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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你这个账号是不是绑卡了?”叶总:“绑了。”“很好。”小青年美滋滋地盯着屏幕,“那个九十刀的游戏我看中很久了,还有那个摄影app套装,来来来,赠送给好友……我们加个好友嘛。你微信在哪?……”关助理麻木地扭回了头。从西双版纳到瑞丽,这一天一夜,霍杨没事就sao扰一下叶朗,很有要把十年缺的份一口气补回来的意思,还趁人家睡着,还悄悄自拍了一张。他先在心里赞美了一番自己找的角度,没调色也没美颜就发上了微博,不惜牺牲自己来衬托叶总。霍杨心里想着明天一定要提醒叶朗刷刷微博,想着他会有什么反应,在黑暗里咧开了瘆人的阴笑。可惜的是,两位司机非常敬业,轮流倒替一下,他们第二天就到了瑞丽。霍杨并没有来过这里,倒是走这条线的一个大V博主写了有关赌石的游记。他本想掏出来读一读,却发现叶朗这一行人目的非常明确,下了车,直奔向姐告的原石市场。还近距离观察了疯狂的抢料现场。“这些拉包的是缅甸人,”霍杨居然得靠叶朗给他介绍,“瑞丽离缅甸只有几百米距离,缅甸政府不禁止本土原石自由交易,他们就直接来这里走私。”霍杨看着那些货车上拉着的黄皮大包,里面满装的都是沉甸甸的石头,许多人见到这样的卡车,就立马跟着跑过去。等到车主下来以后,车旁已经蜂拥成一片。“他们抢什么?又不是不卖。”叶朗道:“官方在收紧翡翠原石的输出,但是缅甸有全世界95%的优质翡翠资源,他们不抢,就买不着了……”这时候,关助理拿着一个iPad走了过来,那上面有三四个无人机航拍画面,她指出了其中一个,“叶总,你看。”叶朗低头看了一眼,“嗯?”了一声,随后抬起头来,“是哪一个?”关助理指了指东南角一架无声飞行着的无人机,“那一架。”霍杨还没反应过来他们在干什么勾当,叶朗接过了iPad,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小陈开车”,就朝着东南角大步流星过去了。东南角是原石市场的出口,熙熙攘攘。霍杨跟了他半天,直到他倏然停步,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叶朗盯着某一个方向看了一会。随后无人机一架接一架降落到脚边,这时候他们的房车也开了过来,开车的却不是小陈,而是那个赵司机。关助理飞快跑过来,“车牌号我已经给陈哥发过去了,他说他已经跟住了,让咱们也快点。”霍杨从始至终没多嘴,只是跟着他们行动。他看着叶朗手里的那个iPad,心里突然想到,他们好像……像是在找人。目的明确地来了瑞丽,又找到姐告市场,动用航拍,现在小陈也已经“跟住了”什么人。叶朗莫名其妙来这一趟云南,他在做什么?第80章翻覆八十他们的车停在了一家赌石场的门口。霍杨一看到这里就皱起了眉。这里绝对是游客们不清真相时最好奇、知道真相后又最不愿意来的地方。有人见了他们的车,立马迎了上来,口音很重地跟叶朗说着什么,随后就引他们往里走。门口是一片又脏又阴暗的水果摊,他们得绕过扭曲的铁网门,穿过乌烟瘴气的人群。霍杨跟在叶朗身后,看他脚步不停地绕过大棚房里一张又一张摆满石料的桌子,绕过皮肤黝黑的人群,白炽灯光明亮且厉。这是一个地下赌石场。霍杨闻着这里刺鼻的吕宋烟味,还听到了口音浑浊的缅甸话。他知道这种地方,流到这里的料有不少来自缅甸八大场口,相当鱼龙混杂,完全的走私。够秘密的场子还会进行一些别的交易,比如金三角毒,品,还有些阴暗到只能靠关系网的交易。在这种地方,遇到什么人都不一定。东西越多的场子,可信度越高,也就有更多的东西和人群流进来,相应的,这里也就更戒备又更危险。叶朗看起来一个养尊处优的少爷,明显不是这个堆儿里的人,一路上有不少人用相当不善的目光打量着他们,如果不是他们有引路人,恐怕就要上来找事了。有些人身上明显带着东西,霍杨瞥到磨得精光的割胶刀,甚至还有土枪,悄悄捏了把汗。他倒是不害怕,在伦敦警局里蹲的那一个月,早见识过了什么叫真正的暴力,只是暗暗警惕,扫视了一圈周围的出口和人群。他们一直踏出后门,跨过满地杂物,眼前豁然开朗。那是个搭一层透明棚顶的院子,冷气森森却又异常敞亮。正中间放着大切割机,有个男人正扶着块切了一个角的石料,侃侃而谈,“……老场区的料!这块是黑腊壳,我教大家一个小窍门,看这层腊的软硬,这个石头的腊壳就比较硬,不易掉,一般就容易切出好翠……”坐在院子里的客人们都看得聚精会神,没关注他们这帮人轻手轻脚地进来。引路人一开始要引他们在前面的座位坐下,叶朗摆摆手,径直走到了后面。拍卖师卖力吹捧完石头,说出了六位数的底价。底下嗡嗡地轻响一阵,随后就开始了叫价,听得霍杨暗暗咋舌。接下来的每块石头都是这样的流程,霍杨如此听了十几块,实在判断不出来这些石头好在哪坏在哪。而底下的客人们也不知道是不是行家,有些石头吹得很高,却没几个人竞价;有些石头看着种水平平,却叫得很高。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霍杨看这个热闹都热闹不起来,正无声打哈欠的时候,前面搬上了一块大石料。场子里顿时躁动了起来。霍杨一抬头,都被那块黄沙皮石头上丝丝缕缕的松花给吓一跳。松花是翡翠内部的绿色在风化外壳的残留,是赌色最重要的依据,有浓有淡,形状各异。而黄沙皮本就是高色翡翠出产最多的,这石头水性好,又有这样大面积的松花,明显就是这场的压箱宝了。拍卖师只说了一句“帕敢场口”,就抛出了底价:“五千万。”以往每次叫价前,客人们都要慢吞吞地议论一会,再不紧不慢地叫价。这一次大家安静得很,立马便有人叫了第一轮价:“五千五。”这加价幅度一开始便定在了百万级。一个短暂的寂静后,有人紧随其后,“五千七。”随后的竞价狼烟四起,七千万时最激烈,不断喊着提价的声音此起彼伏,大佬们的战斗欲都给生生吊了起来,也不管自己有没有那个胃口吃得下。直到价位涨到了八千九百一十万,冷场了,就连后排的老油子也有点犹豫。九千万,除非切出来一块满绿毛料,不然要收回这个价就太难了。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