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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手伸出三根手指,发誓状,“我发誓,我绝对没喜欢过他。”周斯越想抽回下巴,被她捏得死死的,皱了下眉,“知道了。”丁羡这才满意松手,手肘撑在桌上,托腮看他呵呵乐:“那你以后别赶我走了。”周斯越挑眉,低头把两个线路板放在一起对比,勾了下唇说:“我要赶你走,就不会带你回来了。”丁羡扬唇,欣喜若狂,总算不再抗拒她了。周斯越忽然又抬头,对上她灼热的视线,刚欲开口,被丁羡拦腰截断,她率先表明立场:“你放心,我知道你没谈恋爱的打算,我不会缠着你的,我只是不希望我们两个的关系那么僵而已,就算当不了情侣,做好朋友也行,跟高中一样。”行啊,一年不见,都知道以退为进了。话都给她说完了,他还能说什么。“嗯。”一句好朋友就把他俩的定位给明确了。丁羡其实很明白,这时候的周斯越处于自我否定边缘,无论她做什么说什么,在他看来都极其敏感,时隔一年,她不曾明白他究竟经历过什么,这其中也许交杂了对她的误会。她需要做的是,陪在他身边,就跟当初他陪在她身边一样。总有一天,会把过去那一年给补回来。理顺了,丁羡也困了,看着满桌的线路板,又看看这个沉迷线路板的男人,她打了个哈欠。“我睡哪儿?”周斯越:“左边那张。”“你睡哪?”“沙发。”嘣,边说着,小铁钳夹断了其中一根。“那张床不能睡么?”丁羡指了指旁边叠得干净的床被,说。周斯越回头扫一眼,继续低头按线路板:“以后你就知道了。”丁羡哦了声。对以后这个词,还是充满期待的,高兴得屁颠颠跑到床上,躺下,一声高亮清脆的:“晚安!”周斯越回头,看她。小姑娘已经躺平了,被子盖了一半,露出一双小巧莹白的脚丫子在床上晃啊晃,得意的不行。屋内,灯光晕黄。少年忽然笑了,一声极低的:“傻不傻。”屋内静谧,丁羡侧躺在床上,听见了,手枕着脑袋,唇角微微勾了勾,安然闭眼。半夜的时候,雷又大了。轰隆隆一声,响彻天鸣,仓库顶上开着一个小窗,被外头的狂风暴雨袭击得疯狂乱扇,丁羡惊醒,屋内灯还敞着,壁上的挂钟指针指向两点。周斯越还没睡。开了台电脑窝在沙发上写程序,约是写到瓶颈了,靠在沙发上,仰着头,一只手撑着太阳xue,在理思路,一会儿又身体往前弓,敞着推,双手交叠搭在膝盖上,低头沉思。有那么一瞬间,丁羡忽然明白他的沉默,似乎在背后看到了他身上所背负的压力。心又疼了一下。“周斯越,你上床来睡吧。”丁羡忽然开口邀请道。作者有话要说: 心疼小少爷。好了,后面基本甜,我说了是甜文,不会虐的。感觉要慢慢找的,在循序渐进中找到以往的感觉,肯定不能一下子就你浓我浓,这一年里的发生事情慢慢去淡忘,然后羡羡也不会主动去追,我就说了,肯定是少爷追!反正就是小甜文啊。另外关于尿床梗,我写在番外里。100个红包第52章屋内寂静,亮着一盏微弱的灯,窗外雨声嘀嗒,在静谧的夜里低奏着。周斯越回头瞥了她一眼,看见这丫头盘腿坐在床上,霸占他床又一脸无辜,兀自笑了下,转回头,身子微微前倾,去捞电脑边上的烟,叼在嘴里,低头虚笼着火焰将烟头吸燃。丁羡没动,坐在床上看他的背影。他吸了口,微微仰头,电脑散着微弱的蓝光,烟雾瞬间弥散,随后低头将烟磕在烟灰缸边沿,轻轻掸了下烟灰,又将手微微抬起,冒着星火的烟头竖在半空中,另一只手噼里啪啦敲起了键盘,就听他头也不回低声道:“不用了。”丁羡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走到他身边坐下。周斯越把烟叼在嘴里,双手快速在键盘上敲击几下,目光紧盯电脑屏幕,淡声道:“再不睡就天亮了。”丁羡瞥了眼电脑上的程序,一把抽调他叼在嘴边的烟,含在自己嘴里,轻吸了口,烈性的烟草味入鼻,她被呛了个满怀,剧烈地咳嗽起来,周斯越闻声,停下手里的动作,合上电脑,往沙发背上一靠,双手环在胸前,好笑地看着她:“毛病?”丁羡一脸苦兮兮地烟丢进烟灰缸里,吐着舌头:“好辣。”周斯越无语地看着她,随手把桌上的矿泉水丢给她,“喝完去睡觉。”“你呢?”丁羡看着他。周斯越撇过头,看了看窗外,雨声依旧淅沥,“你别闹。”“你在怕什么?周斯越,我不介意的。”丁羡一脸你不去睡我也不去睡要陪你通宵的架势,周斯越无奈地笑了下,伸手捋了下她的后脑勺淡声道:“你先去吧,我抽支烟就过来。”丁羡乐,这才放心起身:“好,我在床上等你。”周斯越意味深长地斜了她一眼,直到丁羡离开,他才弯腰去取矮几上烟盒。丁羡躺在床上,注视着男人的后脑勺,指尖的烟丝起了一缕青烟,藤绕在暗黄的灯下,把他背影勾勒的寂寥又懒散,恍然若觉,他真的成熟了很多,心事重重。“周斯越。”她唤。他低头掸烟,鼻腔出声:“嗯?”“叔叔阿姨还好么?”自见面起,这个话题仿佛被他刻意避开一般,从没提起过,丁羡几次想问,又怕触及他内心一些不愿提起的事,一直没敢问,今日是再也憋不住了,毕竟周夫人当初对她千般好,万般好。周斯越半晌没作声,就剩手上的烟灰明明灭灭,积了些许灰,才答:“还好。”丁羡哦了声,盖上被子,声音惆怅:“他们现在住哪儿?”“在南方一个镇上。”小姑娘声音渐弱:“退婚不是我的意思……”话还没过,那道背影忽然站起来,周斯越把烟按灭,趿着拖鞋朝着床这边过来,丁羡赶紧闭上眼,就觉身侧的床重重陷下去,身边有人躺下来,高大的身影占了半张床位,男人闭着眼,低声:“不关你的事,睡觉吧。”丁羡微微侧过身子,整个人埋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悄悄盯着他打量,轮廓分明,圆润的下颚线如刀刻一般,线条冷硬,眉眼上挑,鼻高唇薄,寸长的发,格外利落。谁说时间是一把杀猪刀,怎么他就越变越好看呢?阳光、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