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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她再想要争风吃醋,也没想要害死一个无辜的生命。玲兰到底留下了,婆母又抬了几个人进来。宁郁不想管,她的身体小产后就变得极虚,将养了个把月后总算能出去透透风了。宁郁不像前几个月那样抵抗见到许诺了,很多事不是堵着就能解决的。于是她没拒绝许诺带她去翠园的邀请。早春时节,翠园光秃秃的一片,没什么看头。宁郁隔着湖,看着对面那些年和许诺常来的花田,久久不能回神。“那时你才这么高呢。”许诺说着比了个高度。宁郁没回话。又过了许久,她问他,“你当初为什么要和我做朋友。”许诺沉默了,他不想骗她,却也不愿把那些话就这么赤裸裸的说出口。诚然当初是母亲叫他多与宁郁接触的,可是后来他也是因为真的喜欢宁郁才愿意娶她。如果宁郁现在没嫁人,说不定早…..但许诺也不愿把自己描绘的那么伟大,只是沉默。他说不出口你若是没进我家门,说不定此时早也被砍头了这种蠢话...可他心里多少抱了些这种想法。所以即使内心对于做的那些事多少有些愧疚,但并没觉得自己做了多大的错事。毕竟,就算不是他,上头那位也会找其他人做这事。乐安郡王府无论怎样都逃不出惨死的下场。或许两个人都知道答案,但是没人愿意开口捅破这已薄如蝉翼的窗户纸。宁郁不是没想过要和离,即使在苏侧妃嘱咐她说要好好做许家人后。宁郁从小便认为已经出现裂痕的婚姻是恢复不了的。所以她不能理解为什么母亲和侧妃娘娘都能接受父亲有那么多别的女人。就在她二十岁生辰这日,她准备鼓起勇气和许诺话别。没想到许诺那日根本没回府,这是她们相识十五年来第一次。其实也不能怪许诺,毕竟这两年里宁郁都甚少搭理他,就连夫妻间那事一年到头也敷衍不了两次。过了五日后,许诺才拿了一个盒子过来赔礼。宁郁打开,又是一张地契,但是是郡王府的地契,不过现在要改口叫宁府了。宁郁猜不出这份地契费了多少财力。只是那本该开口的话,宁郁一个字也说不出了。是啊,和离了她难道要住进许诺送的宅子里去吗?她一无所有,又凭什么要与许诺和离。不过宁郁将那份地契又推回许诺的面前,她不要。那是他们许家毁掉的地方,她又凭什么食这嗟来之食?很多事情,这两年宁郁都想的一清二楚。可又有什么用呢?许家不会承认,自己也拿不出证据。每月的月例都是固定的,她连寻人帮忙的钱财都不够。她已经把自己卖给了许家啊。那么轻易的。连同最真挚的情感,美好的年华,还有自己那算得上显赫的身家,统统心甘情愿的打包双手献给了许诺。可最后到头来得到了什么呢?百无一用是真心。下章上rou妓子宁郁哭了这么多年,已经哭不动了。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那有些婴儿肥的脸早已变得消瘦,不记得有多久没打扮过自己了。她换了一身新衣服,说是新衣服,不过是前几年没怎么穿过的衣服罢了。又挑了两件还看得过去的首饰,叫荷叶准备了些酒菜,又让荷叶去叫许诺来。她需要一个孩子。看着铜镜中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显得空落落的。宁郁捂住自己的脸,怎么她那么骄傲的人?,也走到这一步了。许诺站在看着宁郁消瘦的背影,心下几分不忍。他清了清嗓子,踱步至宁郁身后抱住了她。说实话今天听见宁郁愿意见他的消息时,他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这两年因着宁郁小产后身子虚弱又加上她对自己心中存着气,莫说夫妻间那事了,就连话都说不上几句。又或许是因为郡王府不在的缘故,这几年许夫人往他后院里塞了不少人。除去那个他不愿碰的玲兰外,到底还有许许多多其他女人。许诺将下巴枕在宁郁肩上,感觉到有些硌。心下几分心酸来,从前抱着她都是温香软玉,如今怎变得如此坚硬冰冷?“是府中吃食上准备的不好吗?怎的瘦了这么多...要不从外面请个厨子来?”许诺边说着,手环到宁郁腰间。“不必了。”宁郁面无表情的转过身来,拉开他的手。像是鼓足了勇气,深吸一口气后解开了自己的衣衫。衣衫落地,赤裸在空气中的肌肤因突然失掉了保护而起了层碎碎的疙瘩。许诺搂住她,温暖的手掌一点点将那不平整的皮肤安稳下来。解开自己身上的衣物,两人赤裸相对。许诺看着宁郁的朱唇,找准了位置就要吻下去。可嘴唇触及的确是宁郁冰冷的脸颊。宁郁偏开头去,像是无意间的举动,接着拉下许诺的亵裤就要朝那处硬挺坐下去。“阿郁...”许诺唤着她的名字,语气中满是惊喜。显然没想到宁郁的态度突然之间会转变的这么大。这一下,就连刚才因她躲避而生出的那几分不快都烟消云散。他爱极了宁郁这对胸乳,只是如今因为宁郁的消瘦,那本一手握不下的乳儿也变得堪堪合他手掌的大小。许诺将头埋进宁郁的胸前,一边吮吸另一手揉捏着另一只。他吃的忘情,全然没看到宁郁眼中厌恶的神情来。“许诺,我想要个孩子。”对于许诺这种半天不干正事的做法,宁郁不得不打断他这无休无止的在自己身上啃咬的动作。闻声许诺的动作只是稍有停顿,接着哼唧两声,“这不是…正在给你种孩子么。”说着离开那吮吸的水光胸乳,嘴唇贴着宁郁的肌肤一路向下。即使在做这个决定前,宁郁就做好了拉下脸的准备。可到了这一步她心里仍过不去那一关。瞧啊,她堂堂郡王府的姑娘,如今活得像不像那卖笑的妓子?她心里难受,身上也难受。腿间早已泛滥的不成样了,可她还是没法主动张开腿迎接那如今不知入过多少人的物什进来。宁郁睁着眼睛,眼泪就这么安安静静地止不住的流。中午休息上来更一下~最近工作有点忙就先一天一更争取周末多发点rou体宁郁在想,自己如今以这幅面孔存活于世上究竟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当时侧妃娘娘临终前的叮嘱?若是要寻一个好听的名目,那大抵就是为了家人的遗愿活下来。可若是这么说,活成这个德性又是为什么?宁郁看着那个在自己身上驰骋的rou体,心下生出几分恶心。不止是觉得眼前这个人恶心,自己似乎更恶心。从小到大,宁郁出阁前没受过一丝委屈。莫说管教了,家人连重话都甚少和她讲。因为郡王府没有嫡子,她那几个弟弟还年幼,所以宁郁在郡王府的那十几年间几乎没遇到什么勾心斗角的事。抚州又不似京城那般世家满地,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