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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当初就该把你掐死”,赵辉脖子涨得通红:“你这种畜牲活着有什么用。”赵羽丰内心毫无波动,掏出钱包,抽了两张粉票子出来,塞进男人上衣口袋,看向保镖甲:“把他扔出去。”赵辉被扔到路边,在地上滚了一圈才停住,原本就伤了的腿伤得更重,他骂骂咧咧的摸了摸两张票子,撑着行道树爬起身,一瘸一拐的往对面餐馆走,赌场那些人抠门得厉害,这么久了硬是没给他丁点吃食。赵羽丰的好心情又被破坏了,带着儿子和酸奶到公司去寻求男神安慰。贺相尧正在看剧本,他成名之后就没怎么拍戏了,转为开公司,利用手里的资源捧起了新人,昨天受了付南刺激,又起了玩票的心思。公司里的员工几乎都认得大老板的小情人,也不阻拦,任由赵羽丰明目张胆的坐总裁专用电梯到顶楼,赵羽丰推开门,对助理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蹑手蹑脚的走到贺相尧办公室门外,敲了敲门。“进来”,贺相尧头也不抬:“什么事?”“报告老板,我来送奶。”贺相尧抬头,搁下文件,翘起的二郎腿也放下去,拍了拍大腿,赵羽丰小跑过去,两腿叉开坐男人腿上,把儿子放下:“我买了酸奶。”贺相尧表情有些一言难尽。赵羽丰秒懂:“喝我的奶奶也行。”贺老板满意了,嘬了半小时才把人松开,赵羽丰扯纸巾擦了擦口水,晃着脚拿着办公桌上的东西乱看:“老板,这些是什么啊?”“准备客串个小角色,你帮我选选。”赵羽丰不太懂,翻了一遍,选了个最顺眼的:“花花公子这个挺好玩的。”“平时跟个醋坛子似的,还让我去演花花公子?”睁着眼睛瞎说什么大实话,赵羽丰甩掉鞋,把脚也盘到男人腿上,脚趾愉悦的乱动着:“演戏而已,当不得真,这角色简直是为你量身打造的,年少多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行了”,贺相尧捏着小模特下巴亲了亲:“拐着弯说我花心。”赵羽丰闭嘴,哎呀,被看出来了。“小醋坛子,如果我说只和你一个人睡过,你信不信?”信了才是白日见鬼,赵羽丰还记得之前亲眼看着双胞胎勾引男神的场景,支支吾吾的不说话。贺相尧捧着他的脸:“真的,我只和你睡过。”“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赵羽丰不想继续纠结,扯开话题:“老板,咱儿子要准备冬眠了。”小模特不信,贺相尧也不多说,时间总会证明一切:“它这么小,不适合冬眠。”“啊?”“幼龟冬眠容易夭折”,贺相尧平常会看些杂七杂八的书,有了儿子之后就爱看和乌龟有关的,稍微懂一点这方面的知识:“脂肪不够厚,熬不过冬天。”“那怎么办?”赵羽丰犯了难。“给它开空调。”赵羽丰:“……”大家长都发话了,赵羽丰也准备奢侈一把,往些年零下十度他都还靠rou硬抗呢,别说现在这个季节。贺相尧看小模特那几个脚趾头转动得非常灵活,心痒难耐,把脚握到手里轻轻摩挲:“不冷?”“还是有点”,赵羽丰用脚趾在男神手心划小圈圈:“你好暖和。”“冷都不知道加衣服”,贺相尧把两只脚裹到自己衣服里:“等会儿穿我的衣服回去。”“嗯”,赵羽丰表面上乖乖听训,两只脚却到处乱拱,一会儿蹭蹭男神的腰,一会儿摸摸男神的腹肌,一会儿又去碰碰男神的皮带。贺相尧隔着衣服将脚丫子捉住:“整天就知道皮。”赵羽丰眨巴眼睛:“你以前明明说过喜欢我活蹦乱跳的。”“我没说过。”记得挺清楚嘛,蒙不过去了,赵羽丰只有装傻:“哦,那我记错了。”贺相尧好气又好笑,舍不得打又舍不得骂,只能逮着小模特脚腕挠脚板心,赵羽丰嘻嘻哈哈的躲,扭来扭去,结果没坐稳摔到地上,屁股都快摔肿了。他安静下来,委委屈屈的被贺老板捞回怀里:“都怪你。”贺相尧帮他揉揉:“当爸爸的人了,也不稳重点。”赵羽丰撅着嘴,按着贺老板后脑勺来了个吻:“吻得够重了吗?”贺相尧:“……还可以再重一点。”第38章给钱贺老板反客为主,把人摁到办公桌上,从额头往下亲,渍渍渍亲了一阵儿,赵羽丰那地方就被弄破皮了,他赶忙将贺老板推开:“疼,别上牙咬啊。”“乖乖,给我看看。”赵羽丰抓着被推到胸口的衣服,躺在办公桌上,小风一吹,腰上立刻起了大片鸡皮疙瘩:“好了没?”“是伤到了,等我一会儿。”贺相尧转身出门买创可贴,赵羽放下衣服,破皮的地方和衣物一摩擦,感觉非常酸爽。小乌龟从壳里探出脑袋,四只小脚和塑料盒摩擦,发出声响。赵羽丰扭头,看见那双明亮的绿豆眼,表情有瞬间尴尬:“宝儿,你还小,现在不要偷看这些,以后长大娶媳妇就知道是什么事儿了。”小乌龟晃了晃纯洁的小脑袋,赵羽丰瞬间生出教坏小孩儿的愧疚感。“在说什么?”贺相尧拿着创可贴回来,反锁上门,搂着赵羽丰坐到旁边沙发上。“没什么”,赵羽丰有预感接下来会发生更加不纯洁的事儿,忙按住往衣服里面伸的手:“先别忙。”“怎么了?”“儿子在看。”贺老板二话不说,直接打开抽屉把小乌龟放进去:“现在看不到了,咱们来探讨探讨学术问题。”赵羽丰:“……”学术问题一探讨就是两小时,赵羽丰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沙发上,贺相尧拿了创可贴往破皮的两粒小点上贴,贴完还拿油性笔在创可贴上画小花朵,一边一朵,特别对称。赵羽丰被笔蹭得麻麻的,又挣脱不开,只能轻轻哼出声。“真敏感”,贺相尧唇角勾起,将油性笔放到一边,俯下身去吹两朵小花花。“别吹了”,吹起来又痒又热,赵羽丰别扭的夹住腿:“你好烦。”“好好好,是我烦,乖,手抬起来,穿衣服了。”赵羽丰乖乖听话,穿戴整齐之后就斜躺在贺老板怀里:“我饿了。”“想吃什么?”“昨晚那家老火锅。”贺相尧犹豫,赵羽丰用黑漆漆的大眼睛盯着他,两片水润润的嘴唇微嘟。一个没忍住,贺老板就直接舔了上去,赵羽丰被糊了一脸口水,最终得偿所愿。今天路上不太堵,开车过去只用了两小时,夫夫俩吃饱喝足天色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