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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的。心情无法排解,他决定去妓院乐一乐。段穹宇心里也不舒服,他感觉顾元纬的脑袋上,就是一个大写的“色”字,还觉得所有男人都跟他一样。“戍兄,帮我去看看他去干什么?”戍景福从一侧的小巷子里出来,点头答应。这些年,他一直跟着段穹宇,帮了他很多。两人亦兄亦友,关系融洽。顾元纬来到酒肆,点了一个胡姬陪酒。曾经的艾丽莎,已经和阿尔瓦成亲,共同经营着很大的绸缎庄。他已经没有了邀美的名义。乔念蓝那个女汉子,也因为曾经上元节的事故,不愿被逼婚,一气之下,入了军营参军。这也是让顾元纬不爽的地方。他不愿将就,被逼娶个男人婆是一回事,男人婆不愿意嫁他,又是另一回事。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尽然还嫌弃他。现在想想,要是当初和乔将军家订了婚,他也不会像如今这样窘迫。乔念蓝虽然暴力的一点,但长得也不差。醉醺醺的,他正准备和胡姬云雨一番的时候,胡床塌了。胡姬疼苦,他直接闪了腰。貌似每次他想做点什么的时候,总是会出事。“哈哈哈哈,干得好。”听了戍景福的汇报,段穹宇笑得直不起腰,“一个女色满脑的人,偏偏无法展现他的男子雄风,怕不是要郁闷死。”那张胡床,当然是戍景福动的手脚。这些年,戍景福得到的最重要的任务,就是破坏顾元纬的好事。不过这还是他第一次出手。不是顾元纬洁身自好,而是他嫌弃这些女人不干净,自己的身体也不够成熟。段宏盛希望段穹宇能够进中书省,以后能够在圣人身边行走。这段时间,他在为他到处走关系,找门路。由于他得到消息,顾元纬被工部水部司破格招揽了,太子殿下就将他也安排进了水部司。为此,段宏盛生了好一顿闷气。尽管同是水部司,顾元纬只不过是流外二等的书令史,段穹宇确是从六品上员外郎。顾元纬也很无奈,科举太难出头,相对来说,还是工作来得快,所以他接受了。上任的那天,水部司为段穹宇举行了宴会。声乐阵阵,水部司郎中孝博远亲自向段穹宇敬酒,称他少年英才,乃国之栋梁。“孝郎中过誉了,某不过侥幸中了进士。现在入了水部司,还望孝郎中和詹员外郎多多指教。某先干为敬了。”段穹宇一饮而尽,后举杯示意。“段员外郎真是豪爽,果然不愧是武官之子,家学渊源啊。”水部司员外郎詹学名称赞道,只不过这语气有点怪腔怪调的。如果说孝博远胖胖的如弥勒佛,那和他形成强烈对比的,就是眼小如豆、瘦瘦的詹学名。一个看起来很和善,另一个看起来就有点獐头鼠目。“詹员外郎看起来很重视某啊,这是某的荣幸了。不说别的,论喝酒,某还是不惧的。詹员外郎如果乐意,某奉陪到底。”“哈哈,看到大家如此和谐,我就放心了。”孝博远理理胡须,笑道,“好了好了,今天是段员外郎的欢迎宴会,我们就不要说政事了。”歌舞升平,一片繁荣景象。段穹宇进了上司,下面的令使、书令史、掌固都纷纷上来敬酒。面对这些品阶不如他的人,他含笑接受,但也没必要如之前那般恭敬谦逊。段穹宇这边有多热闹高兴,顾元纬这边就有多冷清。明明两人都是同时入司,品阶差一大截就不说了,所有人都仿佛把他遗忘了似的。明明是孝博远亲自将他招进来的,却完全忽视了他。其他品阶差不多的,也都忙着拍段穹宇的马屁,没空理会他。谁都不是傻瓜,作为侯府继承人,段穹宇以后的地位比孝博远高多了,他们当然要忙着巴结。就算巴结不上,能混个脸熟,拿出去说,也有面子。顾元纬此刻既不希望段穹宇注意到他,因为他们的对比太强烈了,他的自尊心会受不了;另一方面,他又希望对方能够提起他,这样他就能沾着他同窗的名义,好混开。可是,段穹宇明明看了他好几眼,却一句也没有提到他。段穹宇能够从顾元纬那不停变幻的脸上猜到,他那复杂酸爽的内心。放不下面子主动来巴结他,难道他还会主动去照顾他?想得也太美好了点,他又不是喜欢他那张脸的女人。宴会过后,众人一起行酒令,顾元纬故意输了好几次,输了就喝酒。他只想将自己灌醉,酒入愁肠,也比他嫉妒要强。不久,顾元纬就喝得烂醉如泥,口口声声念叨着“为何我不是世子”、“为何他是世子”之类的。为了避嫌,众人都离他远了一点。他们小心瞅着段穹宇的神色,见段穹宇始终微微含笑,不禁佩服他的胸襟。宴会持续到傍晚,众人才被仆人扶着跌跌撞撞地回家。分别时,顾元纬拉着段穹宇的衣袖,可怜兮兮、迷迷瞪瞪地道:“苦,我好苦,痛苦……”第25章霸道段穹宇看他的模样,是真喝醉了。这些年,太子忙着经营势力,又担心太过显眼,一直韬光养晦中。所以,尽管看中顾元纬的才能,也拿着他的图纸去制造了,但是并没有招揽他,也没有把那些武器拿出来用。其中有一样叫火铳的武器,长柱型的一根管子,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趁着他喝醉,他决定套套话。段穹宇拖着他,扯上马,回到侯府。找了一间客房,将他扔到床上。仆人问:“世子回来啦?我来伺候这位顾大郎吧。”“不用,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进来。”“是。”段穹宇坐上床,躺在顾元纬的身边,用力拍拍顾元纬的脸,“喂,醒醒。”睡得太沉,没拍醒。顾元纬只是嘟哝一声,又继续睡。段穹宇拿起一缕对方的头发,用发梢挠他的耳朵。顾元纬瑟缩了一会儿,还是痒得受不了,撑着眼皮醒了过来。“别闹。”顾元纬不耐烦地抱住段穹宇,将他的手圈起来。“元纬啊,火铳是什么啊?”“火铳不就是火铳吗?”段穹宇感觉自己被戏弄了,可是他大度,不跟醉鬼计较。他用手指轻轻地梳理着顾元纬的头发,让他舒服地呻|吟了一声。“火铳是武器。”“嗯。”顾元纬与段穹宇的贴得更紧。段穹宇继续梳理他的头发,“怎么使用啊?光秃秃一跟管子。”“你的历史一定很差。就是在……”顾元纬重新撑开眼皮,从段穹宇身上爬起来,在床单上用手指画出火铳的模样。“就是在这里,球形药室位置放置火药,前镗这里放铁啊、铅啊制造的弹丸,从火门这里点燃引线,火药燃烧产生的巨大冲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