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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要这么做?你不怕得罪诚安侯府?”“是永国公府家的吴郎君让我做的。他让我保证世子明天起不了床。我想着既然机会难得,就想和世子春风一度,成了他的人,我就不用在这里当奴婢了。”顾元纬久久无语。权势真是个好东西。这样的美人倒贴不说,还无所不用其极。不过,段穹宇也是奇怪,这样的美人,他也不上钩。顾元纬通知了阿强。阿强大吃一惊后,连忙舀来一瓢凉水泼在他身上。段穹宇一个激灵,翻身坐了起来。明了事情原委,段穹宇将弯弯放了,只要求她可以向太学作证。弯弯一直迟疑,不敢答应。“你要她作证,肯定要保护她才行,不然得罪了永国公,她不死也得脱层皮。”顾元纬向段穹宇说道。被他提醒,段穹宇一思索,果然如此,“谢谢。我向你保证,作证以后,就到我家里当侍女吧。当然,想做我的女人,你还不够格,以后再敢胆大妄为,休怪我不客气。”弯弯一哆嗦,连忙跪下道谢,“谢世子饶命之恩。”弯弯走后,段穹宇看着顾元纬,“谢谢你今天救了我,顾大郎。的事,我会帮你的。”顾元纬一时对段穹宇的和颜悦色有点不习惯,暗骂自己一声犯贱,同样笑着回绝道:“谢谢,不过我想,大概用不着了,如果我明天能赢的话。”第13章比赛第二天,赛场上裁判见时辰已到,段穹宇却没到,不禁连喊两声。他正准备喊第三声的时候,段穹宇骑着疾风飞驰而来,在临近赛场的时候,一个飞跃,跨进了赛场。众人被他的这一手惊艳到,纷纷发出了惊呼声。段穹宇注意到吴志用的震惊,冷笑一下,伸出大拇指,然后将大拇指倒立地面,将他气了个倒仰。转头,他立刻看到了meimei和刘子石,他们都是松了口气的表情。向他们微微一笑,他就看到了扭开头的刘雯。那满脸的厌恶,毫不掩饰,感情她以为自己是向她笑呢?他不会在现在去揭发吴志用,为了太学的脸面。还有,他要再赢他一次,让他吐血去吧。“既然来了,那我就宣布比赛规则。今天射、御一起考,因为两者紧密联系着。并且,你们之中,都是射、御之中的高手,没有堕了辉朝的名声。芙蓉园中,有四十九朵芙蓉花,时辰为一个时辰。时辰结束后,这里会槌响大鼓,最终以芙蓉花多者为胜。比赛过程中,不得下马,不得伤人,有一为之,直接淘汰。”规则一出,大家都议论不已。芙蓉园中,何止四十九朵芙蓉花,那是成千上万朵。那这芙蓉花肯定有玄机。选手们,还没思考出所以然,擂鼓手就槌响了大鼓。段穹宇和其他选手立刻向林中芙蓉林奔去。芙蓉林中满溢芬芳,中间是宽阔的汉白玉道路,只容一马通过。进了芙蓉林,大家都没有立刻奔驰,毕竟芙蓉园并没有多大。看着粉红、洁白、橙黄一片片的芙蓉花,美得精彩纷呈,想必爱花之人要心疼了。他们这一箭过去,花肯定要落满地。段穹宇眨眨眼。没错,他发现了,那颗粉色芙蓉树上有一朵比其他的大一点的芙蓉花,应该是纸叠的。他果断地弯弓搭箭,将它射了下来。那朵芙蓉花在粉色花瓣中显得格外显眼,仿佛是花中王者。他一夹马腹,挤过了争抢的对手,从马背上跳起来将花抢在了手中。也有其他人发现了纸花,一时间,花瓣纷纷扬扬落下,宛如仙境中有仙女即将下凡。可惜这里只有糙汉子。从箭上取下花后,环视一周,没看到其他纸花,段穹宇向林中奔去。一路上,他射到了十八朵花后,在林中转了两圈,就再难发现纸花了。他在想,十八朵花恐怕很难取胜,怎么才能从别人手上抢到花呢?不能伤人,不能下地,看来只能靠骑马技术了。正好前面有个四门学的,他打了个响鞭,疾风立刻冲锋。在接近那人时,他拉紧马鞍,人移向一侧,紧紧贴住马背,伸手抢了他的花囊。那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抢了。反应过来的时候,段穹宇已经远了。翻看战利品,里面只有四朵花,他就有二十二朵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正在数花的时候,侧面冲来一个国子学的徐安顺,抢走了他三朵半花。因为有朵花在抢的时候撕烂了。抢了就跑,一骑绝尘,他已经来不及追了,追了也不见得能从他的手里抢回来。他掉转马头,换个方向跑,遇到了刚刚射中芙蓉花的吴志用。吴志用太胖的身材,没能抓到花,正倚在马背上努力捡地上的花。见到那大大的马屁股,段穹宇计上心来,一箭射中了马。马儿吃痛,立刻往前奔,将吴志用摔在了地上。“没卵用,你淘汰了。”段穹宇用剪枝挑起芙蓉花和他的花囊,留下这句话,骑马离开了。害怕再次被暗算,段穹宇不敢再数花,用手大概估计了一下,肯定比那个四门学的多就是了。在段穹宇对付吴志用的时候,两个四门学的也淘汰了。听到马蹄声,段穹宇立刻加强防备,看到的确实两个四门学的跟他打招呼。“我们都淘汰了。你加油。”段穹宇微笑着道谢。两个国子学的也碰头了。他们商量要保证一个人赢,要让另一人让出芙蓉花。可是谁都不愿意。花多的徐安顺认为自己花多,当然该对方让出。花少的季同却怀疑对方谎报,实际根本没有那么多花。徐安顺张弓搭箭,“你要是不让的话,我就出手了。我们再来比比谁的箭术好。”“别。我让给你还不行吗?”季同举手投降,慢慢靠近对方。“把弓箭扔了。”季同老实照做。将花囊递给他的过程中,他迅速踢了对方的马肚子一脚,并抢过了徐安顺的花囊。抢了就跑,气得徐安顺立刻张弓搭箭。尽管季同已经很快了,还是被他射中了马腿。季同努力控制住马,没有跌下去,驱使着马往裁判场走。遇到一瘸一瘸的马,段穹宇是高兴了,毫不客气就射向了它。季同喊“别”已经来不及了。他只能控制着尽量避开,马儿还是伤上加伤,无法站立了。他老实地将花囊交给段穹宇,垂头丧气地说:“你赢了。”此时,鼓声响起,段穹宇一拱手,谦虚地道:“侥幸。”“嘿,”季同意外地抬起了头,“你什么时候这么谦虚了?以前那意气风发的段大郎哪去了?”段穹宇翻了个白眼,向季同伸出了手,“走,回去吧。”“哎?你不记恨我说你是个窝囊废啦?”季同再次吃了一惊。“害怕别人说的,本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