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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杯,他喝了口水,垂眸看她生涩的动作,“继续。”“你,你不是说自己解决了吗?现在怎么……”杯子贴着薄唇,他一脸禁欲,“都说了是你勾引我。”“我真的没有……”她委屈得不行,耳尖红得像兔子,“你乱说。”“如果不是跟你有约定…”张握住她的纤纤手腕,稍俯了身,“我不会给你机会穿上衣物。懂么?”“……你越来越流氓了。”她低下头,蹲在地上,一小团的白色。“帮我脱完。”放开她的手腕,张靠在洗手台边,好整以暇地站着。“……”边忱有点为难,因为上次在曼哈顿的酒店,他只教过她一点点,如今正好卡在这一步,她不知所措,眼巴巴望向他,“张饮修……然后呢?”“扶好皮带,褪下…”他的话没说完,玩味且诱惑,不言而喻。她从这个角度仰视他,只觉得此人最妖娆的时刻就是现在,柔情而引·诱,教着令她脸红的事。“……接下来呢?”脱下他的束缚,边忱别开眼,心跳早已不知快成什么样子了。张随意往浴缸边沿坐下,拖着她的手臂把她拉前来。“你,你干嘛?”她舔唇,眼睛不知道该看往哪里。“手给我。”他从容得像个旁观者,之前短暂的失态又被修复了。边忱有点抖,被他握着手腕,覆上,没有衣料隔离,紧贴……她脑子里似乎有两颗星球瞬间相撞……boom!心慌意乱。“裹住。”他音调蛊惑。“烫……”她舌头都差点打结,“你,你难受吗?”“你一动不动…我当然难受。”他实在坏得不行,把全部责任推到她身上,仿佛他自己是个受害人一样。“怎、怎么动?”边忱半跪在他身前,膝盖垫着柔软的浴袍,紧张又羞涩地抬眼去看他。对上那双染着明晃晃的情·欲的桃花眼,她顿时不想移开视线,只想溺毙在他眼底的动情之处。原来她的张也会动情么?如此惊艳的双眼,轻而易举俘获人心。“……我不会。”她努力专注,想让他快点缓解。松开她的手腕,双臂撑在身侧两边的浴缸,张挑着浅淡的笑,慢条斯理地指导她。…………大约十分钟,又像是半小时,或者一小时。蹲在浴室门外,边忱已经无法分辨出时间的维度了,只知道自己双手发抖,酸且累,心律不太齐,被他整得浑身都发软。明明什么都没做,甚至连……用手……他都只让她学了一半,尔后就抬起她下巴,翘着唇角*般问她:“好玩?”边忱在那一刻摇了头。可是他也没流露出任何情绪变化,只是吻着她唇角低声:“你真是一个笨学生。”她不是故意的,毫无疑问,这些事情,跟她以往二十多年的人生比起来,远远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尤其是他还用那样妖冶的一面……无法无天地诱惑她,击溃了她所有的理智,脑子压根不听使唤,笨拙得一塌糊涂,羞涩得不敢面对。“好在笨得可爱。”他在她唇边说完这句话后,就让她出来了。于是边忱现在就蹲在浴室门外,一边等他,一边懊恼地反省。“我真的很笨嘛?人跟人之间的差距啊,有的人天生主宰,有的人天生臣服……”“啊……说要帮他的人是我,搞砸了的人也是我。”“妈耶等会儿应该道个歉,老丢脸了。”门在这时被拉开,背抵着门的边忱毫无防备往后倒,被某人及时用双手卡住胳膊窝,才没有跌坐在地面上。但是,骨节分明、还带着晶莹水珠的修长十指……压在她胸前的柔软处……谁都没有动,周身的空气以一种奇诡的速度迅速凝结。三、二、一 ——张下意识蹙眉,别墅里响起她惊慌失措的尖叫。不刺耳,但若被外人听去,难免会误以为他在对她做什么坏事。“大惊小怪的棉袄,我建议你下次控制一下音量,”卡着她的胳膊窝,张把她拎起来站着,“不,最好不要有下一次。”“我,你这么突然,你,你还不松手!”“好啊。”他放开手,她重心不稳,整个人往他怀里倚。“……”边忱摸了摸额角,脸再一次红得不成样子,刚要站直身,他却在这时从背后拦腰抱起她。直直的姿势,她脚跟离地,被他拎着走。颈窝有凉凉的东西滴下来,大概是他头发上的水。这人,真是,也不擦一下。“手感不赖。”张用平淡无波的语调说了一句。他当然不会放过这种调戏她的机会。不出意料地,感受到她的身体僵了一瞬。张笑,问她:“方才蹲在门口想什么?”“啊?”边忱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她把手搭在他抱着她腰肢的手背上,转着眼睛望天花板,“嗯……想象你洗澡的模样。”“撒谎。”“……”这都能被看出来?!边忱清了清嗓子,老实说:“好吧我是在愧疚来着。”“是该愧疚一下。”“哎你怎么这么不给我留情面呢?”“那你告诉我情面有什么用先。”“……好像是没什么用,”边忱趁机抚摸他细腻的手背皮肤,他抱得不紧不松,很舒服,“你要抱我去哪?”“换衣服,回去用晚餐。”“你终于会饿啦?”她笑眯眯,转头去看他的下巴,“唔……我是说肚子饿呀,你不准误解哦!”张被她这种此‘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语逗笑,“你不提醒我的话,我不会误解。”“……哦!!!”她又忍不住想拍自己的脑门了,但想到他之前的要求,终究不敢拍。走到更衣室前,站在门口的管家把边忱吓到了。她有点不自在地抓紧某人的手腕,想让他放她下去,但是身后的人压根没理她。三人就以这样的姿势,在这样的场面之下,说了几句话。大半是管家在说,某人应一两句;而她,只是跟管家打了个招呼,就乖乖任他抱着,侧耳旁听。进了更衣室,张把她放在地面上,看见她还红着脸,就伸手去掐她的脸蛋。“再多来几次教学的话,你是不是要发烧了?”“什么呀,我不是因为那个,我是因为……”边忱捉住他的长指,哀怨,憋了一会儿,只说出:“你不注意形象!”“oh,”张轻咬左下唇,挑起眉梢,“不注意你的形象,还是不注意我的形象?”“两个人的!”边忱觉得自己下回都不敢面对管家了。他捧起她的脸,与她鼻尖相触,低声说:“人的资本,就是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