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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励性的东西。2(张)上车之后,先去了一趟她的住所。在住宿公寓下了车,张让她收拾一下行李,她一脸懵地问他:“收拾行李干嘛?我没其他地方住了。”张弯下腰,抿唇假笑:“跟我回家。”说完立刻收起笑容,眼眸无澜地看着她,“你总是这么迟钝吗?”前一秒是温柔的假象,后一秒就是赤·裸的嫌弃。“我……”她站在原地抓头发,小声嘀咕,“明明是你做事太出乎人意料……”“我还以为你很了解我。”“……”她哑口无言地望着他。张惋惜地摇头,“长篇故事都白看了,你比我所捏造的任何一个女主人公还要笨。”“她们是你塑造的,当然被你赋予了一些……嗯,你自己的性格呀什么的,我又不是你塑造的,我就是个普通人来着。”她看起来有点失落,张扳转她的身子,双手扶着她肩膀,弯腰在她耳边说:“well,普通人,现在可以上去收拾你的东西,然后跟我回家了吗?”“……哦,”她侧转头,脸颊碰到他的额前碎发,“那你别走。”“三十分钟。”“哈?!三十分钟怎么够!简直没天理呀!”她的话音落地时,人已经跑进公寓大门了,只留下一个娇小的背影给他。站直身,张唇边的笑收不住。抬手看了眼腕表。已经快中午十二点了,他在想,该让助理订晚上机票,还是订明天早上的机票。3(双)收收捡捡,短时间内把自己转得头晕,但当真正收拾好时,边忱却发现,原来自己的行李并不算多。从大学毕业到现在,一年半的样子,除了各种证件,随身的重要物件就只有两本记录他话语的笔记本。乘了电梯下楼,边忱觉得自己老厉害了,收行李用的时间还不到二十五分钟,等会儿是不是可以在他面前炫耀一下了……可是电梯往两边拉开的时候,她却没看见他的身影,楼下的车子也不见了踪影。一种相当熟悉的失魂落魄向她袭来,整颗心脏都觉得拨凉拔凉的那种。边忱真害怕自己是在做梦,一醒来,一切就烟消云散了。“你是在等着电梯把你再带上去吗?”他的声音把她吓了一跳,他从电梯外的侧边拐出来,手里拎着一瓶矿泉水。边忱愣愣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松开行李箱,拦腰抱住他。“我刚刚没看见你,我以为我做梦了。”张任她这样抱着自己,“你现在也是在做梦。”“这么可怕吗?”边忱笑了,肩膀一动一动的,“那你也是在做梦。”怀里人明显信心不足,张轻“嗯”一声,“有梦一起做,有爱也一起做。挺好的。”“……”电梯门在这时缓缓合上,被他用脚抵住,又往两边退开。边忱松开手,“其实你很不正经你知道吗?”“我说了,是你太害羞。”张伸手去拉她的行李箱,被她抢了过去。“不不不,你别动!”她一脸义正言辞,拽着行李箱的立杆走出电梯,“你就那什么,好好揣着兜就行了,cao什么心……”张挑了下眉,罕见地顺从,把手上的矿泉水瓶也扔给她,尔后双手收在大衣口袋里,高贵优雅地走在她前面。右手拉着行李,左右拿着他的矿泉水,边忱望着他的背影,心想,这大概就是小菜鸟跟资本家待在一起的场面了吧:她是苦力工,他是贵公子,并且还毫不违和。不过,最重要的原因是不能让他的手出啥意外,嗯……得小心宝贝着。4(双)车上,张在看手机,边忱一直用眼角余光关注着他的动静。瞅着他收起手机那一刻,她就立刻转头,小心翼翼地问:“那个……我以后应该叫你什么比较好呀?”“你想叫我什么?”“嗯?我想想,”她蹙着眉思考,手指对手指,“就,要不你把你的中文真名告诉我?”张笑了一下,并不想搭理她。一手搭在眉骨上,遮住光线。边忱发现他唇角有浅淡的笑意,猜想他的心情应该不错。但是他又不说话了,这让她进退维谷。“难不成我要叫你的英文名呀?我老感觉自己的发音有点奇怪。而且你是华裔,我是中国人,我们应该——”“过来,”他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放下搭在眉峰上的长指,转头看着她说,“坐我身上来。”边忱彻底懵了,为什么跟他讲话的时候,话题的跳跃性总是如此强悍而不可捉摸?上一秒还在讲称呼的事,下一秒就那什么了……“不会?”他用一贯的张式调调反问,“要我教你?”“不,不是……”边忱走投无路,指向前面驾驶座的司机,“司机在啊,怎么能……坐你身上去……”她最后的话小声得如同蚊呐,头也不自觉地低下去了。张屈指轻蹭鼻尖,“司机没空理你。”“是吗?可是……后视镜就在他前面,又没有什么遮挡的,我们还——”“你再磨蹭一下试试?”“……”边忱咬唇,倍感为难地皱眉。她一皱眉,蜡笔小新一样的眉毛又呈现出来了,看在某人的眼里…他只能内咬唇角忍住不笑。“那我……”边忱小声清着嗓子,稍起身,侧转,慢吞吞地挪近,惶恐地弯腰。弯腰到一半,被他扶住按下去,坐在他双腿上。“你好慢。”张扶着她的肩膀说。她的脸红极了,两手不安地扯平自己的中裙裙摆,脊背僵直地坐着,一动不敢动,像个小学生一样。张觉得好玩,好玩得如温水煮青蛙,也如…看着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圈。他往后靠,靠在车后座上,气定神闲地问:“知道我让你坐上来是要干什么吗?”“……不知道呀。”她垂着眼睫毛,扑闪扑闪地,有点可爱。“给了你机会,让你想叫我什么就叫什么…”张松开她的肩膀,指尖碰了碰她红彤彤的耳垂,“结果你第一个想到的,是我的中文真名?”他的语调实在嫌弃,明显到……即使边忱再迟钝,也察觉到了。她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依然低着头,“这个,有什么不妥咩?”这句话一问出来,她的耳垂就被他轻轻捻了一下,耳根瞬间热得要命。她不敢说话了。“你不知道有什么不妥?”张又反问了一句,就差把答案告诉她了。冰凉的指,燥热的耳,强烈的反差刺激着彼此的感官,但是他在某些方面的耐心一向好得要命。“那你,你直接告诉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