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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Boss下一章登场,Boss出来了,和好就不远了,望天第二十四章老师2012年10月15日,沈氏,董事会。当程望提着公文包走进来,坐在董事长的位置上时,本就蠢蠢欲动的各位董事像是瞬间找到了集火口,对准程望猛地就轰去。昨天沈期一整天都没有在公司出现,几个大董事私下探听到他似乎出了意外,料到他暂时管不了公司的事,便提出在今天举办股东大会,好好宰沈期一笔,而昨天并不在场的沈期,自然没有办法阻碍。结果股东大会是举行了,但人人都以为会缺席的位置,突然冒出个拦路的病美人。九龙沈家的内部关系极为复杂,一方面是来源于错综复杂的亲缘关系,另一方面来自于不合理的股权结构。大小股东零零总总有几十个,哪怕是家主手中握着的也不过百分之二十七的股份,连相对控股(1)都不算。沈弈和沈期都算比较强势的家主,但这种强势很大程度来源于他们的个人能力,如果他们不亲自出面,能对董事会造成的压力自然也不复存在。但不管怎么说,他们培养的代理人仍然是个麻烦,只是之前他们一心以为沈期根本没有能力签署合法任命才敢放心大胆地动手,但现在看来,沈期的情况似乎没有他们想的那么糟……不过不管怎么说,现在的情况总比沈期突然回来好,毕竟程望虽然不是什么软柿子,却也绝不是多强势的人物,之前沈期病休他代行总经理权力,虽然公司也算正常运转,但许多细节上看年轻人明显比不过沈期的驾轻就熟。想到这,几个带头的大股东心中便有了底,几个眼神示意下,充当出头鸟的小股东们立刻纷纷向程望发难。程望坐在董事长的位置上,端着一杯咖啡喝着,一语不发,等小股东们轰炸完,才不急不缓放下杯子,漂亮的凤眼斜斜朝其中一个望过去:“你刚才说,我无法证明我执行董事地位的的任命合法性,对吗?”那小股东不想被忽然点名,却也只有点头承认: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程望敢直接坐到董事长的位置上肯定有沈期的尚方宝剑,他纯粹是在一群小股东群起而攻之时插了句不太严谨的嘴,哪想到程望居然单单点了他的名。“前天晚上沈总在回家路上遇到了车祸,医生建议观察一段时间,且忌公务打扰,因此授权我暂时管理公司事务。”程望修长的手指握着咖啡杯把手,一字一句说得清晰,“除了买卖沈总本人持有的股权外,我在沈总养病期间享有董事长与总经理的所有权利,包括召集董事会与任免部门经理。”他语气虽然平静优雅,却明显有几分示威的意思。一众董事脸上或多或少都有些色变:看来程望这次掌权,绝对没有上一次那么风平浪静。“如果程先生真的是沈总昨天任命的代理总经理,为何不请沈总亲自说明?就算沈总出了意外无法到场,像上次住院一样电话通知或视频告知下情况,总没有问题吧?”开口的董事大名沈源,论辈分是沈期的堂叔,作为沈氏的第二大股东,沈源在董事会向来举足轻重,自然,野心也更为旺盛。程望虽然明面上说的强硬,但他现在越强势,反而代表沈期的情况越不好,何况他到现在都没有拿出证明他执行董事地位的文件,搞不好他压根没有令箭,只是仗着沈期的信任和代理过公司的经验,跑来狐假虎威。即使沈期真的签署了任命文件,他没有像上次生病一样亲自声明,他完全可以质疑文件的真假,弄得程望下不来台------据他探知,沈期存放在公司的私章这两天根本没有动用过,签名伪造本来也不是什么难事。“我不是沈总昨天任命的,一个月之前沈总便签署了一份文件,授权我在一切他无法出席的场合代行董事权限。”程望语声淡淡,他看上去还是那副文弱淡漠的样子,正因为他向来是这幅神情,旁人才无法判定是他本性喜静,还是因为一切情况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才会对周遭变化处变不惊,他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将它交给身侧的秘书,“把投影仪打开。”那份文件有沈期的私章和亲笔签名,显然是沈期自己的意思,但一众董事真正震惊的还是文件内容:甲方授权乙方在一切导致甲方无法出席公司事务的意外时,可自行决定包括部门经理在内的人事变动,所造成的损失由甲方承担。如果要比喻,就是程望可以在沈期不在公司------哪怕他只是出去吃了个午饭------时当临时的皇帝,就算程望在此期间罢免了六部尚书,或者联合其他股东宣布解散董事会,根据合同沈期也没办法追究他责任,反而要自己承担一切后果。他这么做,等同是将自己的命门托付给了程望,就算沈期倒了程望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但谁敢冒这个险?沈期对程望,到底信任到了什么地步?如果程望想夺权,沈期又有什么办法来掣肘?短暂的嘈杂后董事会便恢复了静默,几十双眼睛盯着程望,心里暗暗评估这个看上去不显山不露水,但显然道行不浅的冷美人,今后自己该如何应付?最终开口的仍旧是沈源,他资历最深,所占的股权比重也最大,发言自然更令人信服:“那就麻烦程代总一段时间了,不过沈总不在,程代总最好还是小心行事,以免沈总回来怪罪。”程望对沈源话语中暗藏的警告并没有什么表示,他侧着头,精致到几近艳丽的眉目映着日光,看上去竟有着目空一切的盛气凌人:“那就不劳沈源先生担心了,程某做的事,自然是沈总都怪罪不了的。”电话响个不停,男人烦躁地按了按太阳xue,冷哼道:“谁的电话,还不快挂了?”属下应了一声,不久又为难地折回来,道:“是离岛的电话,挂了怕是不太好。”男人思索了片刻,还是伸出手,属下如蒙大赦,赶紧将话筒递了过去。电话那头传来男人清冷的声音,很动听,夹杂着淡淡的英伦口音:“代我向风间先生问好。昨天你们去了九龙,对吗?”“沈先生好。”男人中文说的字正腔圆,但正因为没有一丝一毫的口音,反而显得有些怪异,“我们也是受人所托。”电话那头许久无言,大约一分钟过去了,男人才听到两个冰冷的字:“放人。”“这恐怕不行。”男人声音似乎有些迟疑,却还是回答道,“这次的雇主来头不小,风间先生特别嘱托过,怕是没有商量余地。”沈乔的声音微微拔高,看上去似乎极为认真:“如果我执意要求呢?”“我们绝对尊重您的意见,沈先生。”男人的语气仍然很客气,但隐含的强硬并没有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