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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好几条鱼了,十分不满。他放下鱼竿,趁段穹宇不备,将段穹宇的水桶一脚踢翻。鱼儿“咚咚咚”全落进了水里。段穹宇笑看着他捣蛋,敲了他一下头。他早看清楚了顾元纬的企图,只是装没看见罢了。顾元纬以为他们下午就要回去,但段穹宇却不依,坚持要第二天早晨直接去水部司。“没有油灯,也没有蜡烛。”顾元纬道。“昨晚也没有。”拿段穹宇没有法子,顾元纬只能继续带着对方去摘野菜,煮rou汤。晚上趁着太阳还没落山,就做晚饭,以至于他们吃了晚饭之后,还能欣赏一会儿落日。“你说得桌子和凳子,还有躺椅是怎么回事?”段穹宇揽着顾元纬问道。“我们顾家的家具店就有啊。”顾元纬靠在段穹宇的肩上,轻轻地说道。顾元纬也是郁闷,这个时代,桌椅还不兴盛,流行跪坐,所以他将现代的座椅设计了出来。可是,他摆在自家店里,却不怎么卖得出去。原因很简单,没有贵族来买。他问过来店里看的家仆,得到的回答是不合体统,也与屋里的摆设不搭,要换就要全部一起换。好在也有愿意尝试新事物的,他家的店才没有倒闭。“那我改日让阿强去买。”“不用,我让人带过来就好了。自己家的东西,还要买就太见外了。”顾元纬觉得这也是自己的家,段穹宇已经送给了他一座宅子,他连家具也不添,不好意思。段穹宇也不坚持,只说了个“好”。太阳渐渐落下,顾元纬很快感受到了早吃晚饭的结果。没事可做的他们,像普通的古人一样,开始了身体交流。可是他们白天才交流过啊!他又不能生孩子,那么积极干什么?干到肾虚?总之,他就幸福又痛苦地、欲拒还迎地被推到了。第二天,段穹宇将他揽在怀里,一起骑着疾风下山,将他的腰都要折腾断了。众所周知,下山比上山危险,他腰还软,一路上心惊rou跳的。“放心,有我呢。”段穹宇的一句话,让他放下了心,紧窝在对方怀里。到了城郊,段穹宇有些不舍地吻吻他的唇,捏捏他的腰,“以后不许自己撸,那里只有我能碰。”顾元纬被捏得弯了一下腰,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不然对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要是遇到进城的人,他就要哭了。顾元纬骑着小马先行。段穹宇等了大概一炷香时间,才又跨上疾风,向水部司行去。担心肾虚的顾元纬,很快收到了一个大盒子。他是在自己的文件柜中发现的,另附小纸条“不用担心肾虚,有我呢”。盒子里面,是一副中药材。顾元纬将盒子拿到药房去问。对方一脸同情地看着他,然后告诉他是一副上好的补肾佳品。顾元纬哭笑不得,感情是当他那方面不行吗?他本来不想理的,但又不想浪费对方的心意,就炖了。段穹宇送药两天后,就看到顾元纬流鼻血了。找了个借口,段穹宇就将顾元纬骗到了自己屋子。“把门关上,太阳太晒了。”段穹宇一本正经地吩咐道,可是今天天阴。顾元纬觉得有陷阱,但却不得不扮演被老总欺负、逆来顺受的小白领。在门关上的那一刻,段穹宇就迅速地来到了他的身后,将他压在了门上。“不用担心肾虚了吧?”段穹宇摸着自己好几天没有碰过的身体,一碰上就如久旱逢甘霖。“这是工作的地方,你不要乱来。”段穹宇碰碰那张合的唇,低声在他耳边道:“只要你不叫,就没事。”段穹宇含住那已经红了的耳垂,用唇和舌仔细照顾着。“我太想你了。”顾元纬听到段穹宇这样说,心尖尖都在发颤。而段穹宇,确只是说出了他心里最真实的感受。他想顾元纬,那一天多的相处,与之前那一次有些占便宜的交流完全不一样,那是他们真情的爆发,毫无芥蒂之后心与心的交缠,他食髓知味了。没有顾元纬的夜晚,他觉得床太宽了,心里也空落落的。他总是在梦里梦到顾元纬,然后醒来只是冷清,察觉只是又一场春梦。白天少数逗弄顾元纬的机会,他已经觉得不够满足,但为了对方,他只能忍,忍得非常痛苦。他们相爱,却不能在一起,因为他们是男人。段穹宇的吻,渐渐变得有些疯狂。顾元纬本来想要推拒,却看到了他脸上的痛苦,一下子失了力气。“如果你是女人该多好。”段穹宇说得很轻很轻,要是顾元纬沉浸在□□之中,肯定无法听清。可是他一直注意着对方,所以听到了。顾元纬想要生气,可是心里却只有心疼。要是他是女人,哪怕他地位低一些,段穹宇想要娶,用上手段,也是可以达到目的的。可是他不是。段穹宇吻了一会儿,还是放开了他。摸着他的脸,段穹宇微笑着说:“我知道你不想被人看见,所以你走吧。时间差不多,再久就容易被人注意到了。”这时,他的脸上全是温柔,哪里还有痛苦?顾元纬想要说话,却不知道说什么。段穹宇却像是和他心有灵犀一般,刮刮他的脸,“三年考评,就要开始了。有些碍眼的人,很快就会消失。”第70章初雪年末官员考评,段穹宇和顾元纬的政绩,都被评为上等。孝博远调离水部司,段穹宇升任水部司正五品上郎中。而顾元纬的代员外郎的“代”字被去掉了。看着考评结果,顾元纬心潮澎湃,这是切切实实地对他功绩的认可。因为没有对绯闻的打分项,所以他的考评是上等。看到顾元纬激动的样子,段穹宇也不禁为他唏嘘。水部司有很多人将被调走,一时间整个司里,气氛低落。“段员外郎,哦不,现在该叫你段郎中了,这个冬天,我身体委实不大舒畅,所以已经向上面请假了。这最后一段时间,就辛苦你代理水部司了。”孝博远有些有气无力地对段穹宇说道。段穹宇低头道:“孝郎中说哪里话?明年才开始换任,我们司里,可一天都少不了您。我也只是员外郎,仰仗您掌舵呢。”段穹宇的恭维,显然让孝博远很是受用。他精神好了一些,笑容也更真诚了一些,不过还是推拒了,“年纪大了,不比你们年轻人。”孝博远之所以痛快地放权,一方面是他的身体确实不太好,一方面是想着段穹宇马上就是驸马了,给将来主子(泰王)面前的核心人物让路,也是他会做人。“那某就代管着,有不懂的地方,可能还要讨饶孝郎中,还望郎中不要嫌烦。”段穹宇再次低头,诚恳地接过担子。“嗯,你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