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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注意些。”京城,最近发生一件惨事,说惨,其实也就是死个人而已,京城菜市场被砍头的人多了去了,为何这件事被人乐道呢?只因为死的是个大美人,而且是名满京□□妓花语,能言善辩,舞艺一绝,不知道被多少名门公子视为解语花,又有多少人想看她一舞而不得。据说那天,是司徒驸马去见了花语姑娘之后,第二天花语姑娘就被人发现死在了厢房之中。她死了,多少人唏嘘,也纷纷猜测司徒驸马杀人的原因。“父皇,人绝对不是计郎杀的,那天晚上计郎明明和我在一起。”独孤雁在御书房向隆昌帝陈情,“父皇,你一定不能放过那个杀人凶手,计郎这么多年,对我一直非常好,他不可能去看那个什么花语的。”隆昌帝揉揉眉心,他当然知道司徒计对雁儿很好,他也相信人不是他杀的,他关心的是为什么会有人针对司徒计。司徒计是他的女婿,而且办事利落,又不会觊觎他的皇位,他难免倚重了几分,但这也犯不着有人针对他,而且是如此拙劣的算计。“雁儿,你回去吧,父皇当然相信他,但是在事情查清楚之前,还是只能先委屈他在府里呆着。”“是,父皇,请你一定要还计郎一个清白。”“放心吧,雁儿。”花语当然不是司徒计杀的,而是独孤仲麟派人假扮司徒计杀的,他的目的也不是要嫁祸给司徒计,只是想恶心一下男主罢了,他的真实目的是消除杜尚书的危机。因为那个花语,正是杜尚书对头的女儿,而且她混迹京城多年,还知道了一些当年冤案的真相,是原著中扳倒杜尚书的有力证人,他当然不能让她活着。而且,花语可能不见任何人,但绝不会不见司徒计,因为司徒计已经联系她并且取得她的信任了,他能帮她报仇。现在,就剩下进京途中的真凶了,但是他现在手上无人可用,暗卫快回来了,但是他已经等不及了,因此他只能去求助独孤仲鹰。他进了安王府之后,独孤仲鹰正在书房看公文。他走进书案,看到他看的是一些水车之类的设计图。“嗯,可以,好东西。”“不知皇兄为何事而来。”独孤仲麟看他浓重的黑眼圈,不禁皱眉:“你是连夜在看这些设计图,还是,没有睡好?”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不就黑眼圈吗,他在现代经常带着黑眼圈,他不也没有关心过他们么:“我没事,就是没睡好罢了。”“不是让你用‘夜无忧’吗?”“我无事,我不想用那香了,产生依赖性不好,而且,我觉得虽然那些噩梦也很困扰我,但是如果不去面对它,我觉得它会一直存在,逃避不是办法。”独孤仲麟沉默,他说的他又如何不明白。独孤仲鹰看他沉默,重新问道:“皇兄今日过来,不知有何要事?”“我来跟你借暗卫去杀人。”独孤仲鹰了然:“瘟疫案的元凶?你自己的暗卫呢,你应该比我还多2个才是啊。”“我的人去办要紧事去了,马上就要回来了,到时候我带你参观。”“好,那我留下2个人,其他的都去。”“留下1个就够了吧。”“只留1个如何保护我?”“我们两个就待在一处好了,我还有2个人,派1个跟你的人一起去,这样就有2个人保护我们,我们也不到哪里去,足够了。”看他不禁犹豫,独孤仲麟继续道:“而且,那个凶手可是个高手,人少了不仅会打草惊蛇,还会将人手赔了。”独孤仲鹰也觉得自己好像有些矫情了:“好。”当晚,两人就睡在了一处,咳,不要多想,就是一间房里两张床而已,各睡各的,怎么越描越黑是怎么回事?神奇的是,没有点香,两人也睡得很安稳,似乎被噩梦困扰根本就不存在的事情。醒来之后,两人都有些茫然,却没有办法解决,只能多试几次。连续几晚,同睡一间房的两人,都没有再做梦,别说那个连续的梦,就是普通的梦都没有做,好眠到天明。“我们今晚分房睡吧。”独孤仲鹰道。“好。”结果是分房睡也没事。然后他们不断加大相隔的距离,当他们还没有试出具体相隔多远才要做噩梦,还是以后他们都不会做噩梦的时候,独孤仲麟的暗卫就回来了。“属下并没有把那一大家人全部抓来,其他人都控制了起来,只将当年的苗伯现在的司徒含和他的两个儿子,以及一个司徒含最喜欢的一个孙子带了回来。”“做得好,十二号,下来我会把赏赐给你和你的弟兄们发下去的。”“谢主子。”十二号将人关到了原独孤仲麟暗中修建的一处私牢,在京郊很隐秘一处山里。他们乘夜过去,没有惊动任何人。看到独孤仲麟两人,司徒含很气愤,他在家过得好好的,突然就被抓了,他们也想过逃跑,但是没有用,他们老的老小的小,根本就没有机会,而且这一伙人也很谨慎,行动有素。“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们?我们只是本本分分的老实人,没有干过什么坏事。”看着绑在柱子上的三人,其中一个人的脸肖似司徒计,独孤仲鹰问:“他们难道是?”独孤仲麟点头:“没错,他们就是苗家的下人。”听到两人对话,司徒含慌道:“你们胡说什么,我们姓司徒,是平民,不是奴仆。”司徒含旁边的暗卫不禁一鞭子抽去:“安静点。”独孤仲麟没有理他,而是走向他的儿子:“你们知道吗,司徒计为什么自幼最得你们父亲宠爱,吃的比你好,穿得比你们好,哈哈,因为司徒计根本就不是你们的兄弟,而是你们的主子,你们,都只是苗家的贱奴而已。”司徒含听到这里也不禁吓住了,盯着他们喃喃道:“不可能,你们怎么可能知道,不会的,这件事外人根本就不知道。”独孤仲鹰盯着司徒含道:“呵呵,这个世界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虎毒尚不食子,你竟然那么狠心让自己的孩子去死。”司徒兄弟也不禁震惊了,司徒计竟然不是他们的兄弟,自己的兄弟已经死了:“父亲,这是怎么回事?”司徒仲鹰的质问,两个儿子的震惊,使得司徒计有些无措:“我也是没有办法,我必须要保住将军的一丝血脉,当时我的二儿子与小少爷差不多同时出生,我就想出了像赵氏孤儿那样以子代之。”大儿子不禁问:“那他怎么长得跟三弟那么像?”司徒含道:“因为你们都长得像母亲,而计儿的母亲与你们母亲是亲姐妹。”独孤仲麟叹道:“苗伯,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忠诚,为了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