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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干嘛?”“帮你脱下来。”“……”这谦谦君子的语气和毫不暧昧的话语,边忱要是再问下去,反倒显得她遐想很多一样。张在她耳边跟她寻常闲聊:“你会游泳吗?”“学过,但是很菜……”“改天游给我看看,”他的手离开了原来的地方,往上,虚扶住她的双肩,说,“我想看你穿泳衣的模样。”“……”边忱飞快瞄了一眼镜子,看见自己牛仔裤上的纽扣已经全部被他解开了,微微敞露的杏色内裤衣料是唯一的遮挡。她下意识伸手,想重新把扣子扣上,但手腕被他先一步抓住了。“别动,乖一点。”“可是这样……很奇怪……”衣服脱成这样。“不奇怪,”张的声音低了点,“手放下,然后…看镜子。”“……”边忱总是被他纯良无害的神情所迷惑,又总是被他极具压迫性的气场所威胁,不由自主地就跟着他的指导走。双手自然垂在身侧,羞怯地看向镜子。她的目光一接触到镜子里的某人那双桃花眼,他就偏头亲吻她的侧颈。凉凉软软的唇,白皙细腻的颈间皮肤。耳鬓厮磨。他细细密密地吻,她呆呆愣愣地看。脱了一半的牛仔裤,只着内衣的上半身。半裸半遮,格外暧昧。边忱不敢多看,把脸转向另一边,任他吻。只是食指被自己的指甲掐得生疼。他用指尖缓缓划过她的锁骨,绕开胸衣,轻抚她的腰线。技巧性十足,最简单的前戏。她觉得整个人都发软,靠着他,重量分到他身上。张停下亲吻,腾出手来,轻轻捻着她红透透的耳垂,贴在她耳边问:“你是不是还欠我一个答案?”“……什么?”边忱茫然失措,脸颊guntang。“我是否得到了你?”他撩开她脖颈后的长发,揽在她腰间的手收紧了些,“回答我。”他一说完这句话,在她开口之前,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尔后轻笑着问:“你又答不出来了对不对?”“……”怎么又是这一招/(ㄒoㄒ)/~~边忱反抗性地摇头。他不理,只是在她的后颈颈窝处吻了一会儿。“你想要我放开你吗?”张往她耳廓吹气。她使劲点头,发不出声音。“那你要看着镜子回答我,嗯?”张用齿尖磨着她耳垂。她皱眉,点头,看向镜子。看见了自己靠在他怀里,衣衫不整,被捂着嘴,又被含着耳垂……“不许皱眉。”他把手从她唇前移开,如她所愿放开了她。边忱尽量不皱眉,但仍旧苦着脸。她不想看镜子……张重新从后面用双臂搂紧她,似笑非笑,手往下移,到她松开的牛仔裤处。“你……”她不自觉地注意着他的动作,从镜子里看着他。他的修长食指,玩味地划了划她内裤最上的边沿;他的视线,狡猾地通过镜子追逐她的双眼,似笑非笑。指尖轻轻点了点她被内裤裹住的敏感之地,看着她脸红,看着她咬唇,看着她羞怯到极想躲避、却又无处躲避的样子。“现在,回答我…我是否得到你了?”她小小声地“嗯”,有点沙哑,还带了点哭腔。“说什么?”张低声耳语,存心要溺毙怀里人,“再说一遍,宝宝…我没听见。”“……”边忱觉得自己下一刻就会流鼻血,紧张到吞口水,“我说,你,你得到我了……”明明是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的事实,他却还偏偏要这样,这样一边玩弄,一边逼迫她直白地用语言承认。“你很害怕?”张单眼轻眨,挑逗而不轻佻。只是身体无声靠得更近。边忱清晰地感受着他的生理反应,在她身后。可被他抱着,她躲不开,只能任由他欺负。成年人的寻常事,是不是她适应得太慢,才总是轻易在他面前面红耳赤?“你怕的是我?还是别的什么?”他似乎总能看穿她的心里所想,“嗯?”“我怕那些,那些……”边忱忍不住哆嗦。“哪些?告诉我。”“没,没尝试过的那些事,”她使劲清了清嗓子,说出来的字却依然几近嗫嚅,“……性。”张看着镜子里的她笑,“见你父母之前,我不会真正地碰你。”她软软糯糯地“嗯”,发现他本已已经停下的手又开始动作。“古板的棉袄,我热衷于带你一一体验…”他吻她的眼角眉梢,“不用怕,很好玩。”边忱点头,咬了咬唇,想别开眼,又记起他的要求,只能继续羞·耻地看着他的白皙长指……从内裤侧边慢慢进犯她。“你别,别继续了……”她声音都有点颤抖。张看她实在害羞得不行,笑笑,“好啊。”他抽出手指,不欺负她了。边忱松了口气。帮她扣上牛仔裤的纽扣,张故意促狭了一句:“可你有点湿。”“……”这句话让她脸上的红晕顿时加深一个度,“你别说呀……我去,去洗澡……”第30章ZYX1(边)昨晚太困了,在他回卧室之前,边忱就沉入了梦乡。早上起床后,整张床还是只有她一个人。若不是旁边的落地式衣架上多了一件男款的深色睡袍,边忱简直要怀疑他是否根本没有在这张床上睡过觉。人生啊。她抱着被子坐在床中央,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用了十多分钟的时间才使自己在新的一天完全记起并完全相信前两天发生过的事。嗯……新的一天,边忱首先要做的是:催眠自己——对她而言,他先是张饮修,然后再是xx,xx,xx……总而言之不能想太多某人的身份地位的事情,否则她会怂。催眠完毕之后,再想想如下几个问题:第一,他今天会有空吗?有空的话,她就可以开始跟他讲讲她的爸妈,还有杭州老家的风土人情之类的了;第二,该如何忽悠容姨跟她多讲一些关于他的事情?第三,今天适合穿什么衣服?第四……目前还没有第四,她还没想到。有时候,摆在我们面前的生活,总是有很多没想到的。少一点设想,或许就能多一点从容。边忱觉得自己在某人的影响下,越来越有往哲学家的方向发展的趋势了。起个床都能扯出一堆人生哲理。其实哪有那么复杂?不就是掀开被子,然后从床上下来么?就这么简单。对的,就是这么简单。她才不学他呢。从纽约带过来的衣服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