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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顾雪柔:“你伺候本座洗澡,嗯?”顾雪柔红了脸低头应了,暂且将心里的疑虑存在了一边。水汽氤氲,越泽泡在热水里,通体舒畅。顾雪柔摆好衣物,便拿了澡巾进到屏风里面给他擦背。越泽鼻子嗅了嗅皱眉道:“什么东西那么香?”顾雪柔给他看摆在一边的小盒子:“这些都是沐浴用的香精花油,我特地带过来的……”“拿走,本座一个大男人,用什么香!”“是,”顾雪柔一惊,赶忙撤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复又进来,柔柔一笑,“越泽,我给你擦背。”越泽扔皱着眉头:“怎么还有香味?”顾雪柔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袖子,抱歉地笑道:“许是刚刚不小心沾到了袖子。”“脱了。”顾雪柔羞红了脸,以为越泽只是找个借口叫她脱衣服,娇嗔道:“你真坏!讨厌……”越泽被她这一句说得心里直痒痒,顾雪柔来了也不短时日了,却因为苏壳儿的事情没一次做得畅快过的,这回说什么都要在佳人面前挽回些颜面。“乖,在外面跑了两天,等本座洗干净再好好疼你。”顾雪柔脱得只剩纯白的丝绸肚兜,站在他后面,伸手抚上他精壮的背,一切情绪都在这温柔的抚摸里了。越泽却突然觉得膈应起来。擦背要有些力道才好,她这样柔柔弱弱的,反而叫他觉得身上越洗越痒。越泽皱起眉头,记忆中似乎有双瘦却有力的手,翻来覆去地帮他擦背,动作粗鲁却没擦疼他一丁点,对方瘦弱的身躯好像下一秒就是倒栽在浴桶里,一边使劲擦着,一边还骂骂咧咧,手底下却没有一处遗漏……越泽闭上眼睛,水里紧握的拳头狠狠地砸在浴桶上,水花溅出来,吓了顾雪柔一跳。“越泽,你怎么了?”他的记忆在慢慢地回来,他能看到越来越多的有关于苏壳儿的记忆,这种感觉,就好像他正在慢慢被另一个人侵蚀似的,既慌乱又烦躁。“没什么,”越泽起身,“行了,不洗了。”顾雪柔懂事地没有继续问下去。“那我帮你擦干。”越泽一把抱起她:“擦干了还怎么‘水乳亇交融’?”他邪邪地笑着,顾雪柔红着脸低下头,手却缠上了他的脖子。越泽浑身发热,顾雪柔衣不蔽体,这次省去了前戏,想来直奔主题一定可以做完一套。然而,越泽还是低估了自己受心魔影响的程度。第三次的,越泽几乎要发狂的,再次丢了男人的脸面。他抬头吼叫了一声,心里的怒火噌地烧了起来,下一秒,床边所有的东西都化为了碎片。不明所以的顾雪柔惊叫一声躲在床角,惊惶不定地看着越泽。越泽沉着脸,一言不发地开始穿衣服。这个程度远远不足以发泄他的怒火,偏院里的苏壳儿,要倒霉了。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不觉十万字了……更了快两个月了,谢谢一直跟着的小伙伴们!谢谢!么么哒!☆、第52章苏壳儿是有预感的,一大早起来右眼皮就一直跳,不管左眼右眼,只要他眼皮跳,就准没好事。不过中午老婆婆并没有漏掉他的午饭,还十分难得地打扫了房间。苏壳儿目瞪口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啊这是,是不是以后他右眼跳可以代表有什么好事发生呢?不过,现在还有比放他出去更好的事?苏壳儿撇撇嘴,这到底叫什么事啊,把他关在这个偏僻的院子里这么些天不管不问,有吃有喝不说,还有药膏可以用。虽然吃的喝的都是粗茶淡饭偶尔还会被克扣,虽然抹了药膏伤口还是好的很慢,但是比起之前在暗无天日与虫兽为伍的地牢里的日子,已经好了太多太多了!苏壳儿数数日子,已经入秋了,越泽到底打算关他到什么时候?正想着呢,院门就被推开了。好几天没看见他苏壳儿发现自己还真有些想念他,如果他不会打他就更好了……想到这里苏壳儿一下子反应过来,看他怒气冲冲的样子,肯定又是心里不爽打他来了!苏壳儿从凳子上滚下来就去抵门。门是从外面锁着的,老婆婆颤颤巍巍地替越泽开了门,越泽伸手一推,推不开。他皱眉看向老婆婆,怎么回事?老婆婆抖得更厉害了。越泽摆摆手:“你下去吧。”老婆婆腿也不抖腰也不颤,立马溜走了。越泽再推那门,稍微用上了点力,果然就开了一些,一松手,门又阖上了。不过他还是看清楚了,背对着坐在门口,死死地用自己的单薄的后背抵着门的苏壳儿。不自量力!越泽冷哼一声,抬手运气,啪的一掌,门狠狠地打在苏壳儿身上,连人带门飞了出去,落下的门又砸在了苏壳儿背上……苏壳儿:“……”后背上纵横交错的伤口火烧似的疼了起来,肯定又裂开了,苏壳儿皱着脸疼得汗都下来了,却不敢叫唤,两次挨打的经验叫他知道,他越是叫喊越泽就越喜欢打他,也不知从哪儿养成的暴虐习性。没等越泽走进来,苏壳儿又连滚带爬地将自己裹进了帐子里。“这,这么晚了,帮主来做什么?还是,早,早点回去休息吧。”看到苏壳儿这副怯懦的模样,越泽没有一丝同情,只会更生气。他走过去,想也不想就是一巴掌,打在苏壳儿的脑袋上。苏壳儿脑子嗡嗡地直冒星星,整个人被扇倒在了床边上,还没反应过来,越泽解了自己的腰带,将苏壳儿翻过去,手一挥抽打在了他的rou多的臀上。越泽的武器就是锁链,腰带耍起了自然也是得心应手,这一下抽打,疼得钻心却又不会破皮,很快苏壳儿的屁股上就肿了半指高。苏壳儿将脑袋埋在被褥里,忍着疼痛和泪花叫道:“帮主饶命——”看,他怎么说来着,眼皮跳准没好事!只抽了一下越泽便没了动静,苏壳儿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壮着胆子回头一看,差点没吓得魂飞魄散——越泽脱得□□站在后面,眼露寒光的样子与他身下剑拔弩张的巨物一点都不搭配。苏壳儿盯着久违了的身体看了半秒,大脑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越泽这是要做什么。他惊叫一声,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死命地往床里缩,像个洞xue里被猎人赶尽杀绝的小动物,如果可以,他绝对要贴着墙壁将自己贴成一张壁画绝对不飘动半寸。然而苏壳儿睡了十多天的床小得可怜,越泽弯身过去几乎没怎么费力就将苏壳儿的脚抓到了手里。苏壳儿蹬蹬不脱,踹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