫。”何和有点难过,但依然说:“……老板。”邱振明又亲了一口,拧着眉头,有点严肃:“再叫。”何和心里打鼓,说:“邱邱——邱老板?”邱振明这回上了手,掰开何和大腿,捏他腰上,下身顶在门口示意他,“好好想想再叫。”“振……振明?”这回好歹不被瞪着了,腰上被轻轻捏了下,像调情。邱振明扬了扬下巴鼓励他再接再厉。何和有点想脸红,又有点怕自作多情,只是下面被邱振明在门口蹭来蹭去,实在烦心,豁出去小声叫了句“老公”。然后就被一杆而入,十分舒爽。做完了,通体舒畅的俩人赖着床不起来,邱振明也不管迟到不迟到,自己先装起怨妇了,张嘴胡扯:“我不回来你也不惦记,万一出个事儿呢。你老公我伤心死了,在门口等你小一晚上,就等你找人呢。哪成想你这么坐得住。”何和没力气踹不动他,拿胳膊肘怼他:“少胡扯。”没一会儿,何和又忍不住问:“你真在门口等一晚上啊?”邱振明不答他,只哼了一声,说:“不担心就不担心吧,反正出事儿有人通知你。”邱振明撒起娇来,何和还真招架不住,哄道:“担心担心,我担心死了。不过通知可不一定通知到我头上。”邱振明又开始抱着亲亲这亲亲那,“怎么不一定,你可是通讯录里的头牌。”何和心里一喜。他是把我名片改成“A何和”了?还是“爱何和”?不能不能,肯定不是爱何和,没准是“O何和”。他这种不要脸的1号干得出来。何和一翻身骑在邱振明身上,手伸出来,颐指气使道:“拿来给我瞧瞧!”还反了你了,邱振明心想。他翻身把何和掀到身下,居高临下看着何和,然后压在他身上,趴着够床头柜里的手机。何和做过类似的事儿。有一回拿着邱振明的手机,把自己的名字改成“A何和”,傻兮兮在那美了半天,结果锁上了。最后掰着邱振明的拇指叫他解锁,刚解开就抢走手机躲远了。然后对着通讯录发呆,结果又他妈锁上了。第二回解锁的时候,邱振明终于把视线从电脑上转下来,问他作什么妖呢,何和说,查岗呢别看,你脸转过去。邱振明心想查岗能查得把手机锁上,鼓什么坏水呢。不过也没管他,又转回去看他自己的电脑屏幕。这回之后何和倒是没犹豫,把名片改了回来,然后把屏幕锁上。锁上又后悔,刚刚改好的名片应该拍照留念的。邱振明这一下子,何和差点被压死,但还是老实被压,眼巴巴等他开锁。可邱振明只是把手机递给他,并没解锁。何和举给他,说:“解开。”邱振明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何和拿不准邱振明说的自己动手是动哪个手,丰谁的衣,足谁的食。“密码输错太多次就就就锁了哈。”何和慢慢说,边说边拿眼睛瞟邱老板,手里的手机好像变成了烫手山芋。邱振明不管他,开始拱拱拱。何和又等了一下,手指按到Home键。屏幕亮了。解锁了。何和瞪大了眼睛,惊喜之情溢于言表。邱振明等的就是这一刻,这小鸡仔儿这么久都没发现。这几天,何和就在等邱振明给一口糖。再不给,他都快被自己苦死了。何和把手机举起来翻通讯录,挡住了脸。通讯录里他只是“何和”两个字。但是个人收藏里只有他一个名字。“是不是头牌?”邱振明边拱便问。何和气声嗯了一下。邱振明停了下来,把手机扒拉到一边。何和捂住他眼睛,不叫他看。邱振明眼睛在手底下一眨一眨,睫毛扫着手掌心。邱振明什么都看不见,感觉何和拽了他一下,他往上移了点,嘴就被稳住了。不断厮磨中,邱老板感觉何和这几天第一次平和了下来。一开始以为小鸡仔儿是相亲被抓包才小心讨好他,他也乐得借势捉弄他,叫他不再想被抓包的那个“误会”。谁说只有半大的男孩子才爱弄哭喜欢的女孩子(还有男孩子……吧)。喜欢他就爱欺负他,邱总专为小鸡仔儿培养的恶趣味。现在何和终于不再小心翼翼,像一颗融化的糖,从嘴里甜到心里。一吻毕,邱振明笑说:“这么甜。”两个人亲亲摸摸,邱小弟和小小鸡仔儿也相互打招呼“又见面了”,眼瞅着又要往少儿不宜的方向发展。一想到某个难以言明的部位,何和象征性推了推邱振明,没想到他真停下来了。邱振明改成大狗一样嗅嗅嗅,问:“不来了?”何和红着脸:“来两次了,有点疼。”邱振明横躺下来搂着摩挲他的后背:“开心了?”何和笑着不说话,只是玩邱振明胸前的两点。直到□□被某人顶了顶,他手上才老实了。两个人被窝里搂了一会儿,逐渐平复。何和才意识到大事儿没问,邱振明相亲的事儿到底没了下文。气氛这么好,自己揪着不放是不是有点太小家子气了。看样子这回真没他相亲对象啥事儿。邱振明像诱自己跳了个大坑,坑里既黑又孤独。看不见太久了,他又递给自己一根蜡烛照亮。何和有点唾弃自己,看到跟蜡烛就开心不已。只觉得那是给自己照路的光,却没意识那也可能是为自己点的蜡。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一阵风。或者,没有风,早晚也要燃尽。到时候,他会不会不再挑三拣四,说结就结了。邱振明又蹭了一会儿,不甘心地爬起来。虽然迟到可借慰问曹骁贤遮掩,但不能不去上班。早饭吃的水煮白米粥配咸鸭蛋,剩下的带给曹出血,也不管人能不能吃。邱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