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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看向另一边。钟文晟也不生气,他见他细长优美的脖颈这么没有警惕露在自己视线里,就坐在床边,俯身把人摁在枕头上,嘴唇咬上那雪白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青色吻痕。钟文清没想他能这么无耻,几乎一点脸也不要,伸手就要推开他,钟文晟逮住他的手,正好抬起身,将手心里的手指也放在嘴唇上亲了亲。“宝贝,你不理我,我就会一直亲你。”钟文晟说到做到,把人的手掌吻了个遍,接着又贴着他手指慢慢吮吸,眼睛紧盯着钟文清,好像他整个人都这样被他猥亵着。钟文清被他亲得脸颊粉红,睁大的眼睛里氤氲着一层水汽,说话的声音都好像带着哭腔:“混……”他刚一出声,钟文晟就放开他的手,霸道而强势地低头吻上他细嫩的嘴唇,软软的舌头被他卷出来,含在口中肆意翻搅。同时,那纯雄性的气息倾轧进钟文清的呼吸里,稍显粗糙的手指也抚上他的脸,他瞪圆眼睛,凝结在眼睫上的泪珠此刻已滚落下来,钟文晟看着他委屈又凄惶的神色,简直想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身体的血都燃烧起来。不过他只亲了一会儿,就用手给他擦掉眼泪,那眼泪一直流淌,擦了半天没擦干,他只得吻上那双眼睛,将粘在睫毛上的眼泪都一一舔干净。“别哭了,宝贝。”哭得他心都疼了。钟文清一哭就觉得停不下来,他扭过脸默默的流泪,钟文晟抱起他的身体,把他的头压在自己的胸膛上,任由他的眼泪浸染胸口的衬衫。他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钟文清的头发,寂静的卧室里,只有两人的呼吸声。“我不要待在这里。”钟文清说。钟文晟现在什么都肯答应他,便回道:“好。”“我要一个人住。”钟文清又说。钟文晟这次没那么爽快了,他沉默着将钟文清的脸捧起来,黑色的眼睛盯着钟文清,冷冷地说:“然后呢?”钟文清任他看着,垂着眼睫,平静地说:“离开你。”“好。”钟文清听到他回答,惊异地抬起眼看他,似是不敢相信。只听钟文晟继续道:“你当然能够离开,宝贝。”他拾起钟文清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左胸口,一字一句地缓缓道:“——到我死了那天。”作者有话说:感谢【猫眼儿】和【动若参商】的两份礼物,【pp94】【叫我大梨】【漏子子】的礼物,感谢你们的支持~有同学问到了入V的问题,为了防盗,后面会V一章,其他不会,如果喜欢本文的话,就多多留言评论吧,如果觉得“啊,作者太可爱了!一点也不蠢!我爱她!”,可以给我送送礼喔~☆、第八章钟文晟就拦腰把他抱起来,嘴唇贴着耳朵威胁:“是不是想再挨cao一遍?”钟文清最终没走成,他被钟文晟留在钟家老宅的主卧里。钟家老宅已经和他七年以前见过的大相径庭,换了家主之后,它内里的装潢已经重新请人设计过,变成另一番格局,待钟文清看完整的装潢,他微微讶异,却抿起嘴没说话,眼神里有些不确定。钟文晟说,他以后会有很长时间住在这里,最好快一点适应下来。钟文清听完,彻底不愿意与钟文晟一句说话了,并且十分抗拒和钟文晟出现在同一个场合,钟文晟随他的便,但是他只有一个要求,他们俩晚上必须睡在一张床上。钟文清第一天不愿意,死活不肯睡,钟文晟就拦腰把他抱起来,嘴唇贴着耳朵威胁:“是不是想再挨cao一遍?”钟文清听得耳朵一红,身体却发冷,拼命挣扎要下地,钟文晟箍着他的腿,把他压在床上,整个人倒在他身上,成年男人的体重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他伸手要推。钟文晟把头埋在他的肩窝,轻声道:“别动,让我抱一会儿。”要是以前,钟文晟这番作态,钟文清绝对会心软,但是距离他被钟文晟扔到床上才过去几天,他的皮肤细嫩,被钟文晟咬出来的青色吻痕都没消掉,他不愿意说话,只得用力推身上的身体,推了半天,手都酸了,钟文晟纹丝不动,反而得寸进尺地用鼻子轻嗅着他的脖颈处皮肤,手指抚摸着他的锁骨,由不满足,还有向下的趋势,钟文清气得拿眼瞪他,一抓住他作怪的手,紧紧攥在手心,一副坚决不让他继续耍流氓的气势。钟文晟的手掌比钟文清的大得多,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而钟文清的相比之下就显得袖珍一点,像是小了一号,手指头又白又嫩,rourou的软得可爱。钟文晟就着他的手劲,凑上去亲亲他的手指,道:“我妈昨天跟我说,我老大不小了,还在整天混着,一个女朋友也不找,是不是不行?”钟文清对席可岚的记忆深刻,那个在他年幼时,一句话就能决定他一辈子的女人,还有她那句“幸亏她死了”,那话里的对他母亲的冷漠与轻视。钟文晟捏着他的下巴,用鼻子蹭着他鼻子说:“宝贝,你觉得我行不行?”钟文清皱着眉,脸上又羞又怒,根本不想理他,钟文晟抱着他,亲他的唇角:“我昨天回了她,”他说,抬起眼睛看着钟文清的眼睛,他的瞳色很深,钟文清不敢看,可是那双眼有一种魔力,钟文晟身上一直有这种魔力,让人移不开眼睛,“我已经找到了一个人。”什么人?钟文清不明白。钟文晟却不再说了,他从钟文清身上起身,走去盥洗室。水龙头放水的唰唰声从盥洗室的门内传出来,钟文清愣愣地看着那扇隔着两人的门,他想着哥哥真的太狡猾了,他从小的时候就把他吃得死死的,这样的人,他要怎么反抗他?钟文晟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钟文清还在发呆,他堪堪在胯骨处围了一条毛巾,大刺刺地走出来,钟文清在他靠近的时候才回神。钟文晟拿着干毛巾擦头发,湿漉漉的短发滴着水,透明的水珠沿着钟文晟胸口上起伏的肌rou线条蜿蜒而下,一路流淌过进小腹的毛巾里,钟文晟感觉自己的脸蛋有些烫,不由想起那天,钟文晟就是这样把他按在身下随意侵犯的场景,他也是第一次有这么鲜明的认知,钟文晟是一名成年的男人,身体强健,性欲旺盛,极度危险。“爸下个月五十大寿,在新宅那边举行,我答应我妈把人带给她看一眼,”他把头发擦地半干就毛巾甩在一边,躺到床上,伸手把发愣的钟文清捞进怀里,好好搂住。“就去这一次,宝贝,”他摸着钟文清的头发,说:“我妈又不会吃人。”她会。钟文清却无法说出口,他已经长大了,而席可岚已经老了,他不该害怕的。“晚安。”钟文晟说,他如愿地把钟文清抱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