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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低头,毛茸茸的触感扫过胸膛,随后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了他。“啊……!”他猝不及防,反应激烈地弹了起来,却被身上人凶狠地按了回去。齿尖坚硬,舌尖guntang,又是研磨又是拨弄地折磨着他,用力吮,吸时像是要把他的心脏也叼在嘴里。霍杨的手腕被他攥得生疼,气喘吁吁地叫了好几声“停”,叶朗终于松了嘴,在他肩窝里深深喘着气,好像要吸干他的血,又用力咬了他一口,才勉强压抑住暴躁的占有欲。“……”霍杨咽了口口水,好像是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了,过了好久,等到叶朗慢慢撑坐起来后才试探着开口,“那个,咱俩不是……约法三章了吗?”叶朗心说谁跟你约法三章了。鉴于前两次强要的结果都不怎么美妙,他还是松开手,不耐烦地扫了他一眼,“你要约什么?“霍杨揉着发红的手腕,清了清嗓,“十八岁以前……”“怎么又十八岁?!”叶朗心头火灭不下去,心烦意乱,张口就顶了回去,“你就这么怕犯法?未成年怎么了啊招你惹你了!”霍杨无奈:“我这不是怕你……”“行了我知道了。”叶朗甩甩手,不想再听他那套陈词滥调,什么“哎呀你才多大这些事你不懂的我们大人才清楚”。他感觉再这么下去,要犯罪的人得是他。他气闷地把自己摔到床上,瞪了好久天花板,突然一扭头,拧着眉毛看向霍杨,“不哄我吗!你的花言巧语呢?!”霍杨早瞅他半天了,当然想哄,但是又不大敢碰他,只得拿条被子先把他裹起来,再把人搂住,想了想才慎重地开口,“宝贝儿,我觉得我们不着急做这事,主要是咱俩才在一块多久……”叶朗:“都快四年了!”“……你看呢,万一你对我就是一种依赖心理,并不是真喜欢我这个人,兴趣爱好也不投,将来也走不到一起去,那怎么办?”霍杨认认真真地跟他讲,“咱俩又不是同学,毕业了想不见就能不见,我们肯定还会认识很久……”叶朗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抓住他还没系好扣子的衣领,冷冷道:“所以你就担心将来甩不掉我,对吧?”“我先忍你一次,下次再这么说话真揍你。”霍杨道,“我是想让你考虑好,而且你太小了,我自己心里也过不去这个坎。你要是觉得没什么好考虑了,就当尊重我一下,行吗?”“……”叶朗看了他一会,痛快地松了手,“行。”霍杨这才凑过来,笑着亲了他一口,“真乖。”叶朗微微一仰头,叼住他的唇不让他走,和他缠绵地温存了一会。霍杨在他身边抖开被子躺下以后,叶朗尽管身体上仍处于急切的待解决状态,还是撑起身,帮霍杨把睡衣扣子一粒粒系好了,末了命令一句:“牙印不许遮,不然还咬你。”“不遮不遮。”霍杨揉揉他的脑袋,随后关掉了灯,“晚安宝贝儿。”“晚安大爷。”叶朗躺下来,听着旁边渐渐舒缓的呼吸声,转过头来,盯着微光里旁边那人的轮廓。什么叫——“过不去这个坎”?他并没有睡觉,而是像前两个晚上的霍杨一样,自己暗搓搓地琢磨起来,一肚子坏水开始咕嘟嘟地沸锅。第97章星起九十七自从两个人确定关系以后,霍杨没事就会来接叶朗放学,美其名曰“想早一点见到你”,小手段层出不穷。饶是叶朗留了个心眼,还是差点被他哄得晕头转向。两个人坐在车上,叶朗从余光里瞟他的侧脸,还是在思考什么叫“过不去这个坎”。怎么撩他的时候就过得去了呢?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想撩他?“你再偷看我,”本来正在开着车的霍杨突然冒出了一句话,“我就要禽兽不如了。”叶朗心说求之不得,嘴上还是习惯性回了一句“开你的车”。青年带着笑意斜睨了他一眼,到了下一个路口,果然倾身过来,“啾”地亲了他一下。这一下亲的是脸颊。叶朗心中一动,好像隐约猜到了什么。他趁着红灯的间隙,覆盖上霍杨搭在自动挡上的手背,在他中指和无名指的指根位置轻轻顶了一下,刻意模仿某种臭不要脸的活,塞运动。“别闹。”霍杨把他手拍走了,口气很自然,没有半点不对劲。叶朗盯了他一会,收回了手,转头望向窗外。当晚他依旧躺在霍杨大腿上看书。霍杨很喜欢他这种依赖性质的姿势,时不时就摸摸他头发,捏捏他的脸,手欠得很。叶朗在他腿上翻来覆去地换了好几个姿势,好像很不舒服,霍杨于是就稍微屈起一条腿,给他当个枕头,好让他靠得舒服。同时叶朗也发现了问题:怎么霍杨被他蹭裤,裆,一点反应都没有!这要是换了他,不管霍杨有意无意,被蹭两下都得不受控制地起反应。更别提他这种还翻了几次身,嘴唇都贴着睡裤上擦过去的蹭法。叶朗仔细思考了一下两人的相处模式。霍杨确实喜欢和他亲亲抱抱,经常搂着就不撒手,但基本不对他耍流氓。亲他也是亲额头和脸颊居多,都是嘴唇贴一下那种“逗你玩”的亲法,很少主动过来舌吻。叶朗吻他的时候,他也会很热情地回应,情不自禁地抱住他,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只有那个时候,他的碰触才会带上一点情,欲意味。就是那一点情,欲,也发乎情止乎礼。霍杨对他的反应,每一次似乎都在可控范围内,说收手就能收手,一点都不勉强。叶朗联系前因后果,以一个学霸的审慎和敏锐,得出了一个判断:霍杨对他,还是偏亲情多一点。他自己也知道,人是他半强求来的,使苦rou计,冷战,故意住在学校里,逼自己的同时也是在逼他,还挑在虞良月去世的那天胡搅蛮缠……叶朗清楚自己秉性不良,但事到如今,让他再对霍杨放手,门都没有。第二天早上,他还特意观察了一下霍杨的晨,勃。没问题,他不是阳,痿,叶朗的猜测正确几率又上高了一点。他侧过脸,盯着霍杨压出了一道红印的面颊。在自己若有若无的碰触下,对方眉头很轻地蹙了蹙,发出了带鼻音的迷糊的哼声。最后叶朗倏然坐起身来,轻手轻脚带上门,自己出去冷静了一番。整个上午,他又走神了,满脑子都是洒满晨光的房间,青年半睡半醒地躺着,下半身鼓起来一大块,脸颊泛红,无辜又茫然。叶朗心猿意马,几乎不想管自己的狗屁计划了,把人绑起来吃了了事。叶朗连错十一道题,才勉强恢复理智。下午回了家,霍杨正准备瘫进沙发里,还没倒下,就被身上长虱子的多动症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