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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了体验什么叫血脉喷张,第一次有女人满足了我的性.幻想,她那盈盈一握的细腰轻扭时,好比柳叶随风拂动,叫人想要握住。阿素动脚缓慢地转身,她身段上下的优美曲线尽情展现,举手投足间风sao魅人,她轻撩头发坐到了我怀里来,她轻咬我的耳朵,呼了我满耳的凉气,“臻,如果你相信我,我就把自己交给你。”旖旎的气氛瞬间下降,我反身将阿素压在下头,勾唇哄骗道:“你把自己交给了我,我就相信你。”阿素轻而易举地躲开了我的魔爪,她的身手灵活有力,她越是跟我玩躲猫猫,我越想把她按在床上睡个几天几夜。阿素的力气当真大的诡异,我不幸被她给反擒拿了,她把我压在床板上,轻哼道:“只要我不想跟你做,你强迫不了我。”我投降道:“行了,行了,我回家还不成吗?”阿素撒手后不许我回家,她要我做饭给她吃,我在山上要迁就小苏,在郊区又要迁就阿素,我真不知我对长得一样的人怎么那么有耐性。我做了一顿蔬菜宴,阿素吃得很尽兴,看着她熟悉的面庞,我忍不住问道:“你认识罗苏吗?就是我meimei,你们之间该不会有某种联系吧?”阿素淡淡的扫了我一眼,她塞了满嘴的蔬菜,吃像不野蛮不做作,她咽完嘴中的食物后,回答道:“不认识,没听过。”“是吗?”我盯紧了阿素的神态,她的脸上什么也看不出来,表情里几乎没什么波动,她颔首说是。阿素忽然又嘱咐道:“别告诉任何人关于我的一切,我也不想约个炮被人知道,败坏名声可大可小。”“约是约了,啥炮都没有。”我低头刨饭,忍不住地抱怨,“我是急性子,容易找别人约,你要学会逮住机会,别等到楼去人空,才想起有个器大活好的男人曾经在你这处浪费时间。”阿素蓦地抬头,一双美眸雾气蒙蒙,她搁下筷子,咬唇道:“你觉得在跟我相处是浪费时间?”面对女人的感性,我稳如泰山,且炮语连珠道:“不是么,约炮就约炮,谈感情就谈感情,你到底要跟我约炮还是要谈感情?”阿素的脾气丫的还挺大,她一摔碗筷,怒目圆睁地指着门让我滚。我刨了两口饭,抚着腹肌悠闲的走人。这一次阿素没来拦我,我在电瓶车上望着面前的楼房叹气,我一拧车钥匙骑车离去,等车子骑到小树林里的时候,我把桃木剑挂坠给拿出来戴上了。师父说我惹了不干净的东西,我什么也没碰到,但还是不敢扔掉小桃木剑,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味道我的手机早就调成了静音,现在拿出来看,有几个小苏的未接来电,我给她回拨过去,问道:“喂?什么事?”“你今天又去哪儿了?居然不带上我,翅膀硬了?”“没去哪儿啊,市里闲逛了。”“你别急着回小静山,我做个班车下来,我要吃小龙虾。”“好,那哥在老字号等你。”“好哒好哒!”小苏的声音青春活泼,我在阿素那儿受的憋闷气总算消散了,大排档现在已经开始摆摊了,虽然有点早,叫点啤酒来喝还算怡情。没有叫晋宇的原因是怕他又撺掇我搞小苏,什么人能搞,什么人不能搞,我得清楚些,加上上次体验过那种莫名其妙的心痛,我就不敢再跟小苏乱来了。我始终想不清当时为什么会心痛?那种痛格外深刻,来的莫名,却也是心底深处的最真感,似乎觉得我要是碰了小苏,就好像背叛了什么,这种感觉隐隐约约,难不成与我缺失的记忆有关?城市的路灯渐渐亮起,大排档人声喧嚣,小苏脚踩低跟鞋踏踏的走来,她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喊了服务员过来,舔着嘴唇先点菜。她点了一斤小龙虾吃,每次吃大排档都是,要不是我约束她,她能吃上两斤,真不知道她那小小的身体里怎么装得下那么多龙虾。小苏的手放在我面前东挥西挥,“你看着我干嘛?想我了?”我按下小苏的手,继续看她的五官,看了半晌,心底只有一个声音:阿素和小苏长得未免太蹊跷了吧?小苏扯起我的衣服,又开始嗅味道了,她皱眉道:“你身上的香味和烧焦味儿比昨天浓郁,你到底干什么去了?”我撩起衣服使劲的嗅,怎么嗅都没闻到过焦味儿,我直接骂她,“焦味儿你个头啊!天天说,说的我心里发毛。”小苏倒了一杯啤酒,瘪嘴道:“本来就是,还不让人说实话了,我要是骗你,我就是狗!”我靠过去,低声问:“那...你形容一下,你说的焦味是什么味儿?”小苏在我衣服上嗅了一圈,酝酿的说道:“像...车子烧焦的味道。”我看到一个路过的啤酒妹,就招呼她过来闻闻我身上有没有焦味,啤酒妹没闻到什么焦味,她抛着媚眼说,有一种荷尔蒙的男人味。啤酒妹跟我嘻嘻哈哈的套近乎,不多时,这身材火辣的啤酒妹被一脸醋意的小苏给打发走了。我又去问了一下隔壁桌的陌生人,问了两位,他们都没闻到我身上有焦味儿,只闻到了一种淡淡的清香气,这个清香气我也闻得出来,就是小素身上的味道。等我归位后,就朝小苏翻白眼,鄙视道:“你继续瞎编的逗我,什么狗屁焦味就你闻出来了,别人怎么闻不出来啊?”小苏此时淡定的剥龙虾,完全没有往日跟我斗嘴的顽皮模样,小苏的手上沾了些红油,她随意的舔了舔手指,作古正经道:“我的鼻子能闻到阴阳两空间的味道,你不信去问我爸好了,就算平常路过那么多地方,我也能闻见不同的怪味,你身上突然多出来的焦味,很醒目。”我拍退大笑道:“啥?阴阳两空间?你看多了吧?吃完了我们赶紧回家,我去方便一下。”我刚起身,小苏就用油油的爪子握住了我的食指,她望着我,正色道:“什么开玩笑可以开,什么玩笑不能开,我很清楚,就因为怕你不相信,所以我一直没跟你说过我的鼻子能闻见其他的味道。”这小丫头忽然正经起来要吓死人,她的假正经好玩,真正经的话,那我就头皮发麻了。我心不在焉地嗯一声,想起脖子上的桃木剑,我隔着衣服的摸了摸,心里踏实多了。我从厕所里出来洗手的时候,看见一个身穿碎花棉裙的女人擦肩而过,她的清香味儿闻过一次就不会忘,这种味道绝不是香水味,更像是体香。我追出去一看,那个女人眼尾的确有一颗妩媚的朱砂痣。阿素坐在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人对面,那个男人的穿着打扮比较冷酷,一袭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