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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住了。定睛一看,这居然是霍杨,正在狼狈地挣扎着,嘴里喊道:“叶朗我X你八辈祖宗!你他娘的黑虎掏心!”“男人都想玩制服py,我理解。”叶朗拍了拍霍杨的脸颊,后者非常贞烈地呲出了满嘴钢牙,随时准备让他的“女朋友”消失。他一边解开衬衫袖扣,一边意味不明地冷笑了一声,“舍命陪君子。”说话间他单手扯下了领带,活像个撕破了面具的土匪头子,这反差让大家一时不大敢去动他,条件反射地摁住了挣扎个不停的霍杨。后者暴怒:“松手!松手!傻逼吗你们?!”此言差矣。众狼都正热血沸腾,又不是真的基佬;开谁不是开?待叶朗终于把自己捣鼓舒服了,负着手,上下扫视了霍杨一番后,点了点头,道:“把他腿拉开吧。”几秒钟后,爆发声几乎掀了梅园男生宿舍的屋顶。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叶朗(手在身下人腰部缓缓抚摸):舒服吗?霍杨:就是那里,用力……啊!……不要乱碰,死鬼……叶朗(低头,语气温柔):上次我那黑照,是谁拍的?=====被和谐的地方是“打?黑?工”第11章深冷十一当年叶朗说“他把我的股份削减了50%”,霍杨原先以为的是他家在叶启峻公司里的投资,还奇怪为什么叶启峻要缩减他的股份。后来他发现事情完全不是他想的那样。入殓三日后,第四天举办了叶启儒的葬礼,国内海外的亲友都不远千里赶来吊唁,地点在本家的老宅里。现任掌舵人的意外身亡,震动了家族上下,可想而知李妍星有多忙乱。在办公室和不知道什么地方睡了几夜后,葬礼的前一晚她终于回了家,还不温不火地怼了霍杨一顿。这个驰骋商界的女强人几乎不带妆上班,也从不忌讳自己容貌上的不足和脸上的皱纹——因为她拥有仅凭名字就能让别人敬畏的权力。但是昨晚她踏入家门,弯腰解开高跟鞋的绑带的时候,唐稚正好为她提来刚清洁过的软毡拖鞋,看到了她眼底下用深色眼影才略略遮住的青黑。唐稚询问她要不要先休息再用晚饭,李妍星用手背试了试脖子和额头的温度,“那两个孩子开始吃了吗?”“没有,都等着你呢。”唐稚道,“他俩饭前吃了不少点心。要不你先歇会吧?”李妍星疲惫地一摆手,“肚子里都是酒。我和他们一起吃就是了。”女主人一向是很有主意的,唐稚也不想在她累成这样的时候还坚持己见,只是快步走回餐桌旁。金合欢木餐桌漆亮洁净,金褐的花纹相间铺陈,正中立着一只婴儿拳头大小的“老镇玫瑰”,蓝釉莹润,插着恰好朝向三个座位的三朵紫罗兰。吴阿姨端碗盛菜,唐稚取过了一只擦拭干净的骨瓷茶杯,李妍星端起右手边的餐前水,先喝了一口,与霍杨简单闲话了几句,然后将视线转向了叶朗。叶朗放下了特制的小刀叉。他一瞬间切换回了霍杨刚见到他时候的样子,坐姿端正,神情冷静,和李妍星用英语流利地一问一答。不像家长在餐桌上问孩子功课,倒像老板在考察员工的业绩。末了,李妍星轻轻掂着玻璃杯,表情无喜无怒,“所以他这两天除了作业,什么也没做?”霍杨愣了一会,才意识到她换成了中文,是在对自己说话。他犹豫着,谨慎道:“主要是我想让他放松一下,这两天一直呆在家里……也没去别的地方。”“别紧张,我不是在责怪你。”李妍星本想用更温和的语气说话,但她实在太累了,面部肌rou不听调动,不知不觉就带上了在公司里冷冰冰的意味,“小孩子爱玩很正常,我们从来没拘着他玩。但是每天的功课一定要做完,他自己要有责任心和紧迫心。”“什么功课?”叶朗垂下眼帘,盯着自己在餐盘上清晰的倒影,机械地重复道:“昨天应该临三张字,练一小时小提琴;今天有一小时双语外教,一小时写作。”“……”霍杨沉默地想起了自己的童年,不管前世今生,都是泡妞打游戏,在街头浪荡撒野,“我以为他应该休息一下,叶叔叔他刚——”“在这种事面前,忙碌是一种放松。”李妍星淡淡地说,“朗朗需要的不是不停回忆父亲,而是排除杂念,削弱这种情绪给他的伤害,好集中精力、坚定信念去做其他的事。”霍杨看着她,沾了酱汁的刀尖在餐盘边缘无意识地划来划去,“您觉得失去了父亲以后怀念父亲,这是一种杂念吗?”“我不是这个意思。”李妍星轻轻揪起了眉心,“重点也不在这里。”霍杨往嘴里送了一块黑松露煎蛋,在咽下去的时候开口道:“阿姨,我不是质疑你和叶叔叔的教育方法,你们都是特别厉害、特别成功的人,我很佩服你们。但是朗朗,我跟他相处了这两天,我觉得他……他太累了。”他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发现唐稚在不远处的茶几上细细沏着红茶,早停了手,正默默地看着这边。那边光影黯淡,看不清她的表情,霍杨又忍不住瞥了一眼叶朗,发现他正低着头,同样看不见他的表情。“十岁的孩子要有十岁的活法,二十有二十的活法,三十有三十的活法,六七十以后也得有自己的活法。如果一个人十岁的时候就像二十,那么他二十的时候该像几岁?等到他活到四十、五十,心境却已经像一百岁快要入土的人一样了,他难道不会出问题么?”李妍星没有回答。她慢条斯理地用完了自己口味清淡的果蔬通心粉,曲起食指,掂起汤盅,抿了一口才道:“这样吧,朗朗先去把功课做完,小霍你和我去楼顶坐坐,喝喝茶。怎么样?”叶朗从始至终没有说话,也没有吃完自己盘子里的饭,就漠然地站起身来,“好。mama晚安。”李妍星转头看向唐稚,吩咐道:“小唐,你一会去书房,帮我把那份拿过来。”“……”霍杨张了张嘴,还是老老实实地没吭声。直到他现在坐着叶朗家车库里闲置已久的一辆阿斯顿马丁,出现在叶家本宅后,才真正切身明白了李妍星昨晚给他上的课是什么意思。本宅距离北京市区并不远,开车上高速,不堵车的话半个小时就能到。一路都貌不惊人,司机钟叔从某个收费站出来后,气拐八绕,不知怎的就找到了一大片待开发风景区一样的地方,四周绿树成荫,林高森然,这一段车道非常长,四周没有村镇,四下里只有风声鸟鸣。尽头处不知道会通向什么地方,霍杨总怀疑会突然出现一个霍格伍兹。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