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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这么做了。一手把玩着一只白兔,而另一只则向嘴里送了去。许诺忘情的咂巴着,只觉得比那赤豆粥香甜的不知多少倍。此刻宁郁顾不上心中的害怕,加紧了双腿只觉得那日小巷中奇怪的感觉又涌了上来。宁郁用手轻轻推着许诺的肩膀,不想叫他继续,她好难受,好想立马停下来。“阿诺哥哥,啊…啊…夫君,不要…郁儿好难受,快停停。”许诺哪里停得下来,又加上宁郁那双软弱无骨的小手挨着他,叫他愈发yuhuo焚身。见许诺送了嘴,那乳上布满了亮晶晶的唾液看起来就叫人脸红,宁郁红着脸松了口气,以为许诺终于把她的话听进去了。虽说这腿间还是奇痒无比,但心里终是送了口气。可下一刻就见许诺三下五除二的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将宁郁推倒床上,双手固住宁郁的手腕,就这么吻了上去。宁郁此刻心中慌乱极了,鼻腔中充斥的酒味告诉宁郁,或许只是因为许诺酒喝多了今夜才这么急色没顾上她的感受。宁郁下面早已湿润的不像样,眼睛却紧闭起来,侧过头想:这也是阿诺哥哥爱我的表现吧。房事许诺自然是没有注意到宁郁的脸色不对劲来。他少年早慧,身边却不像那些大户家中早早备下了什么通房丫鬟。但这倒不是说他们许家家风有多么严谨,不过是自那日遇上宁郁以后,自家父母生出念头既定了他婚前的作风罢了。不过许诺本人对那些事也没多么热衷。许家不过是朝中新秀,或者说连新秀也算不上。虽说家中出了几个做官之人,但到底没打进京圈来。不过若是慢慢一步一步来,许家照这个发展劲头,未免有一天出不了头。只是如此一来,许父能不能有生之年瞧见许家发家都是一说。这才有了后来的种种谋划。许诺大了宁郁四岁多,所以在宁郁还是个孩子的时候,许诺已算是半个大人了。赴京赶考那年,也没例外的抱着好奇心往那勾栏瓦舍走一圈。毕竟在抚州时,这些东西他可不好在有宁郁的地方碰。只是这一瞧也确实觉得无趣。虽说当时宁郁不过十二岁,但已隐约有了些许身型,而外貌更是继承了苏侧妃温婉的美人形象。如此再看这青楼女子,未免都多了几分媚俗。许诺觉得为这种姿色留下把柄,着实太亏。婚前便再没踏入过那些声色场所。许诺瞧着宁郁下面早就湿透了,不再固着她的手,而是去将宁郁的双腿分得开些,握住自己那早已硬得发烫的分身,就要朝那洞口去。“啊!”两人齐齐发声,宁郁是痛的,而许诺则是爽的。他是没想到女人那处的滋味如此销魂,怪不得有人总是喜爱流连于青楼楚馆间,只是…只是宁郁那处也太紧了,除了刚进入那一瞬的酥爽外,紧接着就是寸步难行的痛感。“乖乖…阿郁,松松…别紧张,夹的我好痛。”许诺皱着眉头,对于算是半个新手的他,做这事着实又些鲁莽,却又不知该怎么解决。宁郁也没好到哪里去,虽说许诺打小就又些爱捉弄她,可是多数时候还是对自己极好的…怎会就这么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进来。不过看着许诺难受的表情,那些抱怨的话她一个字都没说出口。更何况教养嬷嬷也和她讲了,这夫妻房事初次都是有些痛的…宁郁也只得把此刻的难受归结于是世间夫妻都会遇到的难题。她深吸几口气叫自己冷静下来,好放松些。许诺似是感受到了那处的松快,那肿胀的不行的小许诺早已急不可耐的冲了进去。他挺着腰身抽插着,那处的酥爽传递到头上,许诺这时才感觉自己的酒劲散去。见宁郁朱唇微启,眼神迷离,只当她同自己一般已爽快上了天。俯下身去交缠那朱红的口舌。一夜不知几次过去了,许诺这才饕足了满意的搂着宁郁睡了过去。其实婚后的生活与宁郁想象差别不大,除了许夫人对她不如以往那般热情外,和婚前并没什么不同,不过现在要改口叫婆母了。许府的内务她无需插手,宁郁觉得这样也挺好,每日和丫鬟们打打叶子牌,看看话本子,偶尔再下厨给许诺熬点汤,宁郁觉得这简直就是理想中的完美生活。若说美中不足的,大概只有一年了,她还没有孕信。对此,许夫人表示有些不满。对着她和许诺明里暗里提了几次,许诺只当听不懂,有时说急了还会回一句,“阿郁年纪还小,不急呢。”要说他们之间那房事之多不少,宁郁常常第二日都起不来床。她从不知原来这事上还能玩出那么多花样。宁郁虽面上不显,自己却也有些着急了。十七岁,也到年龄了。只是方法试了多少,也没见有信,只能安慰自己是缘分没到。宁郁虽对那事不太热衷,但她到底很想有个孩子。一个属于她和许诺的孩子。不过看在郡王府的面子上,许夫人也没有催着往院子里抬妾侍。倒是许臻臻,前些日子嫁到了外地去,宁郁伤心了好一段时间,许府里真心待自己的也只有许诺了。但世事总是无常。出事宁郁听闻郡王府出事,是在一个平日的午后。那个时间她本该在小憩,但不知怎么热的睡不着,便一个人起身走到廊子的大树后面席地而坐。最近许诺好几日没回府了,虽说宁郁有些挂念,但到底心中松了口气。至少这几日晚上她是安神些了。这棵杨树长的粗壮无比,又加上宁郁坐在阴面,若不靠近根本发现不了这里还有个人。“哎你说郡王府出这么大的事,三少奶奶可怎么办。”“你快小点声吧,三少爷吩咐了不让多嘴的。”“啧,这又没人,随便说说还不行了。”两个丫鬟的声音渐行渐远,宁郁却觉得浑身的血都凝固了,他们说的是我家吗…可是怎么会呢,前些日子才见过侧妃娘娘的。宁郁只希望她们口中得出事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不论是从最近许诺得不归家或是婆母愈渐冷淡得态度,都透露出一丝诡异。宁郁想叫住那两个丫鬟一问究竟,可不知为什么就却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见到许诺是第三天下午了。宁郁问他,他没有吭声,只是低着头。宁郁扯出一抹有些难看的笑容,“你说话啊,郡王府怎么了,你告诉我!你告诉我郡王府没事啊!”宁郁哭的撕心裂肺,扯着许诺的袖子,只要许诺说一句没事,她就会相信。“你带我去见侧妃娘娘和母亲好不好?”宁郁带着哭腔哀求他。许诺却只是拉开她的手,“我会带你去见她们的,但不是现在。”许诺没再看宁郁一眼,转身出了门。荷叶说郡王府涉嫌谋逆。可怎么会呢,宁郁不信。虽然父亲甚少亲近她和母亲她们,可是父亲爱府里的如夫人,怎么会抛下府里那么多人不管呢,况且父亲已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