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农娇有福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3

    只得在屋里转圈圈。由于裤档掉得太下,不时要往上提裤子。

嘴里还碎碎念道,“唉,紧着下雨,想出去遛遛都不成。”

把另几人逗得大乐。

今天是陈阿福第一次做饭,没让王氏动手。她又把咸菜切了,切得很慢,还不敢切丝,只能切片。切好的咸菜用水洗了,又拌了点压碎的冰糖和蒜泥。可惜没有辣椒油或是香油,不然更香。

也不像王氏那样早晨给陈名煮一个白水蛋,而是蒸成鸡蛋羹,放了点猪油和葱花,香味传老远。

饭菜端上桌,糙米粥也比平时稠一些。除了王氏有些心疼多费了食材,其他人都乐呵。

阿禄吃了一口咸菜说,“姐做的咸菜真好吃,不咸,还特别香。”

大宝激动得不行,像是他做出来的一样。听着小舅舅的表扬,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边吃咸菜,边不住地附和,“嗯,嗯,我娘聪慧得真是让人想不到呢。姥爷尝尝,姥姥尝尝。”还给陈名和王氏夹咸菜。

陈名也拿小勺子给他们一人舀了一勺鸡蛋羹,笑道,“尝尝,阿福手巧,蒸出来的蛋羹也香得多。”

王氏也是欣喜不已,脸上还佯装生气道,“我也知道那样做好吃,可家里就是这个条件。”

陈阿福拉着王氏的袖子撒娇道,“娘,我的病好了,咱们家的日子会越过越好。以后,我会挣多多的钱,会做更多好吃食出来。”

其实王氏比陈阿福前世只大了四岁,但陈阿福这世却真心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亲娘。

陈大宝看到娘亲软糯糯地在跟姥姥撒娇,又得意的不行,帮着劝道,“姥姥,快别生气了,你看我娘多可人疼啊。”

陈大宝的话不止逗乐了陈名和阿禄,连王氏都笑起来,点着他的头说,“最可人疼的人是你。”

一家人想着做出来的那些不一样的针线筐和针线包,都对未来生出许多期许,盼着六月十九快点到来。特别是阿禄,他做梦都想把腿治好,以后才能多干活,才能拳头硬,护着一家人。

饭后,雨不仅没有停歇,还越下越大。

今天没有办法去县城买药,王氏还是冒雨出去了。她要去古桥村给陈名买些rou回来补身子,这段时间陈名比较辛苦,要吃好些才行。

陈阿福勤快地去剁鸡食,然后又带着蓑衣去后院喂鸡。陈名则继续编筐,今天天气变冷,还有风,他穿上了夹衣,头上还戴了顶帽子,坐在厨房里编。

阿禄和大宝则是在东屋念书。陈阿福自从病好些以后,许多活计都抢过来做,规定这两个小子每天必须上午读一个时辰的书,晚上读半个时辰的书。

陈阿福喂完鸡后,便回了东屋。屋里堆着二十几个已经做好了的针线筐,针线筐一做好王氏就会拿到东屋放着,怕被偶尔来家的人看到。

针线筐有圆形的有方形的,有大有小,绝大多数是蒲草编的,也有少部分是细柳条编的。都用细布把筐内和筐沿糊上缝好,筐内的布上零星缝着用碎布剪的极小的小花小朵小草,筐沿缝着两朵用络子编成的稍大的花。

看完针线筐,她又从炕橱里拿出两个针线包看,更是笑得眉眼弯弯。

长方形针线包一面缝的是三朵用细娟做的荷花和几片荷叶。半圆形针线包一面缝的是用锦缎做的卡通狗头,两只圆圆的黑眼睛,一个黑黑的鼻头,笑着的嘴里还伸出一条红舌头,可爱极了。

两种针线包的另一面相同,都是几颗用云缎编的菊花盘扣。盘扣极其精美,是针线包的点睛之做。而且,这种盘扣是这个时代没有的。

也是之前王氏在做盘扣的时候,陈阿福才知道这个时代的盘扣还比较单一,就是用布条或络子扭成的一字扣和用布做的算盘疙瘩。

陈阿福知道,就是在前世的历史长河中,盘扣蓬勃发展也是从清朝开始的。从一字扣到模仿动植物的大花盘扣,及盘成文字的吉字扣,越来越精美复杂。后来的盘扣,已经不是单一的扣子,更是精美的修饰。特别是到了民国时,旗袍上的盘扣更是美轮美奂,花样繁多。

她前世在大学时,由于喜欢盘扣,还专门写了一篇关于盘扣的论文。为此还查了许多资料,看了许多图片。但她没有做过,因为做精美的盘扣非常不易,不仅要手巧,还特别花功夫,比做一套衣裳还费精力。

陈阿福虽然不会做扣盘,但她看过,会说,家里又有王氏这样手巧的绣娘。所以,她又有了新的想法,不止要做不一样的针线包,还要让大顺朝的盘扣改革从她家开始。

王氏不愧是资深绣娘,不仅很快领悟了针线包和盘扣的精髓,还发扬光大,揉入这个时代的审美特征。做出来的东西,做工精细,配色好,比陈阿福设计的还好看。陈阿福很有自知之明,自己就是身体恢复了,做出来的东西也赶不上王氏做的十分之一。

针线包的面料也好,都是用锦缎做的。当第一个精致的针线包诞生时,闪亮了一家人的眼睛。

只是做这种针线包太费时间,两个多月也才做了六个。到六月十九还只有半个多月的时间,顶多还能做两个。

陈阿福已经想好,钱线筐比较大众,不会定高价,但这些针线包一定要卖高价。因为它不止是女人离不开的针线包,还是美轮美奂的奢侈品,更是盘扣的伟大变革。

这次只做了菊花盘扣,以后再做别的盘扣,可以多赚几笔。

第25章低标准男人

把针线包藏起来,陈阿福边打络子,边跟两个小正太一起读着书。

不一会儿,陈老太竟冒雨来了。

老太太的脸色非常不好看,本来想找由头骂王氏一顿,但没看到王氏,就把儿子拉去了西屋。

她低声对陈名说道,“娘心里难受,昨天一宿没睡好觉。”

陈名一愣,问道,“娘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老太太气道,“还不是那个傻丫头。”

“阿福怎么惹着你了?”陈名吃惊问道。

老太太说,“阿福病好了,人才又这么好,若是没立女户,嫁去别人家,你们会收不少的聘礼。可她却立了女户,凡是想当上门女婿的人,都是穷鬼,根本拿不出钱来。傻儿子,你们可是养了她十五年,给她看病吃药,还给她弄了个儿子来,至少在她身上花了几十贯钱。可她长大了,不说报答你这个当爹的,还分走了阿禄的一亩田地立女户。哎哟,我的阿禄,腿瘸了,还被分了田地,可是亏大了。”说完,还气得捶了几下胸口。

陈名赶紧劝道,“娘,阿福和大宝都是重情义的好孩子,他们不会忘记陈家养了他们。再说,阿福曾经是傻子的事远近人家都知道,哪个好人家愿意多出那么多的钱娶她?”

“那可不一定,听胡氏说,镇上的一户有